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畸变错乱的记忆
第434章 畸变错乱的记忆 (第1/2页)“叔啊,你躺着我给你滴眼药水啊。”
第二天封于修已经可以朦胧的看见面前的画面,于是他看见了萍萍穿着浅黄色的棉衣,这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
有着北方女子的清秀跟大方款庄,明媚皓齿露出了让人治愈的笑容。
下半身穿着白色紧身的裤子,于是弯腰之间硕大丰腴的大屁股一晃的。
尤其是那双大腿,笔直且匀称。
饶是穿着棉衣弯腰之间,因为地心引力的强大作用,两颗子近乎呼之欲出了。
封于修躺在病床上,于是他只是稍微抬起头就被胸脯拂面而过。
封于修感受这股异样的情绪,右手动了动睁开眼睛。
咚咚咚!
老邱敲了敲房门,正好看见萍萍硕大的屁股对着大门,一时间看直了眼睛,喉咙不自觉的滚了滚。
封于修侧身拉过萍萍目光模糊的看清楚了这是老邱。
“树啊,怎么样了?眼睛没啥事吧?”
封于修闭口不言,老邱站在萍萍后面舔了舔嘴唇,这死丫头的身材太让人诱惑了。
“叔啊,药水滴进入眼睛转一转啊。”萍萍专心的滴着药水。
老邱向前走了一步,近乎靠在萍萍的大屁股旁边。
“树啊,我想了想……这是一千块钱算是你这几个月的工资,你呢就安心的养身体……修车铺……我在找个人。也别把你劳累了。”
老邱说的很委婉,完全跟昨天夸赞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封于修目光平静的听着。
老邱又向前走了几步,将一千块钱放在封于修床上。
于是萍萍身上好闻的洗衣服的味道让他彻底的呆滞了。
似乎眼前的不是个人,而是一颗千年的人参果,闻一口就足以让灵魂都打颤。
老邱猛然直起腰,揉了揉裤裆一巴掌拍向了萍萍硕大的屁股,随口笑着开玩笑,“这不是有旺家的女儿吗?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啊……”
这一巴掌配合这嬉笑的声音在农村这个年代算是长辈跟小辈之间的爱抚。
封于修在老邱之前右手放在萍萍屁股上面一寸。
啪!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封于修的手臂。
萍萍呆了呆,直起腰回头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屁股。
随后猛然朝着左侧快速移动脱离了两人,整个人脸色变得涨红,甚至快要哭出来了。
封于修眼神泛红,目光平静的盯着老邱。
“我哥怎么死的都知道吧?我爹怎么死的?”
封于修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安全没有任何的感情,事实上他对于家里镜子旁边那两张照片是没有任何的概念跟情愫。
老邱在封于修问出最后一句话后,整个人抖动的不行,全身上下开始打摆子。
急忙挣脱了封于修的潜质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封于修皱起眉头,老邱为什么这么害怕?那句话出问题了?
“萍萍啊你知道我爹怎么死的吗?”封于修重新躺在床上问道。
萍萍因为之前封于修的精神状况有些害怕,现在看见封于修挡住了老咸鱼手后,一瞬间对于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大树有些异样。
“不知道啊叔,我前年才毕业的。”
萍萍觉得问的这些话有些莫名其妙的,你爹怎么死的你不知道问我干啥。
但内心还是觉得眼前这个大叔就是个轻度的精神分裂的。
“好了叔啊,明天过来滴药换药啊……我给你把纱布绑上。”
萍萍今天格外的高兴,虽然这个大叔有些精神问题,人也蓬头垢面的,可是他的行为特别安全的。
如果真的是精神病那就真的太安全了,他杀人可不犯法啊。
只要跟这个大叔处好关系,在望都镇都很安全。
谁会想着去得罪这么一个狂躁的精神病呢。
——
——
镇医院大门口,寒风呼啸着,封于修拉下纱布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白雪皑皑的村落。
看了许久一把扯掉纱布,从衣兜掏出一盒烟点上,晃晃悠悠的走向了望都村。
路是山路跟秋季玉米田埂的痕迹,望都镇夹杂着几座大山中间,就好像一个盆地。
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声音,封于修叼着烟环顾四周,身后跟前方都是一眼看不见的白雪小道。
“树哥啊,听说你今天出院了,我去镇子里面接你,没碰倒啊……”
小庄开着摩托车一溜烟的过来,在十米外缓缓减速最终滑行的停在了封于修的左侧。
封于修二话没说,翻身上了车,坐在后面右手夹着烟在半空画了一个弧度,重重的吐出一口烟圈。
“走,回家。”
“好咧树哥。”
轰隆隆!
摩托车拐了一个S形状朝着田野田埂窜了出去。
车最终在望都村小庄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树哥啊,我买了点下酒菜跟两瓶酒啊,今晚给你接风。”小庄停好车抽出一盒烟点上笑着。
封于修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正好饿了。有些事跟你打听打听。”
“那没问题啊,树哥的问题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夜晚。
昏暗的土柸房间内,火炉烧的通红,整个房间的温度陡然飙升。
小庄脱掉了外套穿着长袖盘膝坐在炕上,炕上放着一个四角小桌子,上面是花生米,凉拌猪耳朵,还有一碟鸡爪子。
小桌子放着三瓶二锅头,已经剩下半瓶了。
酒过三巡后,小庄红着脸打着酒嗝靠着墙壁。
昏暗的灯光下,封于修眯着眼睛越发的朦胧。
小庄会不会是假的?他这个身体是二十岁的身体,可身份证上为什么是三十八岁的呢?
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自己,那个大屁股萍萍也是一眼认出他了。
小庄坐起来夹了一筷子菜,纳闷的看着封于修的眼神,“看啥呢树哥。”
封于修这才清醒过来,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从第一天开始到了现在,他抽烟的瘾越来越大了。
总是每天都要嘴里咬着一根烟,不然全身都不舒服。
“我爹咋死的?”
哐当。
小庄夹菜的筷子立马掉在地上,有些错愕呆滞的直勾勾盯着封于修。
“树哥,我平日也没有得罪你啊。这咋了啊。咋了啊这是……”
封于修眯着眼,大口吸了一口烟,“说吧,我摔了一跤忘了。”
小庄咬了咬牙抄起桌上的酒瓶灌了一大口,“你爹……喝酒猝死的。”
“猝死的?”封于修有些怀疑。
“树哥,我求你了,我平日对你真的当做亲哥哥的。你就别这样了,这样最后半瓶了,我干了,干了我们就散了啊!”
小庄咬着牙毫不犹豫灌了半瓶酒下去。
封于修还想问什么,突然深夜一震爆震炸开。
封于修抬起头看着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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