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冀州大战
19.冀州大战 (第1/2页)且说太师正率兵攻打日照城时,不料却有异变发生。只见一股冲天黄气,喷薄涌出,覆盖整个日照城,梵音檀唱,异香细细,金灯贝叶浮沉云海之间,无数菩萨、金刚、罗汉虚影留驻虚空,双手合十,大念,声浪滚滚。
城外地动山摇,恍若地震,商军一片混乱。闻太师见大事不妙,手中雌雄双鞭一轻点,清光辐射,瞬息之间,大地稳固如初,商军安稳不动,让一众将士士气大增。
太师看了一眼对面寿光城的城墙,其上金光流转,一股光明之气隐忍不发。太师不清楚这是什么道法,哪里不清楚这是佛门光明普照阵法。
汇聚天地阳气,尽数被城中核心一枚太阳精符转换为灼灼太阳炽白焰光,别看只是薄薄一层金光,一旦触动,马上就是万道白炽流矢攒射,金刚之身难敌。
第二日,午时时分,日照城摘去免战牌,大轮明王鸠摩智出来搦战,闻太师骑着墨麒麟而来。
鸠摩智见得当前一人面如淡金,五绺长须,飘扬脑后,手提金鞭,跨坐一墨麒麟上,暗思道:听闻商纣闻太师坐骑乃是墨麒麟,再看相貌,大约七十来岁,也相合,连忙上前。
太师见一比丘脚踏两朵般若波旬神焰翩翩而来,行个佛礼,然后言道:“贫僧乃大雪山大轮寺大轮明王鸠摩智,见过太师!”
闻太师上前,朝鸠摩智一个稽首,言道:“道友摆此恶阵,阻我大军征讨,却是有违佛门慈悲之意,还是速速撤去,免得应了天地杀劫,到时千年修行俱为画饼,诚为可惜!”
言语倒是还算客气,但是语气却是杀机森森,让人在炎炎中午,如同置身寒冬腊月。浑身发冷。
闻太师停下墨麒麟,朝大轮明王打个稽首言道:“本座奉皇上之命,平叛北海,道友乃佛门高德,却是该紧闭洞府,静诵,却是不改妄自降临凡尘浊世。”
大轮明王喝道:“尔等想取得日照城,却是还须过得贫僧这一关!”
擎起金刚杵,金光四射,看似重逾万钧,却是举重若轻,轻飘飘敲下。闻太师紧皱眉头,周身觉得一股气息紧紧定住自己,望着头顶压下的黄澄澄宝杵,粗如巨桶,声势骇人,呼啸狂风,海量灵气被一路吸纳,形成一个个黑洞。
雌雄双鞭脱手而出,击打在中心,一阵轰鸣声后,二者一触随即分开,却是力道相当,不分上下。
大轮明王萨眉心一只竖眼突然火焰熊熊,一道光柱射出。佛门虽说慈悲为怀,却也有降魔护法的霹雳手段。
圈圈光轮形成光波如同潮汐般卷来,消磨雷球,二者交界处如同升起一颗太阳,刺目亮光闪过,二者旗鼓相当,互相消耗一空。
大轮明王见不能取胜,喝道:”且住,贫道在此布下一阵,只要太师能破,贫道自会回山,不理此事,如何?“
说完,自回日照城。闻太师无奈,也只能罢兵,回到兵营不提。
“雪山大轮寺大轮明王鸠摩智下山,现在坐镇日照城,欲布下西方法阵,却是让我等难进一步。”
闻太师脸色铁青,召集众人回到营帐,开始商议对策。
结果商议良久,却是言语不祥,无法对症下药,太师只好言道:“我等去会一会大轮明王,且看一看雪山大轮寺阵法与我截教差异。”
坐着墨麒麟的太师来到日照城一里之外,只见前方矗立一阵,隐隐约约能看见外围祥云朵朵,瑞气千条,但是上空却是杀气腾腾,冷风习习,或隐或现,或升或降,上下反复不定。
太师脸色一僵,转过身对武立言道:“这阵好生凶恶,看似仙家福运之地,祥光瑞霭重重,不想里面却是杀机凛然。怕是一番恶斗不可避免,着实让人忧心。”
还未等武立答话,就闻“嘭”的一声,大阵裂开一门户,一条金玉阶梯从阵中伸出,周围隐隐约约能看到颗颗菩提、朵朵金莲。
鸠摩智道声佛号,言道:“佛门亦有降魔手段,护法明王,贫僧不才,愿领教太师高招。”
