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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学士……可是有何事要人相助?

第230章 学士……可是有何事要人相助? (第1/2页)

苏武岂能不饮?
  
  也问,李清照岂不也是清流之辈?
  
  一饮而尽,苏武很是意外,搏名之法,有时候还真就这么简单,不畏权贵!
  
  却也就是那么难,而今之蔡京,有几个人内心里当真不畏?
  
  换句话说,只要苏武一直不畏下去,好似这清名就会越积越多,苏武好像又找到了一个刷声望的方式……
  
  苏武左右一看,当真问得一语:“王相公,易安居士,在下入官场时间太短,有一语要问,不知二位敢不敢言?”
  
  王仲山嘿嘿一笑:“学士与我,与照儿,早已是莫逆之交,学士所问,岂能不言?”
  
  那苏武当真就问了:“敢问王相公,蔡京之辈,乃至蔡攸等人,奸佞乎?”
  
  王仲山被苏武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便显尴尬。
  
  苏武再去看李清照,李清照倒是无甚尴尬,还能低头去抬茶杯。
  
  再看秦桧,秦桧也是一时惊住。
  
  再看王唤,王唤傻乎乎左右来看……
  
  这个问题,却又哪里那么好答?王仲山又岂敢随便乱答?
  
  苏武呵呵一笑:“无妨无妨,我就是随口问问……”
  
  王仲山倒是慢慢镇定,话语来说:“我与学士,那就不说假言了,真说起来,太师实乃大才,当真也有治国之能,算是朝廷柱石之辈,但也不得不说太师宰执经年,也并非事事皆美,终也不少难以言说之事,但万事,皆是如此,不能一言以蔽之,所以,奸佞之言,便也无从谈起……”
  
  苏武点头,又去看秦桧。
  
  秦桧立马也点头:“岳丈大人所言极是!”
  
  苏武再去看李清照,李清照不言,苏武非要再问:“易安居士以为如何?”
  
  李清照放下茶盏:“其实,是故旧,亦是长辈,本不该背后指摘,但真若要问,蔡京之辈,奸佞也!”
  
  王仲山是听得脑袋一黑,这外甥女,真的怼天怼地怼空气,不过倒也还好,毕竟一个女子,不会真有人与她当真。
  
  苏武如今,也慢慢知道了许多事,真说这官场,其实圈子并不大。
  
  苏轼其实只大蔡京十岁,若是苏轼如今还活着,也就是八十多岁,苏轼在杭州任职通判的时候,蔡京正是高中进士,在钱塘当县尉,两人是上下级。
  
  那时候蔡京的父亲蔡准,也在杭州为官,与苏轼关系着实不差,两人还相互和诗,且蔡准与宰相王安石又是亲家……
  
  接着又说,李清照的父亲李格非,就是正儿八经的苏门学士。
  
  所以,李清照说是故旧是长辈,这话可一点都不假。
  
  再说这苏门,李格非当过太学学正,当过太学博士,而后入了礼部。
  
  便也说这秦桧,如今又是太学学正,来日不免也会是太学博士,正常而言,也就要入礼部。
  
  乃至这条路走下去,秦桧不免就是台谏言官,再慢慢往权力中心……
  
  历史记载之中,说秦桧妻家势力极大,那可真不是说假。
  
  权力,在科举制度之下,看起来打破了某种传承与垄断,其实,在另外一种逻辑之中,这种传承依旧在继续。
  
  其实,这些人,终究都在这一个圈子里。
  
  以这个圈子来说,苏武,其实是个外人。程万里昔日高中之后,十几年无所建树,只能去拜太监,道理也可以归结在这里,他就不是这个圈子的人。
  
  反倒是赵佶,他好似在打破这个圈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家人至少并不多受重用,蔡京至少最近失了宠,以至于王黼这种本没什么根基之人,忽然超晋八级,梁师成童贯之辈,越发权柄深厚。
  
  乃至于,苏武其人,忽然也受了宠。
  
  也不知是赵佶真的有意如此?还是歪打正着……
  
  苏武从李清照口中听来一句奸佞,便是开口就夸:“易安居士当真女中豪杰也!”
  
  王仲山连忙开口:“照儿随口而言,当不得真!”
  
  其实,这是王仲山在撇清关系,李清照说蔡京是奸佞的话语,可以传出去,但仅限于李清照一人,谁人也不会与李清照来上纲上线。
  
  也说王仲山与秦桧等人的心态,蝇营狗苟之间,却又要保持某种清流人设,毕竟,他们家,乃至整个圈子,乃清流而起。
  
  仁宗时代也好,神宗时代也罢,清流是真吃香的,只是如今变了。
  
  所以清流人设之外,不免也还是蝇营狗苟的现实。
  
  苏武一语来:“易安居士之言,岂能是随口而言?岂能不当真?别看易安居士是女子,便是此般奇女子,谁说不如男?易安居士此言,深得我心!”
  
  李清照闻言,抬头来,便是眉目也惊,她这辈子,不知怼过多少人,乃至也不知骂过多少人,谁人听来当真了?甚至也不过好似博人一笑而已,乃至也说几句照儿胡言……
  
  唯有今日,苏武当真了,认真了!
  
  只看李清照目光看来,苏武拱手一礼:“易安居士,教人敬佩!”
  
  李清照也是稍稍颔首,点了点头:“这世间之事,错综复杂,唯有我一介女流,随口胡言不惹祸端……”
  
  王仲山是一脸尴尬:“吃酒吃酒,学士吃酒!”
  
  苏武点头吃酒,也笑:“王相公是不是觉得在下惹了祸端?”
  
  王仲山却又连连摆手:“哪里哪里,若是这般去想,岂能今日还请学士到家中来?学士之举,岂能不教人敬佩!”
  
