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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难怪学士深得圣宠……

第231章 难怪学士深得圣宠…… (第2/2页)

韩世忠说得是清清楚楚,也言简意赅。
  
  有老兵为骨干,新兵很多,两浙降贼,可不是俘虏,而是王寅、庞万春等降将的麾下,如今打散来编,韩世忠得了一千出头。
  
  苏武点头:“到得齐州也当多加操练,马匹暂时无法,只能给你一些游骑与令兵之用,你先着手步阵,来日再想办法给你弄马。”
  
  苏武如此来言,便是知道韩世忠想要成建制的骑兵,但苏武无奈,以往已然成建制的,不可能再去打散。
  
  韩世忠也点头:“哥哥可一定记得,要多多给我弄些马来。”
  
  苏武认真来答:“一定记得,便是至少允你三千匹健马。”
  
  “好,一言为定!”韩世忠信任非常,苏武说要给他三千匹马,那就一定能做到。
  
  “此番,我也要先去一趟齐州,你便回去点齐人马,明日就走,我去齐州看看,也要与张知府商议许多事来,要建粮仓,要多备军帐,乃至,官道也要好好检修一二。”
  
  苏武心中太多事,如今他以掌控全局的心态在运营战事,那必然就要事无巨细。
  
  韩世忠自是在点头,却是程万里忽然开口来问:“又要走啊?”
  
  苏武愣了愣,点头:“齐州乃重中之重,是我京东军之命脉所在,乃至……城防城墙也要修葺,不得不去亲自看看!”
  
  这话不假,苏武虽然是放手一搏了,但也不得不想战败之事,进攻要靠齐州为总后勤基地,一旦战败,齐州就是京东北边门户,防守之重镇,也要倚仗。
  
  如今,京东是苏武自己的地盘,那就得这么干,进可攻退可守,都要考虑。
  
  程万里摆着手:“我倒不是说此事,我是说……刚回来又要走?”
  
  苏武点头:“还有一事,受文恭公王家所托,还当把易安居士护送到齐州去。”
  
  “也不是说这些……是……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程万里再问。
  
  “许十几日就归。”苏武答着。
  
  “哦,那倒还好,这回归来了,当是有一段日子不走了吧?”程万里又问。
  
  “嗯,当是如此,回来之后,只管一心厉兵秣马,只怕圣旨不久就要到了。”苏武其实很着急,也很担心,新兵上万人,才操练得不久,就要上阵……
  
  苏武一心在此……
  
  程万里又道:“我是说,你再回来,就要成婚,我寻人看个日子,场面倒也不必如何盛大,但此事,不能再拖沓了,再拖沓去,又上阵了。”
  
  “哦,此事啊,岳父大人操持就是!”苏武连忙起身一礼,着实尴尬。
  
  程万里面色有黑:“我不操持,谁来操持!”
  
  满场就是大笑,宗泽也笑得前仰后合,也道:“程相公,我来帮你操持就是!”
  
  程万里还来气了:“话语有言,求娶求娶,他倒是不来求……”
  
  苏武躬身一礼去:“岳父大人说的是,我之罪也!”
  
  场面上气氛陡然一松,武松哈哈来说:“哥哥快快成亲!”
  
  程万里倒也不真气,又起来:“到时候,都来都来,可一个不能少了!”
  
  武松也还说:“知府相公但要人手,只管差人来吩咐,哥哥大婚,我等也当前后奔走。”
  
  “嗯,此事论罢,再说正事……”程万里嘿嘿笑着,慢慢摆手,心中高兴不已。
  
  苏武点头,再问:“运河水道,可直去沧州,也当往枢密院求个朝廷之令来,若要开战,水道也当军管,沿着水道,也当设立粮草转运之地,此事,我当快快办妥,宣抚司衙门这边,也要备人手去做此事。”
  
  苏武已然在想沧州那些好湿地,骑兵要赶紧先过去,养马很重要,马匹繁育那边也更适合,骑兵操练,那边也地势更广阔。
  
  那边离边境也更近,骑兵更好调拨。
  
  换句话说,为了战事,要先把沧州纳入京东两路宣抚使衙门的暂时管辖。
  
  程万里点头:“好说,此事,宗相公着手就是!”
  