闻太师哼了一声,一拍墨麒麟后背,麒麟载着太师上前,问道:“不知道友此阵为何名,我等可否一观。以成对策。”
鸠摩智笑道:“此乃转轮圣王金刚明王法阵,却是贫僧赴极乐世界听讲法会,在八宝功德池边所悟。太师要观阵,贫僧也不小气,就让你等见识一番我佛门大法玄妙。”
言罢,回转身形,径自入了大阵,坐了法台,掌中雷一催,轰隆隆炸响,那条通往阵外的阶梯倏忽间被炸成滚滚云烟,却是让闻太师自想办法入阵。
闻太师苦笑一阵,拿起雌雄双鞭,一催法力,阴阳二气流转,两条蛟龙显化,咆哮一甩,嘴衔尾,一太极图凌空形成。落将下来,托着墨麒麟步入大阵。
入得大阵,鼻间闻到种种异香,清香扑鼻,曼陀罗、曼殊沙华成花雨般坠落,栴檀香风习习吹来。
东方方向有菩提树,树下有一金轮王,结跏跌坐在一石柱之上,石柱为青灰色玉石质地,柱高六丈有余,底部直径三尺有余,刻有铭文。
柱上端为雕刻华丽的柱头,柱头第一层是钟形的倒垂莲花,第二层是线盘及饰带,上面雕刻着一只大象、一匹奔马、一头瘤牛和一只老虎,彼此间都用象征佛法的隔开。第三层是四只背靠背的圆雕雄狮,前腿挺立,面对四方,柱身刻有波罗密文字。
闻太师待要细看,却是一盏金灯垂落,无量光明普照,晃得人眼眸之中尽是一片光辉,看不真切,闻太师知道鸠摩智不愿让自己看得出端倪,摇头苦笑,往南而来。
就见一颗七宝树高耸,树端一片云光之中,银轮圣王端坐一七宝轮车,车上插有法幡,安放法幢,有婇女、内官、军人随侍,宝车由四匹白马拉扯,一头白象又托着这四匹白马。
闻太师额头法眼可辨奸邪忠肝、人心黑白,此时白毫宛转,三尺白光射出,欲要探究一番,不想,天花妙坠,优昙花万朵有余,如同花雨垂落,结成璎珞珠帘,花上绽放毫光,以至于挡住视线。
闻太师又是一无所得,颇为郁闷,只好转向西方。随后不敢多呆,连忙离开,往北方而来。
此处却是另一番妙景,有香木万束,栴檀、沉水、牛头、栴檀、天木香等,皆有七宝微妙光明。香木上悬五色幡,柔软微妙犹如天衣,憍奢耶衣、刍摩缯彩;诸香木载以宝车,宝车出种种光青黄赤白,辕辐皆以七宝厕填。车驾有四马牵拉,车前竖立五十七宝妙幢,真金罗网弥覆其上。
宝车之上站立一尊明王,三头六臂,上二手持蛇或执扇,中二手持金轮或作手印有蛇缠绕,下二手当胸,头戴四方佛冠,璎珞装饰,脑后盘旋一千幅金轮,脸上青面獠牙,狰狞恐怖,呈忿怒状,此乃铜轮明王。
一见闻太师来此,口中喷出烈焰,三颗脑袋齐齐睁开六只眼眸,其中一头双目湛蓝,森森寒气直冒;中央一头二目猩红,血光不时溢出。
闻太师修为未到善恶无别境界,一见明王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尽管经历过无数不知丑陋面孔,还是不由地后退一小步,寒气从后背尾椎骨直冒。
大轮全剧明王手中宝扇一扇,吹出股股恶风,阴风飒飒,肌骨皆寒。闻太师大怒,一声大喝,拿出雌雄双鞭,擎起一敲,万朵紫气喷出,化作擎天巨剑,攒射黑雾灰风,割阴阳分昼夜,将明王手上风扇击碎,还未等明王再次动手,退出北方阵门。
退出北方阵门之后,闻太师收了宝伞,只是被大轮全剧明王袭击,心中大为恼怒,势必要给他一个好看。
闻太师朝黄云滚滚,遮掩起来的虚空言道:“多谢道友给我的观阵,观摩完毕,三日之后自会来破阵。”
言罢,也不待鸠摩智回复,拿起大鞭,朝地面狠狠一敲,地动山摇,一戊土金桥升腾而起,太师出得大阵。
却是闻太师怕临走之时,被鸠摩智给暗算,因为此时自己心神松懈,怕鸠摩智起了歹心,于是迅雷不及掩耳般出得大阵。
闻太师坐着墨麒麟,皱眉望着那横贯在商军行进路途之中的大阵,颇为担忧道:“此阵有四处阵门,却是需要四位道友合力破除,如今却是独木难支啊!”
