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枯树枝上鹏声鸣 腾云直上九宵重
第四十六章 枯树枝上鹏声鸣 腾云直上九宵重 (第1/2页)那杨半亿闻言,连忙报上生辰,然后用期盼的眼光看着寡妇,单等寡妇发话了。
这里寡妇记下生辰,低头沉思良久之后,慢慢抬起头来,望着杨县长道:“贵仁八字是庚寅、戊寅、乙未、丙戌,(辰巳临空),交卯月问卦,木见木比和。乙生寅月入帝旺之地,甲木年月建禄。木临木地,火助火势,当以日主健旺论。乙生寅月,戊土正财通根,财秉天地人三才之气,富气通透,门户自开,财来如宏,富源滚滚。财旺自会生官,官在年头坐根,祖德载厚,恵及子孙。根显必自身荣,发福显达在青壮年。甲建禄于年月,祖荣身显异地立业之命,富贵*人啊。
自古官场现形郎,紧握权柄独裁狂。
埋下隐患不知觉,终因贪婪进牢房。
话说这吃过晚饭,寡妇又被人请走。这范二毛打着饱嗝跟着包家手下上二楼回到房间,一个人坐在床上没趣,又没什么可娱乐的,自已给自己找乐子不觉嘴里哼起了小曲来。
“我说这人生在世心不要偏,莫把那报应当做虚言。
论理说,借人家一升还人一个满,借人家五两把半斤还。
也不用南去烧香北还愿,在家中一对活佛未动弹;在家中孝顺你的父和母,也不必千里烧香奔泰安;父母的恩情够多么重,父母的恩情重如泰山。
爹要是死了穿孝二年半,老娘死了穿孝就是三年。
为什么娘比这爹爹多穿六个月的孝,只因为娘养儿的那一天,娘养儿如同阎王见一面;娘养儿沙内澄金一个样般,一岁两岁在娘怀抱,三岁四岁不离娘的身边。
五六岁上知道玩耍,七八岁上你要是一说他他也懂得嘟囔半天。
一直要是长到了二十来岁,自要恁给他娶上一个媳妇就算完。
小俩口商商量量登完了记,就如同给他的媳妇写上了过继单。
从此后老娘说话如同放屁,小媳妇说话崩焦酥脆杠口甜。
我说这话恁不信,恁往这周围里头看一看,唯有怕媳妇之人嘴唇发干。
怕媳妇之人嘴唇发干……
越舔越干!”
这范二毛唱一曲终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于是又嗯嗯起小曲来。
“太阳一出往上升,算卦的走出来了个灵先生。
从小我爹娘死的早,撇下我一个人来孤苦伶仃。
如今年龄三十多岁,也没讨着个老婆回家中。
想来想去无主意,我不免学了一个算卦的灵先生。
学个先生来算卦,我到这四乡临里去算命。
若要是谁家有个灾和难,提前了几天来把我请。
我到他家去算卦,你看我朗朗大字写的清。
上写着贵人算卦银十两,富豪家算卦没有五两真不中,查查八字六两六,占占课也得个三两平。
孤寡无儿钱不要,到老饿死倒找零。
劝君家别嫌我的卦礼贵,我能算这生死在眼前,能算的准来能算的清。
人家把我来相信,外号送我一个灵先生。
破破卦来把钱挣,遇到个漂亮女人来真高兴。
说起这算卦的这营生啊,真叫我不穿那棉袄也能过三冬。
来到村头高声喊:一街两巷的百姓您来算卦啊,北京城来了一个灵先生。
北山上我能算它有几只虎,隔海我能算那卧住几盘龙。
老乌鸦打我的头前飞,我能算它的羽毛有几层。
小蠓虫打我面前来过,我能算它几只母来几只公。
我能算天上不下雨,我能算洼波地里来不收成。
若要是有人来算卦,当场算卦来查字凭。
我说这话恁不信,当场试验我这灵先生。
算的准了您掏钱,算不准倒找银钱递恁手中。
我迈开大步往前走啊,不多时来到这村当中。
……”
这里范二毛唱小曲咱先不表,回头咱去说那寡妇被县长请走去算卦。寡妇随那暴发户上了二楼,进房间各自落坐,县长因为临时有点事出去了。寡妇与包家夫妇就扯些闲话,但等那杨半亿杨县长。
不多时,外面有人敲门,包老板起身去开门,房门打开就见那杨县长趾高气扬地迈步往里走。就见那暴发户毕恭毕敬地立在门旁迎着县长,一只手扶着门一副哈巴狗的样子,待到县长进了室内,他关上门随身而来。四人寒暄已毕各自落坐。杨县长望着寡妇微笑着说:“久仰先生大名,意欲一见,奈何本人的身份不便亲往贵舍。今借此机会与先生一叙实乃三生有幸啊!”
“县长抬举我了,一介村妇,何动贵仁挂齿,实在让我诚惶诚恐,今有幸认识贵显也是我前世积善成德了。”
“先生客气,后学今见先生因知古人尚且有‘桓景豋高避祸’之说。在下职微之人,知前人踏秋避忌且为未卜先知,后学仰慕先生也是为求先生给在下指点一二。”
“县长实在是言之过重,我一卑微村妇,受贵显高抬,实是诚惶诚恐,不知贵显有何事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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