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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退亲

第45章 退亲 (第1/2页)

沈钧钰安坐于马车之中,不禁感慨万千,喃喃自语:“难怪皇上对回时兄青睐有加,他的确才华横溢,非比寻常。”
  
  沈嘉岁闻言微微一笑,接口道:“毕竟出身寒微而能一举夺魁,足见其内有真才实学,底蕴深厚!”
  
  “大哥,明日荫恩科考试,你要加油!”
  
  “包的!”
  
  ……
  
  朱漆宫门前积雪未消,各家车马挤得水龙街水泄不通。
  
  辰时三刻,宫门洞开。
  
  勋贵子弟们鱼贯而入时,沈钧钰正握着燕回时赠的狼毫笔出神。
  
  那日燕家小院里,那人指着《盐铁论》说:“荫恩科考的不是学问,是圣心。”
  
  “永定侯世子?”太监尖细的嗓音惊得他笔尖一颤,墨汁在宣纸上洇出个黑点。
  
  与此同时,宫门外已吵得沸反盈天。
  
  荫恩科只考了一个时辰,宫门外却早已挤满了人。各府马车排成长龙,朱门绣户的当家人们个个攥着汗巾子踱步,官靴底子都快把青石板磨出火星子来。
  
  武威侯甩着腰间玉珏踱到人前,声调拔得老高:“我儿早定了锦衣卫的缺,今日不过是走个过场。诸位可别眼红啊!”
  
  这话引得四周哗然,谁不知道锦衣卫虽不入六部,却是天子亲军,俸禄足又清闲,最合纨绔子弟混日子。
  
  “侯爷这话说的,“旁边忠勤伯拿折扇敲掌心,“犬子可是要进京都指挥使司的。”
  
  众人听了更是咂舌,这衙门管着京城戍卫,油水比锦衣卫还厚上三分。
  
  武威侯忽然转向角落里的永定侯,扯着嗓子道:“沈老兄,令郎可寻着门路了?”这话像块热炭扔进冰水里,四周顿时静了下来。
  
  谁不知道永定侯府八代单传,连个打秋风的远亲都没有,哪里攀得上关系?
  
  沈文渊攥紧腰间银鱼袋,硬着头皮道:“沈家儿郎凭本事吃饭。”
  
  话音未落,四下里嗤笑声此起彼伏。
  
  “听听,这是说咱们走旁门左道呢!”
  
  “到底是捐了十万雪花银的主儿,说话就是硬气!”
  
  “待会儿分到交州当县令,看他还嘴硬!”
  
  沈文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前些日子为着赈灾捐银,永定侯府在御前露了脸,倒成了这些老狐狸的眼中钉。
  
  七品县令听着体面,可谁不知那是发配岭南的苦差?去年工部尚书的侄儿去了三个月,回来瘦得只剩把骨头。
  
  说话间宫门“吱呀”一声开了,乌泱泱涌出群锦衣少年。
  
  有垂头丧气扯着玉带的,也有眉飞色舞挥着折扇的。
  
  “祖父!孙儿进了尚宝司!”
  
  “爹!孩儿要做中书舍人了!”
  
  报喜声此起彼伏,武威侯早迎上前搂住儿子:“锦衣卫的腰牌可领了?快给为父瞧瞧!”那金腰牌在日头底下晃得人眼晕。
  
  转头见沈家人还立在原地,武威侯踱着方步过去:“令郎怕是还没消息?莫不是真要外放交州当县令?”话没说完,忽听得人群炸开锅。
  
  “沈兄真人不露相啊!”
  
  “皇上亲口夸他对答如流!”
  
  几个同科考生围着沈钧钰出来,少年郎青竹似的立在那儿,绯色官服衬得眉眼愈发清俊。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武威侯世子,这会儿攥着腰牌直往人堆里缩。
  
  “圣上钦点户部主事,正六品实缺!”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宫门前顿时鸦雀无声。
  
  那些尚宝司、中书舍人的虚职,在这实打实的户部要职面前,活像褪了色的绢花。
  
  武威侯脸皮抽了抽,强笑道:“沈侯爷好手段,瞒得我们好苦。”
  
  沈文渊这会儿腰杆挺得笔直,捋着胡子淡淡道:“犬子不过是碰巧答上皇上问的田亩赋税,比不得令郎锦衣玉食的福分。”
  
  这话像记软钉子,扎得勋贵们脸上火辣辣的。
  
  谁不知道户部主事管着钱粮账册,虽是六品,却是能直达天听的要紧位置。更别说西晋祖制,户部郎官三年一考,拔尖的直升四品也是常事。
  
  议论声像是炸开了锅。
  
  “沈钧钰不过是个绣花枕头,怎配让圣上青眼相待!”
  
  “永定侯府捐了十万雪花银,这银子铺的路能不宽敞么?”
  
  “早知这般容易……”有人捶胸顿足,“可叹咱们府里哪有这般泼天的银子!”
  
  武威侯铁青着脸:“本侯说了这半日,永定侯倒是稳坐钓鱼台,莫不是要当众给本侯难堪?”
  
  沈文渊捋胡须的手微微一抖,他此刻比谁都糊涂——自家那个整日里走马章台的混小子,怎就突然得了户部主事的肥差?
  
  除了掏空家底捐的那十万两,他可是半句话都没往御前递过啊。
  
  沈钧钰憋笑憋得眼角直跳。
  
  今晨上朝时他还紧张得手足无措,谁料考题竟是北地灾情赈济。昨夜大理寺卿燕回时与他秉烛夜谈,从灾民安置到田亩复耕,桩桩件件都掰开了揉碎了讲。
  
  此刻他舌灿莲花,连御座上的天子都听得连连颔首。
  
  “诸位大人恕罪。”少年郎君作了个四方揖,锦袍上的银线云纹在日头下泛着光,“下官还要赶着去户部点卯,先行告退。”
  
  说罢撩起袍角大步流星往外走,气得几位老臣吹胡子瞪眼。
  
  永定侯府正院里,金丝楠木匾额下的红绸还未摘下。
  
  老侯爷捋着花白胡须沉吟:“北地虽不算苦寒,这趟差少说也要三五个月。”话未说完便被孙儿打断:“祖父放心,待明年开春回京,孙儿定能把六品主事的椅子坐热乎了!”
  
  “呸!”沈文渊抄起案上的橘子砸过去,“不过是祖坟冒青烟撞了大运,真当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了?”
  
  见儿子嬉皮笑脸躲开,转头却见女儿沈嘉岁抿着嘴偷笑,沈钧钰忽觉耳根发热——说到底,还是燕大人前日那番指点,才让他捞到这个便宜。
  
  “报——”小厮拖着长音奔进花厅,“晁姨娘带着薛姑娘来贺喜了!”
  
  满屋子说笑声戛然而止。
  
  裴淑贞抚了抚鬓边点翠凤钗,转头吩咐章嬷嬷:“把西厢房收着的樟木匣子取来。”转头对婆子道:“请她们在前厅奉茶。”
  
  晁氏今日穿了簇新的绛红妆花缎,发间十二支金钗明晃晃的。
  
  身后跟着的薛锦艺倒是素净,月白襦裙外罩着天水碧比甲,只是腰间悬着的羊脂玉佩晃得人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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