回到营帐,闻太师言道:“刚才观摩一番,却是发现此乃西方沙门特有法术,乃至刚至阳法术,需要去寻精通水、冰、火三道法术的道友才能破阵。”
太师闻言,大皱眉宇,来来回回走个不停,良久,叹息一声,对武吉秘受机宜,而后出的营帐,跨上墨麒麟,斜着雌雄双鞭往东海而来。
二日光景,太师来到东海一海岛之上,只见远观山山青叠翠,近观山翠亚青山。山青叠翠,参天松婆娑弄影;翠叠青山,靠峻岭逼陡悬崖逼陡涧。绿桧影摇玄豹尾,峻悬崖青松折齿;老龙腰望上看似梯似镫,望下看如穴如坑。青山万丈接云霄,斗涧莺愁长地户。,
太师望着此山。留恋美景,叹道:“好一座海岛,倒也可以作为精修之所,只是红尘忙碌,何时得闲?”
留恋凡尘浊世,却是非仙道中人所为,太师铮铮烈骨,却是不得大道,孰为可惜。
“咦,太师不在朝歌纳福,来我冰火岛做甚?”却是一道人看到太师神情恍惚,出言问道。
太师一惊,回过头一看,只见一身穿黑色道袍,老态龙钟的老婆婆拄着拐杖,脚踏一朵金花而来。
太师耳畔却响起一沧桑女音,“闻道友,你不在朝堂侍奉人皇,来冰火岛何事?”
闻仲闻言,一个激灵,抬头一望,眉心间法眼射出白光三尺有余,待看清来人面目之后,不敢怠慢,打个稽首,鼓起胸膛,喊道:“闻仲这厢有礼了。”
须臾,金花婆婆就来到闻仲面前,闻仲上前,对满脸沟壑纵横的金花婆婆言道:“恕贫道眼拙,不识道友法相,还望见谅!”
金花婆婆哈哈大笑道:“太师莫急,贫道也是与金灵圣母师叔熟稔。所以知道你。只是看你一副愁苦之象,难道有何难事,不凡说与我听。”
太师就将北海之事一番话语尽数说出,”商朝有北海郡诸侯袁福通反叛,贫道身为太师,自当为君王分忧,于是亲征北海。不想,大雪山大轮明王临凡渡劫,阻我军,实属可恨!“
金花婆婆一听,颇为不屑道:“西方小术,也敢妄自称尊,不显我截教大法,到让人小瞧了。”
”道友所言甚是!“
金花婆婆闻言大怒道:“我截教弟子哪能被西方旁门左道所欺,道友暂且会去,待得贫道邀请几位好友,自当下山助你,完此征程,杀一下沙门气势。”杀气腾腾,巾帼英豪,不输于须眉。
闻仲一听,顿时脸色愁云散去,大喜道:“有道友相助,必定逢凶化吉,保我成汤基业!”
