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必然面对的绝境,最残酷修仙世界杀出的天骄(1.07W求月票)
第95章 必然面对的绝境,最残酷修仙世界杀出的天骄(1.07W求月票) (第1/2页)跨界就是无敌路,彼方世界你独尊。
这话约等于快来缅北,这里虽然交通闭塞、军阀横行、电力都不稳定,但有高薪岗位,一个月让你挣五万。
机会好,钱多,速来。
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是,这么好的机会,罗刹又不是九世修行的大善人,凭什么让与他人?
“妖皇,别糊弄我了,咱们要不坦诚点,我也是有诚意的。”
小王眼巴巴的看着妖皇,只希望他话语里的狗屁含量能够低一点。
简单点,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你有诚意?你的第一个师尊红眉被你搞的人不人鬼不鬼,你的第二个好师尊周缚蛟死无葬身之地,你的第三个好师尊莽象罢了,它才是真倒霉。
王玉楼,你在大天地的信誉堪比青蕊——基本没有。
我敢用你,你当珍惜这个机会才对。
也不要想着什么要价,大天地是你的死局。
死局,是走不出活棋的,变则通,变则通。
之前,你给了我变的机会,而今,我还你一次,咱们是有合作基础的。”
要不说人家能做顶级仙尊呢,给你一个卖命的机会你就要感恩,什么都不干,倒欠罗刹三斗恩情,操蛋。
“什么叫大天地就是我的死局。
或者说,什么时候大天地不是我的死局了?
引气时不让多修行,炼气时为了筑基卑躬屈膝、虚情假意,筑基后为了紫府的机会,我拼了几十年。
为了证这个龟孙金丹,更是直接赌起了命。
陛下,这一路走来,很多事我做不到圆满。
这和我能力如何无关,我是大天地这一时代的第一天骄,你想让我为你做事,还要说我克死前辈。
玉楼只想问一句,您至于和那些臭鱼烂虾自比吗?”
言及至此,小王也不装了,他毕竟是成了尊的存在,有什么好避讳的?
该要价时,就是要狠狠地要价。
“可就算一路如此难行,而今我也成道了,您别拿路难走吓唬我,绝路我都走了过来,还差这点险路?”
罗刹老狗:去吧孩子,机会难得,说句谢谢,我就送你去做牛做马。
玉阙仙尊:什么这的那的,难就难,我不怕,别拿结盟当恩赐!
他们现在基本不怎么谈忠诚了,忠诚是什么东西,大家都是成了道的人,都懂。
不过是博弈的一个环节而已,但这个环节,不适用于他们这些金丹仙尊。
你不能指望两支作战的军队可以和幼儿园小朋友闹矛盾一样,敬个礼握握手就能解决。
更不能说两边的大将不愿意‘敬个礼握握手’就解决,就是他们不够乖——这不是纯笑话吗?
老罗没想到玉阙仙尊这么硬,完全不带怕的,要价的态度拿捏的那叫一个地道。
‘您至于和那些臭鱼烂虾自比吗’?
罗刹很想说他没比,但这么解释又显得他急了——恶心!
但就得是这么恶心的小登,才算是有投资的价值,换个好拿捏的,可能罗刹会把人放过去,什么时候接回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什么‘看你是个可造之材,奖励你为我的独尊之位奋斗三万年’,都是有可能的。
“你懂什么,一个后进的金丹,稍稍幸运了一百年,就以为自己看透了一切。
王玉楼,你太年轻,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
玉阙仙尊硬,罗刹老狗装,这俩狗东西算是棋逢对手,都不想轻易暴露需求。
“你知道簸箩会为什么会分出金仙和天仙的区别吗?
你不知道!
你知道毕方之前的大天地第一人无极道主多少岁时死的吗?
你不知道!
你知道无定法王,那个大天地第一人什么时候死的吗?
你也不知道!
王玉楼,你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是七万年前的大天地,以我如今的修为,我就是大天地第一人。
和我狂,你有什么资格,你以为那些规矩有用,可我现在杀了你,也不会有什么代价。
狗屁大天地第一天骄,什么算是天骄?
