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挨打
199 挨打 (第1/2页)虽是清流,但却是天子近臣,邵之年也因此入了父皇的眼。
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闲来无事也会在宫内陪伴父皇散步或闲谈,见得次数多了,便认识了。
至于动心……
寿安公主忍不住想起上一次出宫去六哥府里。
母后最近一段时间,不仅催婚六哥,还催婚她。且因为她是姑娘家,要嫁为他人妇,母后便愈发在乎她的姻缘。
驸马已经择了两年,到如今还没什么进展,眼瞅着她也要及笄了,京城大好的男儿大多已经定了亲,母后便更加焦灼。
她看见母后为此事烦心,心里也郁闷,就出宫来六哥府里散心。
结果马车将要走到秦王府所在的街道时,就在拐角处,碰到一小公子骑在一匹疯马上,被颠的吱哇乱叫。
那马直冲她而来,被守在辇车旁边的侍卫直接射杀,顺便救下了差点被疯马颠下来的,吏部尚书大人的小孙子。
那孩子不过八九岁大,看到被射杀的马,再看看侍卫腰间挂着的宫牌,知道自己闯了祸,吓的哇哇大哭。
邵之年从后边追上来,看到这边没出人命,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等认出辇车中的人是她,邵之年带着侄儿过来请罪。
她自然没有与之计较,只让他带着孩子回去好生安抚,省的小孩儿被吓出个好歹。
倒是没想到,那小孩儿胆子却大。眼瞅着这一茬过去了,他转悲为喜,人立马精神了。
精神之后便要给她赔罪,一会儿说要请她吃饭,一会儿说要请她吃茶,还要给她买些首饰衣料当赔礼。
这幸好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他若年岁再大些,他态度这么殷勤,险些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别有所图。
最后,耐不住小孩儿太热情,她跟着去吃了杯茶,末了又一起用了午膳,下午时又一起去看了杂耍……
稀里糊涂的,就和邵之年关系更近一步了。
但寿安想,许也不是稀里糊涂,毕竟那人看着呆板木讷,看着她时眼神却着实纯稚。且他情绪虽寡淡,面对她时,却总会动不动脸红。
他会在她不注意时给她添茶,又会在风大时帮她挡风,会在她看书时,帮着驱赶蚊蝇,也会在桌上有她不喜欢的菜肴时,不动声色的将那些菜肴换到别的地方……
寿安公主想着想着,面上便忍不住浮上笑意。
这笑意落在赵灵姝眼睛里,赵灵姝就忍不住酸了。
我小伙伴开窍了,喜欢男人了,我再也不是她无聊时第一个想起来的人了。
赵灵姝看向秦孝章,果不其然,就见秦孝章脸黑的如同乌云罩顶。
赵灵姝点点头。
秦孝章的感觉她能理解,要是有一天胖丫也被野男人勾走,她的脸色肯定比秦孝章的还要黑。
赵灵姝凑近了问秦孝章说,“那人长什么模样,脾性如何,与寿安相配么?”
秦孝章咬了咬牙,许久后吐出两个字,“尚可。”
“那就是很不错了?”
“我说的是尚可!”
“可你带着情绪呢,你带着情绪,都承认那公子尚可,可见人整体来看,不管是脾性、长相还是能耐,都是上上乘。”
“你懂得挺多。”
“一般多……主要还是寿安喜欢,那位公子对寿安也倾心,两好搁一好,那我就等着喝他们的喜酒吧。”
“想什么美事儿,寿安今年才及笄,要出嫁也要等到十八以后。”
赵灵姝“啧”了一声,突然觉得那位三公子也挺可怜。
没有意中人,亦或是未婚妻且罢了,有却偏不能娶进门,还要再等个三、四年,且这事儿反抗无能,说破天也没有转圜的机会,就问头疼不头疼。
赵灵姝衷心祝愿秦孝章,“但愿你今年也能定下亲事,然后你的王妃比你小个三五岁,你也等个三五年再娶王妃进门。”
秦孝章:“……”
“噗嗤!”
“噗嗤!哈哈哈……”
旁边传来两道嚣张的笑声,不是胖丫和寿安又是谁?
两人哈哈大笑,反观秦孝章,脸更黑了。
赶在半上午,几人到了京郊别院。
这是寿安公主的别院,观其位置,距离秦王府与肃王府的别院没多远。
这边紧挨着一道河流,河水清澈透亮,人走在如茵的绿草上边,到处可见鸟语花香,蜂蝶飞舞,距离河水近了,还能清晰地看见河里边的水草、鹅卵石和游鱼。
放眼望去,这块占地颇大的别院远处,全是阡陌有序的农田。
农田齐整,庄稼生机勃勃,不远处还有佃户弯着腰在除草劳作,只是这么看着,便让人的身心都舒缓下来。
这边比之秦孝章和肃王的别院,倒是更适合春秋郊游踏青,而处在山上的另外两所别院,则更适合避暑。
但都是好地方,都有好风景,看的人怪眼热的。
但赵灵姝只羡慕了一下下,就不眼红了,毕竟别院她也有。
赵伯耕赔偿了她娘一个,带了三百亩良田的庄子,那庄子被她娘转到了她名下。经过一番修葺,那边看起来很不错,也算是她的别院了。
虽然别院的占地面积没这边大,建筑修建的也没这边精美……但有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做什么?
赵灵姝和寿安几人,沿着河流走了一会儿,便都回去别院用午膳。
一边吃着饭,几人一边商量,“下午可以去骑马,这边地势较平,风景也好,人也少,骑马驰骋在草地上,想想就很美。”
“这边有马么?早知道把我的乌翎、黑珍珠、雪影,乌骓都带来了。”
赵灵姝话落音,敏锐的察觉对面人的眼神不友善。她就抬头瞪过去,“看什么,那都是我凭实力挣来的,都是我的马!”
秦孝章轻嗤一声,不与她一般见识。
但却友情提醒寿安,“看好你的马,省的一转眼,你的马就改名换姓成了别人的马。”
寿安又笑,胖丫也笑,唯独赵灵姝不满意,“有本事你点名道姓,直接把那人的名讳说出来。”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是不清楚,你说那人或许是你。原来你还有这种夺人所爱的癖好,难道你那一院子的好马,都是这么夺来的?原来你是这样的秦孝章,我今天才算真的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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