二人闲聊几句,太师往北海而来;金花婆婆自去邀请道友。
闻太师回到大营。果不其然,第二日。有传唤官来报,有自称灵蛇岛光明顶四大法王来见太师。
太师此时品茗,只是心不在焉,愁眉不展,如今一听有道者来相助,喜形于色,起身出得辕门,却是见老态龙钟的金花婆婆带着三人而来。
其中一秃顶老者,身材魁梧,长眉胜雪,垂下眼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一人一身青色道袍,却是骨瘦清癯,一对虎牙在其浅笑之时露出。寒光闪烁,周身风气缭绕,飘逸至极。
一人黄发披肩,双眼碧亮,身材魁梧,白牙闪光,鼻孔朝天,瓮声瓮气。
太师上前,朝金花婆婆一个稽首,喜道:“贫道闻仲却是多谢道友相助,感激不尽!”
一声沧桑嘶哑之音传来,“太师客气,我等身为截教一份子,却是有道义来助道友早日平定叛乱,挫一挫释门嚣张气焰,扬我截教威名!”
太师哈哈笑道:“却是如此,只是这三位道友,还望道友引荐一番。”
金花婆婆脸上此时也是皱成一朵菊花,颤巍巍地指着白眉鹰钩鼻道人。言道:“此乃白眉鹰王,乃是我结拜师兄。”
太师连忙问好,白眉鹰王一双枯瘦如鹰爪的手掌抚摸着白须,朝太师回礼道:“贫道乃是白眉鹰王,见过太师!”
金花婆婆又指着那金发碧眼的男子道:“此乃金毛狮王,是我三师兄。”
金毛狮王一甩毛茸茸的脑袋,哈哈大笑道:“太师不必客气,只要管饱,有酒肉吃喝,贫道就心满意足了。”
语气客气,性格大大咧咧,却是不知道那双厚实狮爪又沾了多少生灵的血。
太师倒是对此人好感大增,亦是开玩笑道:“要说紫府金丹、瑶池玉液,闻仲不一定有,倒是好肉美酒,闻仲还是拿得出的。”
金毛狮王一听,大为满意,对闻仲也看着顺眼了几分,毛茸茸的巨爪一拍闻仲肩上,言道:“如此大好,在灵蛇岛却是要清修。淡出个鸟来了!”
口水直流,显然是已经怀念那珍馐美味了。
金花婆婆一跺拐杖,狠狠咳嗽一声,显然是对方才金毛狮王的一些话语不满,狮王一望金花婆婆神情和周围二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讪讪的把爪子挪开,脸色羞赧之色一闪即逝。
“呵呵,我只是在碧游宫多年未吃血食,却是浑身难受。自从教主圣人闭了宫门,停了讲课之后,我等又在灵蛇岛精修,今日却是起了馋虫。”
金花婆婆摇摇头,指着最后一位青袍男子言道:“此乃青翼蝠王,擅长飞遁之术。迅疾无比。”
青翼蝠王对上前问好的太师,笑道:“贫道有礼了,这次却是要好好尝尝释门和尚的血味,啧啧。”
太师一愣,而后若无其事地寒暄一番,双方算是熟悉了一下。
当夜酒足饭饱,众人开怀畅饮,待得子时时分,纷纷放出庆云,照耀得商营一片光亮。
金花婆婆花白丝发间蒸起股股黄烟,而后聚集头顶,形成亩田大小的庆云,一朵巨大金花沉浮云海间,花蕊却是呈现紫色,如梦似幻间,一缕精纯龙气萦绕周围,形成一条彩带,舞荡在金花周围。
白眉鹰王两道白眉飞到头顶,眉梢冒出缕缕白色云气,两条白眉勾搭住云气圆盘,旋转如太极两仪之势,三朵白莲氤氲香馥,一只迷你白头鹰在扑腾飞舞在云海间。
而一头摇头晃脑的三头狮子脚底生云,矗立在金毛狮王头顶庆云之上,不时张开血盆大口,咆哮几声。
青翼蝠王周身旋风滚滚,而后盘踞头顶三尺,招引出胸中五气,亩田庆云之上一朵青莲摇曳生姿,花朵半开半合,其中栖息倒挂着一只长着青色肉翼的蝙蝠。
对面日照城中,大轮明王鸠摩智看着商营腾起的庆云宝光,略皱眉头,却是毫不迟疑,一抹额头,眉心绽放毫光,晕出一团光轮,光轮上浮。
商营众人就见对面骤然升起一轮骄阳,却是金黄之色,金灯贝叶,舍利菩提,优昙毕钵罗花,梵音檀唱,异香袭袭。
双方在虚空较量一番,却是势均力敌,紧紧守护住自家营寨,不让对方道术侵袭,动摇军心。
第二日,闻太师领着众人来到日照城前,灵蛇岛四人法眼大开,观照横档在眼前的佛门大阵。
太师看着大阵外围上空凝聚五彩斑斓的滚滚庚金之气,皱眉道:“此乃释门转轮圣王金刚明王法阵,是大雪山大轮寺大轮明王鸠摩智所布置,其内有四门,却是需要四位道友同时进入,破了法阵。”
闻太师正介绍间,就听一声雷霆炸响,对面大阵烟岚翻滚,一条金莲铺就的花路延展出来,鸠摩智步步生莲花,出得大阵,单掌而立,口气不善,问道:“太师今日可是要前来破阵?”