我手下数不清的天骄,比你斗法实力强的更是能有几十个!
一百多岁,就敢如此大言不惭的和我狂吠,你算什么东西?”
极限施压,罗刹啊罗刹。
王玉楼其实没感到什么压力,而是在思考,自己在老罗的眼中究竟算是个什么。
“陛下,七万年前,近六万年寿元的您,可以在自吹自擂的维度上算是大天地第一强者。
对应的就是,无定法王之前的无极道主,在七万年前就已经很强很强了。
大天地的上限,在古法向今法发展的过程中,被不断地拉高,金仙天仙之分,是金丹仙尊实力差异过大状态长久延续后的追加改动。
您说了这么多,不过还是想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去做事。
可陛下,你向往独尊,我向往金仙,你不给我金仙的机会,我也没法帮到你啊。”玉阙仙尊平静的开始了坐地起价。
“哈哈哈,好好好,你去找毕方吧,看看毕方愿不愿意给你金仙的机会。”
老罗不砍价,直接让玉阙仙尊滚。
可能是玉阙仙尊的那句‘在自吹自擂的维度上算是大天地第一强者’伤到了它,难说。
“我是第四派的仙尊,当然是追随您的。
即便不去什么天外世界,在大天地内。
有您领导,我也相信,第四派会成为未来大天地棋局中的重要参与者。”
牛皮糖战术没有用,罗刹直言道。
“下次你再输,我不会帮你,你的价值在成道过程中已经被你透支完了。
你过往的根基也无法支撑你金丹后的修行,至少无法支撑当下竞争强度下的修行。
王玉楼,嘴硬解决不了问题。”
嘴硬解决不了问题,那你还和我说这么多干什么?
玉阙仙尊和罗刹老狗而今的互动,就恰似于相亲,明明是谈利益,但老罗非要夹杂感情。
什么我给你机会你要感恩,什么你已经是劣质资产,我愿意接盘托一把你要感激涕零。
扯淡!
形势比人强这种东西,在修仙界不存在,毕方够强,但依然要在形势下低头。
烂泥潭好就好在,让这些伟力达到某种极致的人,因为对终极伟力的恐惧,不得不互相制衡。
簸箩会和毕方都不敢说自己能赢,你罗刹凭什么自信?
普普通通且自信!
玉阙仙尊自信是玉阙仙尊的要价策略,玉阙仙尊自己和罗刹都明白,这种自信本身不能立刻改变现实。
但玉阙仙尊拿自信当策略的方式没有问题,可你罗刹自信就是真嘴硬。
你都上最顶层的牌桌了,还和玉阙仙尊计较这点蝇头小利,计较成这逼样
玉阙仙尊和月华把八十缕的要价砍到二缕,那是玉阙仙尊弱,不要脸就不要脸了。
你罗刹作为派系的领袖,作为立旗的大哥,你抠什么?
玉阙仙尊什么时候又对门下的玉大将们抠了?
如果玉阙仙尊真的没有价值,那你大可以让玉阙仙尊直接滚。
罗刹福地是你的洞天,你都不用抬手,心念一动,玉阙仙尊就会麻溜的滚蛋。
所以,为什么不让王玉楼麻溜滚蛋呢?
好难猜啊。
“陛下,是玉楼冒昧了,您说的对,但玉楼还是想撞撞南墙试试。”
最终,小王还是放弃了和罗刹的苟且谈判。
如果他称尊后还是要给人做狗,一点从容都没有,那仙尊的含尊量也太低了。
大天地的仙尊,不过区区千人。
仙盟的仙尊,更是只有一百四十五人——真实的还要再少些。
对应的,是大天地实际的金丹数量可能连一千都没有的现实。
而第四派的仙尊,加起来也就二十不到。
罗刹想玩‘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就玩呗,反正玉阙仙尊不信自己就那么没品没格,随便来个什么东西就能把自己给替代了。
“玉楼,留步。”
老罗终究是留住了玉阙仙尊,它沉着脸,骂道。
“你算的太狠,早晚会吃亏!”
