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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给贝母整回家

373、给贝母整回家 (第2/2页)

“到了!”三狗子压着嗓子,声音紧绷得变了调。
  
  手里的破电筒光柱有些哆嗦地指向那熟悉的位置。
  
  陈光阳一个手势,三辆车无声停下。他侧耳听了几息。
  
  死寂。
  
  除了风吹过荒草的“唰啦”,只有林子深处不知啥玩意儿刨土留下的微弱“窸窣”。
  
  “老样子,”陈光阳的声音像冰凉的铁片刮着骨头,“二埋汰,在上面!动静不对就学夜猫子叫!三狗子,跟我下去搬!”
  
  仨人凑近那个臭气熏天的洞口。
  
  二埋汰捏着鼻子,用铁锹柄三两下挑开盖洞口的几捆谷草和浮土。
  
  捂严实点!”陈光阳从裤兜里掏出半旧不新的汗巾,潦草地往口鼻上一系,闷声瓮气地吩咐。
  
  喉咙口被那味道一呛,像塞了把生锈的铁砂。
  
  三狗子有样学样,翻出自己的毛巾捂上。
  
  二埋汰在上面,只是找了手套穿上。
  
  盖子被彻底掀开到一边。
  
  光柱直杵杵照下去,尘土细密地在光柱里狂舞,如同被惊扰的鬼影。
  
  那道窄窄的、歪斜的土台阶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陡峭湿滑,布满苔藓和干枯的鸡毛。
  
  “我先下!”陈光阳撂下一句。
  
  矿灯叼在嘴里叼稳了,一手扒着湿滑溜的窖沿儿,一手反撑着坑壁,脚试探着往下探。
  
  鞋底踩上第一级泥台阶,立刻发出“噗嗤”一声,陷进去小半截。
  
  他整个人往下一坠,稳住重心,才小心翼翼转身,把光柱打在下面那堆码得像小山丘一样的麻袋上。
  
  灯光扫过最顶上那麻袋破开的豁口,沾满泥尘的平贝母颗粒在光下依旧透着点润泽的白皙。
  
  清苦带辛的药味儿顽强地从那浓得化不开的鸡屎臭里钻出来一丝,提醒着这堆东西沉甸甸的价值。
  
  “瞅准了!慢点!”陈光阳的声音在底下嗡嗡响起,像蒙在鼓里。
  
  “来了!”三狗子应了一声,也学着陈光阳的样子,扒着窖沿往下顺。
  
  他瘦溜,动作还算麻利,就是下到一半,一脚没踩实,台阶上的浮泥混着不知名的秽物“跐溜”一下。
  
  “哎我艹!”三狗子吓得怪叫一声,整个人往下猛地一挫。
  
  多亏陈光阳眼疾手快在下面伸手托了他胳膊肘一把,才没摔个狗啃泥。
  
  心脏在腔子里“咣当”、“咣当”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咋样,没崴到脚吧?”陈光阳开口问道。
  
  “滑、滑得跟抹了油似的,但是我没事儿。”
  
  三狗子心有余悸,后背贴在冰凉的窖壁上,喘了几口粗气。
  
  等三狗子站定,陈光阳这才把矿灯递给他举稳当。
  
  二埋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探在洞口,只露半张脸和一只紧张兮兮的眼睛:“哥,咋样了?没……没事儿吧?”
  
  “没事儿,绳子丢下来。”
  
  二埋汰赶紧把备好的粗麻绳一头顺了下来。
  
  陈光阳捡起绳头,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试了试韧劲儿够不够,然后走到最近一袋贝母旁边。
  
  鼓鼓囊囊的麻袋入手死沉,陈光阳胳膊上的腱子肉瞬间绷紧鼓起。
  
  他蹲下,麻利地将绳子绕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往上薅!悠着劲儿!”陈光阳朝上打了个手势。
  
  绳子瞬间绷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窖顶,二埋汰咬紧牙关,腮帮子上的肉棱子都绷出来了,把全身力气都坠在绳子上,整个人后仰着往后挪。
  
  三狗子在下面跟着举,但是还是有点费劲!
  