闻仲正待开口,却是金毛狮王抢先一步,大喝道:“你家爷爷来试一试。”
狮吼之音还在耳畔炸响,人影已经飞出,手提一柄大刀,朝鸠摩智砍去,刀芒飞转,飞掠而来。
狂风呼啸,气机被锁定,杀机凛然,刀气刺痛肌肤,大轮明王鸠摩智见对面一金发大汉骤然袭来,心中恼怒,手中禅杖一提,金环脆响之时,圈圈音波迎面而上。
金毛狮王就见鸠摩智手中一根锡杖一摇晃,一个个光圈将刀芒套住,狠狠一勒,将其粉碎成光雨。
鸠摩智道:“请道友进阵!”言罢,不理追袭而来的狮王,径自入了法阵。
金毛狮王何曾被人如此羞辱小瞧过,口中“哎呀呀,气煞你家爷爷啦!”提着大刀就闯了进去。
众人出言阻挡不及,金花婆婆焦急道:“这狮王性格暴躁鲁莽,怕是会中计,我等还是宜速速入阵。”
说完,脚踏金花紧随金毛狮王入了法阵;剩余二法王一对视,白眉鹰王一声鹰啼,双手向后一伸展,如同飞禽,飞入大阵之中。
青翼蝠王一声尖利呼叫,桀桀鬼鸣,青袍鼓荡,背后陡然张开一对青色肉翼,亦是化为一溜烟,入了大阵。
阵外,闻太师焦急地看着四人步入大阵,颇为忧虑道:“不知道四位道友能否破去此阵,安然无恙?”
且说金毛狮王步入大阵。大轮明王鸠摩智上了七宝法台,其上有四面六芒星光鉴,能观察东西南北四个阵门的情况。而且有四杆法旗矗立法台,以此来控制运转。
鸠摩智掌中雷一催,轰隆炸响东门的法旗。正在行进中的金毛狮王就见迷雾重重的大阵之中突然裂开一条小径。
金毛狮王毫不迟疑,提着狮头大刀直奔东方,被鸠摩智引到东面阵门。
随后进来的三人依旧被鸠摩智用相同的招数引到不同的阵门,金花婆婆被引到南门,白眉鹰王则被引到西门,青翼蝠王则到了北门。
金毛狮王紧追慢赶,终于见得小径前方一团亮光,心中欣喜,以为到了中心所在,终于能逮到那个秃驴了,杀心顿起。
待得闯进光团,就见一裹着头巾,手臂套着金环,脖子上带着项圈的和尚,脑后悬挂一光轮,却是黑白各占一半,浑身披着艳丽的孔雀翎羽。神采不凡。
见得有人进来,金轮明王睁开双眸,一只眼呈现猩红血色,煞气腾腾;一只眼呈现金色,悲天悯人。
座下宝柱开始缓缓旋转,下面四只观照四极的雄狮摇头晃脑,狮爪刨地,对金毛狮王发出呼哧呼哧的威胁声。
金毛狮王见金轮明王脚下的石柱中四头小狮子对自己龇牙咧嘴,顿时勃然大怒,自己是狮子的祖宗呢,安能被其小瞧,拿起大刀一个狠劈,百丈长的透亮刀芒卷起狂风朝石柱削去。
金轮明王脑后军轮开始急速旋转,黑色一部分开始出现一朵黑色、白色花瓣、猩红花蕊的千叶莲花。白色部分则长出一枝金叶白色莲花,佛光浩大。光明留驻。
军轮光辉一撒,一道白、黑、血红三色光带和一道金白丝绦直接飞出,化作惊天匹练,缠绕住刀芒。
一边是金戈铁马的阵阵杀喊声。一边是放下屠刀,静诵佛经的檀唱,如同魔音灌脑,直奔金毛狮王耳中。
狮王因为被两股突然出现的音潮搅扰身形,来不及出招,刀芒之势已经被阿育王轻而易举的瓦解。,
狮王毛茸茸的大脑袋一声狮子咆哮,平地起旱雷,轰然炸响,两条光带纷纷断碎,化为烟气。
金轮法王从石柱之上起身,一跺石柱,倒垂莲花飞散无数小骨朵,虽然被音波粉碎不少,却是一波接一波的上前挡住,削弱声势和威力。