面对顶级仙尊的压迫力,玉阙仙尊从容开口,感慨道。
“早晚,早晚,时间,是个最妙的东西,陛下。
你担心的事情,轮不到我担心。
甚至,金仙和天仙的区别,对我而言几千年内都没资格担心。
赢赢赢,一路赢到输,我的实力太弱了。
你我没有竞争关系,把我的实力提上去些,您未来也能更从容,您不吃亏。”
仙尊们博弈的是悬而未决的未来,可罗刹拿未来和过去,大天地长久以来格局越来越沉寂等,来威胁小王,没有意义。
他要先有明天、后天,才有大后天,才有未来。
罗刹看到的悬而未决,不是王玉楼最担心的悬而未决。
基于如此的博弈层次,玉阙仙尊的策略终究是生效了,这未尝不是‘长短兼顾’下的极致发挥。
长短兼顾不是什么时候都全顾,在和罗刹对抗的这个回合中,小王完全放弃了长,只谈短。
错了吗?
没错!
赢就是答案,至于未来能不能继续赢——得先有未来。
是,罗刹是很厉害,顶级金丹、派系领袖,看起来似乎有资格主宰玉阙仙尊的命运。
可实际上,罗刹作为一个老登,也要投资后辈,没有那种我强我就要装逼,我对后辈就当奴隶一样啪啪啪左脸抽完抽右脸——没有这种好事。
能在大天地这狗日的环境中证金丹的,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是天才呢?
罗刹搞的,王玉楼不投,滴水不能要,东来看不上。
好,那他去哪找盟友?
他找谁做盟友?
自己扶持几个‘丘弥勒’吗?
笑话!
是,王玉楼实力不行,王玉楼成道晚,王玉楼野心大。
但实力行、成道早的野心就小了吗?
别闹了,只会比玉阙仙尊更大!
而且,他们不一定看得上罗刹给玉阙仙尊的条件。
此外,如果别人的实力比王玉楼强,强很多,那罗刹和他们的联盟又会是什么形势的联盟呢、
王玉楼好就好在够弱,他和罗刹没有直接的竞争关系。
那种所谓可以控制金丹仙尊的妙法,在大天地不可能实现,这些成道的金丹,哪个又真的完全受制于人了?
都是从牢笼中杀上来的,说不计一切代价的时候,自己都敢把自己搞成代价。
老罗想控制任何人做事、做好事,都只能回到盟友的关系层面上。
玉阙仙尊够有潜力,够有发展空间,要价够低,同时和罗刹没有直接的竞争关系,这才是好盟友的样板。
甚至,罗刹和王玉楼还有一点是默契的,即,他们未来一定会翻脸。
但这不影响两人而今的合作。
玉阙仙尊算计长短,罗刹老狗也算计长短。
未来翻脸?
干呗,谁怕谁!
小王被罗刹折腾着、变着法的吓,又真的怕过了吗?
问遍天地众仙尊,何人心中会有惧?
不是死到临头,都不会认命的。
这未尝不是一种特殊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处天地是有些特殊,我早早就发现了它,只是我开拓的第一处天外界域还未完全吸纳完毕。
这处新的,距离我们更远,故而开拓艰难,而且,大天地的局面也到了某种危如累卵的时刻。
这种时候,我不敢长期离开,稍稍离开的久一些,就会出大事。
派寻常手下去可以,但玉楼,你是个好苗子。
时代造就天骄的传奇,可大天地的时代,正渐渐沉沦、死寂。
所以,莽象当初才那么峥嵘的,被群仙台的老登和我们一致认可,主持变法。
一方面,是需要让时代更进一步的沉寂,另一方面,就是在沉寂中泛起的变化,足够重要。
你是另一个莽象,相比于真正的莽象,有不足,也有优势。
所以,我愿意支持你一把,或许一万年后,两万年后,我的支持会开花结果,谁知道呢。”
罗刹终于摊牌,天外世界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他依然含糊其辞的厉害。
不过,这狗东西对王玉楼的判断,和王玉楼自己料想的也差不多。
一个基本的事实是,大天地的正经金丹,都是相当有含金量的。
神光和丘弥勒是意外,莽象才是正常的案例。
莽象重伤,开启了混乱时代的序幕,这种可怕的因果关系,对应的就是莽象仙尊的含尊量之尊。
玉阙仙尊也是大天地的正经金丹,即便说他再天骄也不为过,甚至,都能称得上时代之子了。
当然,当然,罗刹作为顶级金丹,手下不缺天骄,天骄只是给罗刹做狗的门槛。
但天骄之间的差异之大,相比于时代之子层次的玉阙仙尊,老罗手下的那些天骄,就多少沾点不是那么可靠的意味了。
用谁,未来都可能,不对,是未来都必然不忠诚。
所以,为什么不用玉阙仙尊呢?