  “使劲儿啊二埋汰!没吃饱饭呐!”三狗子急得低声催促。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忒……忒他妈沉了!下边儿是金疙瘩……还是铁秤砣啊!”二埋汰脸红脖子粗,憋着气从牙缝里往外挤字儿。
  
  麻袋被一寸寸往上拖拽,摩擦着粗糙的窖边和台阶,发出“嗤啦、嗤啦”的噪音,听得人心头发毛。
  
  终于,袋角露出窖口,二埋汰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往后一坐屁股。
  
  才把那麻袋彻底拽离了洞口。
  
  “噗通”一声重重墩在窖边硬地上,震得尘土乱飞。
  
  “呼……呼……”二埋汰没时间多休息,将麻袋在搬运到牛车上。
  
  下面,陈光阳和三狗子顾不上管他,一个打光,一个飞快地把绳头抛到第二袋上。
  
  灯光下,灰尘和碎屑乱舞,空气浊重得让人喘不上气。
  
  两人配合着,动作越来越熟练,但一袋接一袋的死沉麻袋往上薅,对体力的消耗是实打实的。
  
  汗水很快就浸透了他们的单衣,湿漉漉地贴在脊梁骨上,又被窖底的阴冷气息一激,滋味儿分外难受。
  
  三狗子举灯的手臂酸麻得快要抬不起来,灯光晃得他眼花。
  
  陈光阳也感觉肺管子火辣辣的,每一次呼吸都吸进刺鼻的粉尘和臭味。
  
  窖顶上,二埋汰嗓子眼儿里都是铁锈味儿,手臂哆嗦着快抬不动,全靠一股“发财就在眼前”的狠劲儿硬顶着。
  
  “多少袋了?”陈光阳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水,问三狗子。
  
  三狗子借着灯光大致扫了扫剩下那一小半,舔了下干裂的嘴唇:“估摸……还有小十袋吧?”话里都带着喘。
  
  “操……”
  
  “快点!再加把劲儿!趁天彻底黑透之前弄利索!”
  
  三狗子一咬牙,继续递绳子。
  
  二埋汰在上头也咬牙憋气,闷头使劲。
  
  汗水早就湿透了每个人的后背,糊在衣服上,冰凉刺骨。
  
  鼻孔里全是那股混合着鸡粪尘土和贝母清苦的怪异味儿。
  
  牛车一辆接一辆被堆满。
  
  最后一袋被艰难地弄上来时,陈光阳抹了把脸,汗水混着尘土黑乎乎一片。
  
  他最后检查一遍窖底,矿灯仔细扫过角落。
  
  确认连片贝母叶子都没落下。
  
  他重新盖上那饱含恶臭记忆的厚木板。
  
  再用铁锹飞快地把旁边的谷草和浮土盖了回去,尽量恢复原样。
  
  只是动作比昨夜多了份无声的果决。
  
  重新站上地面,寒风一吹,激得他打了个冷颤。
  
  三辆牛车全都装满。
  
  “走!”陈光阳一挥手。
  
  “回去!手脚都稳着点!走老路,避着屯子!”
  
  三人牵着牛,沿着来时的昏暗山路往回蹭。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似乎也知道干成了泼天大事,贴着车默默护送,连喘息声都放得极轻。
  
  陈光阳家的仓房的门再次打开。
  
  三人蹑手蹑脚的开始卸车。
  
  最后一袋塞好位置,陈光阳反手插死仓房门闩。
  
  “噗通!”
  
  二埋汰再也撑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冰冷的泥地上。
  
  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花里胡哨全是汗水泥灰,却憋不住裂开嘴,无声地嘿嘿傻乐开来。
  
  三狗子靠着车辕,胸膛剧烈起伏,望着那堆麻袋山,眼神发直,低声念叨:“日他娘……真……真整回来了……这得多少……”
  
  陈光阳没说话,后背抵着厚实的仓房门板,汗水顺着鬓角小河似的淌。
  
  看了看这一仓房的宝贝,陈光阳又发愁了起来:“这么多贝母,到底得怎么卖不出去?朴老板那边也不知道能不能收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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