狮王一看尽管周围无数西方奇花异草被炸成齑粉,金轮法王周围却是护得滴水不漏,心中郁闷,却是更激起狮王的满腔怒火。宝刀脱手,直奔头顶,心神遥控,不断劈出一个个刀芒,入眼之间,漫天是泛着淡金之色的刀刃。
金轮法王见此,也是不敢怠慢,刺有神秘花纹的双臂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脚下阿育王石柱威力全开。
第二层的大象扑出,长鼻延展,鼻中喷吐白气,只要一碰到刀刃立马变成寒气,在刀身结成冰棱,滞涩刀刃飞行速度,一鼻子大甩,敲碎冰块,刀芒不见。一眨眼的工夫,金毛狮王的攻势就被粉碎。
狮王眼看此人如此难缠。心中不由产生不祥的预感,一咬牙,双手捶胸,一声欲要撕裂苍穹的狮子怒吼声中,狮王一滚地,化作一三头金毛狮子。
四朵金云托足,三颗脑袋摇晃,左边一颗火红,双眸烈焰熊熊;右边一颗湛蓝之色,双眸之中寒霜一片;中央一颗炽白之色,眼珠之中尽是金戈铁戟诸般兵器的形象。
三只巨口怒张,一颗火球,一只冰棱,一把利剑化作流光,风驰电掣般袭来。
金轮法王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担忧,甚至露出一丝微笑,这让金毛狮王越发觉得诡异,冥冥之中那股危机如同绳索一般勒住脖子,让狮王喘不过气来。
果不其然,阿育王石柱第三层四只狮子呈一排迎面而上,结果三只就与金毛狮王的三颗头颅属性一致,分别为火、冰、金,结果两厢抵消,狮王攻击再度无效。
还有一头狮子,这狮子却是属木,一颗翠绿种子吐出,瞬息之间化作百丈长藤蔓,一下子就把筋疲力尽的狮王给捆住。
金轮法王刚刚露出微笑,却察觉到金毛狮王周身法力波动突然加强,顿时知道,狮王欲要自爆。
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之色,本想收为坐骑,怕是难以成事。阿育王当机立断,手中一把利剑飞出,三颗狮头滚落,金毛狮王陨落。
金毛狮王在金轮法王这一关身陨,而金花婆婆来到了南门,这是银轮法王把手的阵门。
银轮法王端坐白象托举的一辆四匹宝马牵拉的香车,脑后挂金轮,一见一个身穿黑袍颤颤巍巍的老太婆进来,一皱眉头,相视一眼,知道此人别看似乎是命不久矣,几人却是从其身上感受到如同深渊阔海般的深邃,连忙重视起来。
金花婆婆见得银轮法王皱着眉宇盯着自己,脸上笑容一展,却是皱如菊花,难看至极,拄着虬曲黑色拐杖,嘶哑嗓音响起。“道友不在仙山洞府纳福,坐享清净,却是为何踏入红尘浊世,插手此事。”
银轮法王开口道:“俗话说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道友还是速速回山,免得入劫,上了封神榜,不得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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