  宗泽只管来点头:“嗯,定当办妥。”
  
  “其他无甚了,所有差事,皆是时不我待,加快进度。”苏武摆摆手,结束了会议。
  
  众人得了令,皆起身告辞去。
  
  苏武也出了府衙,回了自己衙门,诸多公文,许贯忠等人都分门别类整理好,且都还有便笺在其上,什么事,紧急程度如何,处理意见是什么,都有概述。
  
  苏武只管快速翻看,这事如何,那事如何……
  
  其实,大多都是花钱,苏武只管做个决定,点头也好,不点头也给个什么意见,也问个什么反馈。
  
  宗颖在旁,不断记录苏武所言。
  
  有些事,苏武也叮嘱,即便他身在外地,也当快马把公文送到他身边来处置。
  
  花钱,花钱如流水。
  
  花得苏武都有些麻木了……
  
  府衙之中,小书房内,乖女正在问:“明日又要走吗?”
  
  老父亲来答:“嗯,不过十几日就回了,他有公事紧急,也还有私事,易安居士随他一道,要护送到齐州去。”
  
  “易安居士在府城之中?”乖女脸上一惊。
  
  要说易安居士,说她诗词,天下哪个女子不喜?曲曲都动女儿心。
  
  “在,明日就走!”老父亲点头答着,却是一想,又道:“此番不急,也不便搅扰,来日,只待你与子卿成婚之后,来去走动,当也是常事。”
  
  “哦……”乖女有些失望,显然她是真想拜会一番易安居士当面。
  
  女人,活成李清照这样,岂能不是偶像?别人做不来做不得的,别人说不来说不得的,她都能做能说,敢做敢说!
  
  特别是那些能识文断字的姑娘,哪个不羡慕李清照?
  
  换句时髦的话来说,李清照,就是大宋女权之榜样!正经女权,一个超越封建时代的女性。
  
  苏武还得忙,忙来忙去,最后回去看看孟玉楼,一夜无话,早起耍弄一通枪棒,接着出发再走,去齐州。
  
  韩世忠聚兵同行,呼呼啦啦三千多人。
  
  苏武也打马来去观瞧,虽然老兵只有几百,新兵很多,但架势上倒也有点气势了,至少行军之中,队列严整,军纪也明。
  
  苏武只把韩世忠来夸一番:“良臣兄治军好手段!”
  
  韩世忠咧着嘴在笑:“还是昨夜我几番叮嘱,说今日与哥哥一道行军,万万不能丢我脸面,今日倒是当真不差。”
  
  苏武也笑:“便是你近来操练得好!”
  
  韩世忠嘿嘿又笑,还转头去看了看,苏武也随他视线转头去,看的不是别人,正是京口梁红玉,真也束起头发,手持长枪,端端坐在马上。
  
  英姿飒爽,自不用说。
  
  岂不也是大宋女权之榜样?
  
  就听韩世忠来言:“哥哥,治军如此,红玉也多有帮衬。”
  
  “夫唱妇随,好得紧!”苏武还真有几分激动,只管抬手一招:“梁……”
  
  一时不知喊什么是好,倒也尴尬,想得一想,苏武再喊:“梁校尉,上前来!”
  
  “啊?”韩世忠一愣。
  
  苏武嘿嘿就笑:“有何不可?旁处许是不可,我这军中,我自说了算,我乃枢密院直学士,特开此例,便擢升梁红玉为正八品宣节校尉!诰命文书后来补你!”
  
  韩世忠愣是愣的,便也大喜,转身去,那梁红玉还不明所以,更不知苏武喊的校尉是她,韩世忠便也开口:“玉娘,快来!”
  
  梁红玉如此才打马近前,就听韩世忠激动来说:“你当官了,正八品宣节校尉,还不快快谢过相公!”
  
  梁红玉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看着韩世忠,也愣愣看去苏武。
  
  “快拜啊!”韩世忠再来一语。
  
  梁红玉此时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当真之事,却是脸上一悲,拱手去礼:“拜谢相公大恩。”
  
  只待梁红玉抬起头来,脸上已然有泪。
  
  苏武也问:“这是为何,不必落泪,只念你夫唱妇随,上阵杀敌!”
  
  梁红玉点头,快速抹了一把泪水,也道:“是奴家想起了父兄,奴家几代军将,父亲却皆败在贼寇之手,以至于获罪下狱,奴家也发了官卖,今日……相公,我自上阵,定当效死!”
  