玉阙仙尊是大天地有史以来实际最速金丹记录的保持着,还是在最沉沦最死寂的时代中成的道,不能拿玉阙仙尊实力的弱,否定他的一切。
“和我想的有些差异,但还是多谢陛下厚爱。”
“噢,你是怎么想的?”
“陛下,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青蕊当初带我初登簸箩会时的景象?”
“唔仙盟变法,对了,从你在簸箩会上走了一圈后,大天地的变法就立刻提速了。”
玉阙仙尊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当时倒悬壶尊曾问我,大天地的底层修士们都在想什么。”
王玉楼已提醒,罗刹就瞬间想到了当时的情景,他感慨道。
“百岁不到,论道簸箩天。
你成道快,不是没有原因的。”
“非也,陛下,我看到的是另一种可能。
时代在往前走,旧日的传奇,在浪潮的洗礼下,也难免狼狈。
万世法从来不存在,底层的凡人一万年、十万年,遵循的依然是弱肉强食的法则。
可修仙者们,到了高处,就不仅仅是弱肉强食了。
金丹之中,强的可以吞天食地,弱的甚至死都死的静悄悄的,不会有一丝波澜。”
玉阙仙尊还不知道神光已经入了仙王的大胃袋许久,他实际上感慨的是那些跟着灭仙域一起覆灭的妖神们。
千年万年几万年的经营积累,在大势之下,脆弱如鸡子。
那些动手的老登,甚至是一点点看着砧板上的鱼自己把自己杀了的,而后才开始分食。
再厉害的旧日天骄,在新时代的汹涌浪潮中,都是鱼肉。
毕竟,新时代不总是积极的,它只是有变化,但这种变化不是对所有人都好。
“陛下,玉楼只看到,世间无万世法,古法沉沦,但也有部分保留。
什么样的古法得以保留,什么样的新法能够在新法不断创新的情况下成为最强,这些才是关键。
我其实以为,我的最大价值,就是证明了修仙界已经到了某种必须变的时刻了。
区区一个小紫府,就能掀起那么大的浪,仅仅是因为我的能力吗?
不是的,是大势如此,我不过是站在大势上,稍稍走的快些罢了。”
罗刹陷入了沉思,不是说它蠢,作为一个几万年的老登还看不懂这点道理。
问题的关键在于,真实的维度于不同人的视角中是不一样的。
他们都是修真者,也都接近于真,可对真的理解又有所不同。
就像玉阙仙尊所言,正是这种同样的事情,判断出不同的真的差异,才是时代变迁之下的关键。
浪潮过后,留下的是什么,它们凭什么留下,它们的留下意味着什么?
都是问题。
包括玉阙仙尊作为一个最弱的后进者,所看到的‘万世法绝无可能’,都是一种很个人化的视角。
这些东西,在仙尊的层次上,属于论道的范畴。
从这一点而言,玉阙仙尊一路修行,近乎于道,得以成为了大天地实际最速金丹,是一直有脉络可寻的。
普通的修行者渴望更强的法门,更高品级的灵物,更好的法宝,更强大的势力。
但玉阙仙尊紫府时只修遁天河,灵物更是从来没有贪过,本命法宝到现在都没开始炼,副盟主之位自己退、亲手创立的玉阙宫自己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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