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凶杀案!
第25章 凶杀案! (第1/2页)“布道结束后,乌特拉夫斯基大主教通常会回到他位于教堂后方的私人房间内,自己冲泡一杯费内波特的高原咖啡,加奶加糖的那种。
“这种时候我们就会为信徒解答疑惑,如果是饭点,还会分发圣餐,半小时内不会有人打扰大主教。
“但就在刚才,就在上一场布道结束之后,乌特拉夫斯基大主教走进了通往教堂附属区域的侧门,没过几秒,靠近门边的牧师就听到了一道沉闷的响声,像是有重物坠地……我们以为是挂画从墙壁上掉下来了,匆忙上前查看……
“大主教就那么趴在血泊之中,已经……已经停止了呼吸。”
祈祷厅最深处的圣坛旁,几位年轻的教士正七嘴八舌地向教堂的另一位已经因为年龄问题退居二线的汤森德主教讲述着事发的经过。
一位牧师则带领着仆役们封锁了教堂的前后门,谦逊但态度坚决地留下了所有参与上一场布道的信徒,让案发现场变成了只进不出的状态。
其意思很明显,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谋害大主教的嫌疑!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布道刚刚结束就溜进了教堂的克里斯蒂娜和多萝西两人,她们正打算趁着信徒与牧师们交流亦或是离开祈祷厅的时机把“许愿神灯”放上无人看守的圣坛,结束短暂的亚楠市之旅,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大主教之死却让现场变得更加混乱无序。
看了眼由那位头发花白身穿黑色主教长袍的主教和几位教士围绕的圣坛,蒂娜知道自己短时间内不太可能完成灯神的“愿望”了,只能静静等候一切结束再另寻机会。
她已经注意到有仆役从侧门离开去警局报警了,而以这座小城市的面积,警察用不了多久就能赶到。
既然只能等待,她自然对乌特拉夫斯基大主教之死抱有浓厚的兴趣,第一次真正有人死在身旁,也让这位从没自己出过远门的少女既慌张又兴奋,当然,后者的比例大一些。
她偷偷靠近了案发的侧门,想要看看大主教的死亡现场,但却被一位恪守职责的仆役所阻拦,只隔着走廊门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
看来发现死者的教士并没有夸张,大主教或许真的躺在血泊之中,这说明他不是突发疾病死亡,而是外伤……蒂娜学着自己看过的《大侦探福尔摩斯》的主角思考方式分析着,又回到了人声鼎沸的祈祷厅。
其他祈祷厅内的信徒们各有不同反应,他们大多数是抽空来听布道,之后还有工作或私事要忙,对被拦在这里无法离开的现状有些情绪,但又不敢在“愚者”的注视下,在祂的教堂中对抗神职人员,只能低声讨论着事件,借此表达不满。
“……会不会是突发疾病?听说大主教阁下是弗萨克人,在信仰伟大的愚者之前是在海上闯荡的海盗。直到遇到一位愚者的眷者,才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在圣徽前立下誓言,开始传播愚者的信仰……那段时间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很多隐疾……”
“我偷偷看了一眼,好多血!乌特拉夫斯基大主教后脖颈有一个伤口,血都是从那流出来的……所以教士们认为是谋杀。”
“这么说,凶手就在教堂内?就在我们身边?”
“也不一定,万一他杀完人就跑了呢?把我们留在这不是浪费时间吗?而且大家都跟他无冤无仇,谁会在教堂里动手杀害一位大主教?”
“会不会是那些外乡人……还有在大主教来到亚楠市之后定居于此的那些,比如那个唐泰斯……”
“我看你是嫉妒他有那么漂亮的老婆!唐泰斯先生给亚楠捐赠了一所医院,赞助了许多公益项目,就连教堂门口的鸽子都有专人喂养,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谁知道,哪个坏人会在脸上写上自己是坏蛋?他说不定在别的城市有其他的身份,另外的家庭,在亚楠的只是伪装,只是某种情趣……”
“等下警察就来了,一切会水落石出的!”
……
借助自己人畜无害、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外貌,蒂娜在喧闹的祈祷厅中逛了一圈,很快得到了不少信息。
看来那位可怜的大主教确实是死于谋杀,后颈的伤口总不能是他自己割的吧……目击者第一时间发现了乌特拉夫斯基倒地的声音,迅速封锁了教堂,那位凶手大概率还没有逃出去,就在我们身边……亚楠市的本地居民似乎对“外乡人”有一种敌意,我和多萝西也是外乡人……但就算是外来者,也不应该在教堂中杀死一位信仰着真神的大主教,这真的不会引来神罚吗?除非凶手抱着亵渎神灵的想法,比如和“愚者教会”有冲突的其他教会……是“终末教会”吗?一位擅长刺杀的“魔女”干的?
蒂娜脑海中念头不断闪过,目光从那些衣着简朴,很有“本地人”气质的信徒身上扫过,在几位与众不同的人身上停留。
一位身高1米8左右、年龄超过50岁,头发有不少银丝的男士正坐在角落的长椅上,略微侧过身体,护着坐在他身旁的那位身材并不算娇小,但总给人一种十分年轻、近乎未成年气质的黑发女士。两人的年龄差距仿佛父女,但据蒂娜刚才听到的消息,他们实际上是夫妻,是十多年前来到亚楠市买下了房产,在这座教堂结婚,并每年来此度假的唐泰斯夫妇。
一位穿着黑色长袍,古典礼帽上扎着几根羽毛,身上挂着灵摆、纸牌袋等魔术物件的男子正侧头对一位棕红色长发,穿着及膝紧身裙和女士衬衫外套的美丽女士低声说着什么,嘴角不时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着每个人。
还有无视了教堂中的混乱,正趴在角落用画具修补着壁画的哑巴画家,身材瘦弱、头发呈奇异白色的不停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书写着什么的作家……蒂娜注意到,那位画家长得跟她早些时候于南大陆的库克瓦城见到的大主教安德森一模一样,也确实没有说过一句话,很可能是个哑巴。
就在她醉心于旁观所有人的动作和反应,仿佛进入了一种“观众”状态时,从刚才开始就不见踪影的多萝西回到了蒂娜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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