  文官在大宋,一般而言,那是不坐牢,更也不抄家,更不存在什么死罪。
  
  但武官大大不同,坐牢抄家发卖家眷,乃至斩首,再正常不过了。
  
  苏武不知梁红玉的父兄到底多大的罪,也不知是关在哪里坐牢了,还是发配在何处充军了。
  
  苏武只管一语来:“梁校尉若是立得大功劳,我自上书朝廷,为你父兄脱罪,如何?”
  
  这是人心……只要梁红玉当真能立功,这个交易,无妨,朝廷也会认的。
  
  梁红玉更是喜不自禁,拱手来礼:“再拜相公。”
  
  “好了,你二人随队去吧……”苏武轻松一语,摆着手,便也知道,韩世忠这回,更要发疯卖命,救老丈人与大舅子。
  
  二人再拜,转头随了队列去。
  
  却是那一旁车厢窗户又掀起来了,李姐开口来说:“世间竟真有女子上战阵,真是第一回见。”
  
  苏武笑道:“我亲眼看过,可不一般,便是绳带之上,也能来去舞剑,好生的本事!”
  
  “看她定是悍勇之辈!”李姐当真起了兴致。
  
  苏武立马就道:“此番他们正也驻防到齐州去,那韩世忠乃我结义兄弟,那梁红玉正是他妻,易安居士若是有暇,多多走动一二,定也教你大开眼界!”
  
  正史上所载的抗金女英雄,定不会是浪得虚名,黄天荡一战,韩世忠上阵,梁红玉擂鼓,那是喊杀震天,尸山血海,冲杀不止,逼得金军走死地……
  
  李清照正又把头探出去,远远去看梁红玉,只待梁红玉出了视线,才慢慢收回目光,也道:“你说怎不生男儿,生女儿又何妨?”
  
  “易安居士莫不也想上阵杀敌?”苏武这是调笑之语。
  
  不想李清照认真来答:“只可惜自小只读了书,生得个柔弱模样,穿不动甲胄,舞不动刀兵……”
  
  苏武才知,李清照当真了,也是,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能说这话的人,当真了也正常。
  
  “说笑而已……”苏武随口一语。
  
  “知你说笑,却不知你一言来,我心之中,真有遗憾……”李清照答道。
  
  苏武倒也不言,只管打马慢慢往前去。
  
  这官道,真得修,到时候,一车一车的军粮往前线去,驴也好,牛也罢,还有辅兵民夫,更有沉重的车轮,这官道若是不好好修一番,到时候定还有麻烦。
  
  苏武是长久计,打辽是其一,来日宋金,定还要战,这官道事关整个京东两路之粮草供应,是苏武的命脉,得修。
  
  想到这里,苏武转头看一眼李清照,车窗还是开的,李清照正也在看这沿途风光。
  
  头发皆青,满脸光洁,唯有眼角,淡淡有纹。
  
  却是目光之中,又显坚定,多有愁苦,却不在脸。
  
  修路为何要看李姐?
  
  要钱,要人,要沿途大户士绅组织人手,要大户人家出钱资助,要有一个人,一语说去,众人响应。
  
  这个人可以是苏武,苏武若是严令而下,一村一镇一城去,也能做到。
  
  但李清照却不同,她可以自己先出,书信来去,好生去说……
  
  乃至本地不知多少人家,欠了李赵两家的情分,不知多少大户,受过李赵两家的照拂与提携。
  
  也还是这本地之事,关系错综复杂,赵家旁支也好,李家旁支也罢,与各地高门大户,不知多少姻亲来去,甚至延续了好几代人。
  
  当地大户,孩子上学要找李赵,孩子拜师要找李赵,孩子若是真侥幸得中进士,还是要找李赵,当地官员,也多出李赵之帮衬。
  
  李赵并非只是李赵,更是苏门学士,是朝堂宰相,是太学之门,是礼部之官,是御史之流,也是那东京汴梁。
  
  李赵,还是天子在山东的合伙人,是山东各户,在东京的代表。
  
  这就是大宋统治方式的底层逻辑!
  
  所以,李赵才会联姻,所以,苏武要修路,才会去看李清照。
  
  当然,国破家亡了,山东成了金国之地,李赵,也就急转直下了。
  
  “学士看什么呢?”李姐在问,问的是苏武呆呆的目光。
  
  苏武连忙收回视线,假装不尴尬,一语来:“这路得修。”
  
  李姐低头也去看路,却道:“倒也还好……”
  
  苏武又道:“若是大军在战,粮草军械源源不断,此路,怕就不经走了。以往京东两路,不曾有统筹,而今有了宣抚使司,统筹京东全局,这路就当修一修了,长久计也!”
  