  王仲山,真是顶级的投机客,苏武是真佩服的,游刃有余,这边请他苏武吃酒,那边也并不把人得罪……
  
  秦桧在旁,岂能不是在努力学习?
  
  这顿饭吃来,其实有趣,是苏武真正在了解这个大宋,了解这座汴京城。
  
  倒也没什么,苏武只管吃酒,只管闲聊,也说一说燕云之事,说一说辽国之事,说一说战阵,说一说读书,近来读了什么书?
  
  也问一问太学……
  
  反正,天南地北,瞎聊。
  
  倒是最后,王仲山忽然来了一语:“照儿近来也说,要回齐州老家去看看,看看家中小弟的,诶,学士哪日归京东?”
  
  苏武听得一愣,便去看李清照,王仲山的话他是听得懂的……
  
  李清照也稍稍一愣,她是说过这话,但也没说什么时候要回去,怎的舅父忽然就为她定了时间?
  
  苏武疑惑之间,也要就答:“明日过后,就在后日,后日就归京东!”
  
  “哦,那再好不过,如今天下多不太平,官道之间都有贼寇,照儿一个女子,即便多几个随从,也怕那些随从难得忠心,若是随学士归京东,岂不万事无忧?”
  
  王仲山慢慢笑着来说,倒也是喝得面红耳赤。
  
  苏武其实乐见其成,无他,赵存诚就要来了,乃至赵思诚也要来,京东高门,无外乎赵、李两家,李清照还有一个弟弟李迒,岂能不在京东为官去?
  
  只要是山东有这两家人做了榜样,带头在前,苏武在山东之地,什么高门也好,士绅也罢,哪个不好说?
  
  各地州府之钱粮,哪里有不好调动的?哪怕是大事急事战事要来,超额完成任务,那也就看苏武脸面大不大了!
  
  其实也有无奈,汉之后,皇权慢慢就开始不下县了,到得唐之后,皇权就彻底不下县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呢?就是一县之地,只有县官,只有正县长副县长,其余皆无,再也没有了什么亭长乡长,更别说村长了。
  
  乃至县衙里的差吏,差自是当地汉子,吏更也是当地豪族,好比宋江之辈。
  
  就这个行政体系,苏武若是没有许多当地之人的支持,便是想收税的收不上来,总不能派大头兵下乡去抢吧?那还谈什么民心?
  
  更何况大头兵也是当地人,也更不可能自己抢自己家乡父老。
  
  经营一地,从汉末到现在,当地高门,地方士绅,从来就是重中之重。
  
  若要改革,也不是苏武一蹴而就的事,这不仅关乎行政体系,更关乎宗法宗族之制度。
  
  苏武此时此刻,唯有如此倚仗,其实也是幸运,京东高门,赵家也好,李家也罢,从最开始,就没有与苏武站在对立面。
  
  那自当要用!不是有意,也不是无意,是诸般机缘巧合,乃至诸般无奈。
  
  李清照自也好像就是这个纽带。
  
  那李迒,甚至苏武更要带在身边走动,就好比昔日曹操背后的颍川势力。
  
  就看王仲山那脸上的表情,苏武甚至觉得王仲山心中对苏武的某些想法有些预料,即便预料不多,但也定是知道,如今山东,属于程万里与苏武的势力范围。
  
  他们要想把山东经营好,赵李两家,那就是如何也绕不过去的。
  
  王仲山显然是在顺水推舟,这是人情,也是合作,自也是投机。
  
  苏武岂能不点头:“王相公,这有何难?我军中,多的是车马,也知道易安居士身边之物也多,此番出点小力,算不得什么,也正好算是谢过此番王相公与秦学正之帮衬。刚好,我也要去齐州巡视,若是战起,齐州乃京东两路之钱粮集散所在,重中之重也!”
  
  王仲山听得自是满脸在笑:“好好好,倒也方便,正也听说山东多贼,如此顺路一直送到齐州去,那真是再好不过!照儿……”
  
  李清照自是被安排了,还没想回家,就赶着让她回家,但她似也知道此事有深意其中,也无奈点头:“嗯,明日一天,我自把行李都收拾出来,不耽搁苏学士之事。”
  
  苏武只管一言:“后日,我派车马来接!”
  
  王仲山还客气一语:“我自也备好一份差钱!”
  
  “这是哪里话?”苏武连连摆手。
  
  “诶,学士自是不要,但麾下军汉路上多了差事,岂能不给?”王仲山自是拉扯。
  
  却是李清照一语来:“我自有,路上我自有章程,舅父不必操劳。”
  
  “也好……”王仲山点着头。
  
  “当真不必客气!”苏武说着。
  
  王仲山只管抬杯:“吃酒,学士吃酒!”
  
  一场酒宴去,苏武脚步虚浮,打马而回,几个军汉随在左右,随着苏武回家去。
  
  第二天大早,苏武起来,童贯竟是派了不少人来帮忙,便是知道苏武家宅之中没有人手,搞不定许多事。
  
  比如,把从杭州带回来的乐班组织好……
  
  只待早间练了器械,吃罢饭食,苏武就得带着乐班往东宫去。
  
  太子赵桓,自也知道苏武要来,早早在家等候着。
  
  便也在问:“耿相公,何以父皇忽然交代来这般之事?”
  
  太子显然也是惴惴不安。
  
  被他问的人名叫耿南仲,太子府詹事,这可不是小官,也是三品,就是太子属官之中的老大。
  
  此辈,太子登基之后,不免也会步入宰执。只是这厮,怂得可怕……
  
  耿南仲自是来言:“殿下勿忧,定是官家心疼太子,便想为太子寻个真正大才之人,如此为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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