  李清照听得懂,点着头:“只待回了家,与小弟商议一二,再与青州兄长说一说去……”
  
  苏武点头:“多谢易安居士……”
  
  却是不想,李清照忽然一语来:“其实,你可以自己去说的……”
  
  是这个道理,赵存诚也好,李迒也罢,苏武自己去说,也是无妨,关系已然在这里了。
  
  赵存诚与李迒,心中更也知道而今与苏武是个什么关系,也当合力一处,双赢之局。
  
  苏武笑来一语:“易安居士,不差男儿……”
  
  李清照微微一笑:“难怪学士深得圣宠……”
  
  这是骂人……
  
  苏武听得懂……
  
  苏武点头:“也好,下次有事,便只管与他们去说,以免扰了易安居士饮酒打马诗赋清净之乐。”
  
  苏武也骂人。
  
  谁还没骂过人?谁还骂不过谁?
  
  李清照闻言一愣,向来只有她骂人,何曾有过人骂她?
  
  便是车帘一扫,哐啷一落,人也不见了。
  
  苏武哈哈在笑……
  
  夜晚要宿,苏武带了大军,行军之惯例,不入城池,与士卒同住。
  
  李清照倒是第一次扎营野外,一时也起兴致,四处去看。
  
  也看得苏武在到处视察,毕竟新兵多,苏武得黑脸骂骂人,骂人不是主要,是要军汉们加深印象,来日更认真做这扎营之事。
  
  只看得苏武来去,李清照只管就躲,换别的地方去看,不与苏武照面。
  
  也是苏武骂她两回了,上一次说她是文艺女青年无病呻吟,这一次又骂她是只知道享乐的富家千金。
  
  这般挨骂,谁人不气,一气,更想起从前来,苏武把她的词说得是一文不值。
  
  苏武倒是没当回事,工作很忙,到处看,到处黑脸骂几句,挑刺总是好挑的,更何况新兵做事不比精锐老兵,本就会有差错。
  
  便是也骂老兵,是老兵不负责任,也骂军将,是军将安危意识淡薄……
  
  骂完一圈,大帐之内,自还要掌灯看公文,批个意见,快马轮换再送走。
  
  第二日大早,再出发……
  
  倒是无趣许多,那车架的窗子不打开了。
  
  其实是苏武没看到,人家开了另外一边窗户,看另外一边景色去了。
  
  苏武只管在马背上摇头晃脑在走,时不时也有人来去身边,正也如演习一般,前面要斥候,后面要殿后……
  
  韩世忠也在发火,来去发火,昨日苏武来去一通批评,虽然没有说韩世忠什么,自也是韩世忠脸上挂不住,今日行军,格外严格。
  
  队列稍有不整,自是劈头盖脸去,韩世忠性格本就火爆,不是说笑。
  
  倒是梁红玉,常在身边劝说,倒也有效。
  
  只看那队列之中的军汉,上到军官,下到士卒,无一不对梁红玉投去感激的目光。
  
  苏武作为旁观者,倒也想到许多,这夫妻二人,还真是天作之合,更也想,难怪史书之中,说梁红玉深受士卒喜爱,此时也就知道原因了。
  
  夜里再扎营,韩世忠打马亲自四处指挥,寨栅如何,岗哨如何,沟渠如何,防火如何,屎尿如何……
  
  齐州慢慢也就到了,其实不远,约莫三百里路。
  
  入城,便也是军汉走一路去,去军营。苏武走一路去,去府衙。李清照走一路去,她家在齐州,大宅连绵。
  
  分别之时了,只看苏武去府衙,李清照带着车架许多,便回家,路口之处,李清照稍稍掀起车帘去看一眼……
  
  苏武自是头也不回而去,急着见张叔夜,这齐州很多事,先要把齐州编制下的军队给捋一捋,该裁汰的要裁汰,裁汰了也给一份营生,去做矿丁,编制得让出来,这事很重要,苏武要藏兵!
  
  还有,就是建造粮仓,粮仓要毗邻军营,这事其实很麻烦,得“拆迁”,这事也不麻烦,齐州李家。
  
  乃至也还要修路……
  
  还要急着回家去结婚!便是昨夜,快马把程万里挑的日子都送来了,很急,不能失期。
  
  (兄弟们,这一章,信息很多,不久之后,节奏要大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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