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苏联说至少三渡汉水才给六个师的苏械?我伍万里四渡汉水!
第二百九十四章 苏联说至少三渡汉水才给六个师的苏械?我伍万里四渡汉水! (第2/2页)“但前提是他们能扛过第一波围剿……”
很快,有几位志愿军参谋也站起身,表达了类似的观点。
讨论再次转向,支持和担忧伍万里能力、但同样忧虑巨大压力的声音并存。
“等等,苏联要求的三渡汉江支流
至少三次是否包括之前城南市外他们已经成功渡过的那一次战斗行动?
也就是说,算不算上一次渡江?”
就在争论相持不下时,老总眉头微蹙,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报告老总,根据电文清晰标注,苏联顾问明确要求的是‘至少要渡过汉江支流三次’
并且特意强调了,‘之前的战例,可以包含在内’!
也就是说,伍万里首长他们在城南市外夺取浮桥、并利用其渡江那次,是算作第一次的!”
那名拿着电报的志愿军参谋闻言,立刻低头仔细核对电报和翻译稿,然后肯定地回答道。
“这样的话,情况就清楚了。
参谋长的考虑有道理,伍万里的确创造过无数次奇迹,不能轻易否定他的可能性。
陈首长和作战处长还有同志们的担忧,更是对的!
当前第一要务,是保存这支英雄部队的有生力量,是保护好伍万里这位党和人民宝贵的军事天才!
伍万里和钢七总队的安全,大于一切武器装备援助,哪怕是无偿的!”
把苏联的这个‘挑战’,连同他们许诺的‘无偿援助六个苏械师’奖励的条件,原原本本发电报给伍万里同志。
记住,电报里要清清楚楚说明情况——苏联的要求是至少三渡汉江支流,且确认之前那次已经算一次。
但更要明确强调,这仅仅是告诉他有这么一个可选择的任务和可能的额外奖励!
决策权、选择权,完全在他手中!
让他根据战场实际情况、根据敌人的部署、根据钢七总队的现状和能力,来自行判断、自行决定!
战略主动权和战术决断权,百分之百交给前线指挥员伍万里,志司绝不干涉!
志司的意见只有一条,任何时候,都要把‘保存自己、保存力量放在第一位’!
这六个师的苏械,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得到了很好,失去了我们也不遗憾!
我们真正的宝贝疙瘩,是人才,是钢七总队这支能打硬仗恶仗的铁军!
伍万里和战士们的生命,永远排在第一位,明白了吗?”
老总想了想,最终下令道。
任务可以告知,但绝不强求。
奖励可以争取,但人命关天。
决定权在伍万里,核心原则是保存有生力量。
“是!老总!完全明白!
我这就去亲自拟发电报,立即给伍万里同志发过去!”
参谋长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应下,转身快步离开会议室去传达这至关重要的指令。
………………………………
与此同时,横城内
连续高强度奔袭、血战的钢七总队战士们,此刻已是人困马乏。
横城内尚有大量完好的民居,但入城的志愿军战士们没有惊扰任何一户朝鲜百姓。
他们默默地靠着冰冷的墙壁,枕着行囊,在街道两侧和屋檐下席地而眠。纵然寒风凛冽,地面坚硬,竟无一人去敲响紧闭的屋门。
街道上只余下疲惫的鼾声和偶尔巡逻战士压低脚步声的沙沙作响。
伍万里走在街头,身上也带着连番激战后的硝烟味和尘土。
他看着这一张张在冰冷地面上熟睡、却依旧保持着整齐队列战士的脸庞,心中感慨万千。
作为穿越者,他知道这是刻在人民军队骨子里的纪律,但亲眼所见,每一次都令他心弦震动,涌动着由衷的敬佩。
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师啊!
“总队长,我们找到一处空置、完好的大院子,屋主似乎逃难去了。”
“我们在那里搭建了临时指挥部,您要不去那里休息吧。”
警卫营营长史前快步走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报告道。
“同志们都在这里,那我就也在这里。”
伍万里却毫不犹豫地摇头,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道。
他环顾四周,径直走到一户人家紧闭的院门外,找了一处干净点的石阶坐下,掏出缴获的美军牛肉罐头,用小刀撬开盖子。
铁器摩擦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传出很远。
其他醒着的战士见状,也纷纷拿出各自的干粮,同样是缴获的罐头、饼干。
没有哄抢,没有喧嚣,只有默默进食补充能量的声音。
不知是谁低声起头唱了一句,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力量。
越来越多的声音加入了进来,汇成一股低沉而整齐的声浪,唱的是每个战士都深深刻在心底的歌。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歌声穿透门缝,传进了每一户紧闭门户的横城人家。
门内,是无数双透过缝隙窥视、充满了惊恐和疑虑的眼睛。
韩军撤退前的疯狂宣传还在他们耳边回响:“那支中国人部队是绝境里的野兽,缺粮少弹,打进来就会变成洪水猛兽,烧杀抢掠!”
这种恐惧像寒冰一样冻结了他们的脚步。
在一户普通的农家小院内,丈夫朴国昌小心翼翼地透过门板的缝隙向外张望。
当看到那个坐在自家门口石阶上、安静吃着罐头的年轻人,再看到街道上密密麻麻枕戈待旦、却秋毫无犯的士兵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顺爱……你来看…他们…他们竟然真的……没砸门,没抢东西,就在冰冷的地上睡着,吃着东西……纪律严明得简直……”
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回头对同样紧张万分、抱着女儿的的妻子金顺爱低语道。
“等等……再看看…说不定…只是刚进城在伪装……谁知道会怎么样。”
妻子金顺爱脸色苍白,紧紧搂着怀中因长期饥饿而显得格外瘦弱的小女儿,声音同样发颤道。
韩军的宣传在她心中留下了太深的阴影。
话音未落,怀中小女儿智英因为长期的饥饿和此刻紧张的压抑,小脸憋得通红。
随即她忽然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小小的脑袋“咚”地一声撞在了并不厚重的门板上!
意外发生得太快!
门栓被这意外的力量撞开,小门吱呀一声向里敞开!
朴国昌和金顺爱魂飞魄散,只觉眼前一黑,几乎要瘫软在地——完了!
这门一开,全家都要遭殃了!门外那么多兵……
然而,门外的反应比惊恐中的夫妇更快。
几乎是门开的瞬间,坐在石阶上的伍万里猛地扭头,锐利的眼神瞬间锁定向后倒去的瘦弱身影。
他如猎豹般弹起,一个箭步冲入院内,在智英幼小的身体即将摔在地上之前。
那异常稳当的大手,稳稳地托住了孩子单薄的肩背。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院外的朴国昌和金顺爱大脑一片空白,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浑身还带着战场杀伐之气的中国指挥官伍万里。
“总队长,需要我们尽管说!”
“总队长,我这里也有多余吃的。”
“……”
院内其他几个醒着的战士也瞬间站了起来道。
但没有命令,没人擅动一步,只是关切地望过来说道。
伍万里小心地将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小女孩扶抱在怀里。
入手处瘦骨嶙峋,轻得令人心痛。
他眉头紧锁,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刚打开的牛肉罐头,里面是金黄色的油脂和肉块。
“快,喂她喝口水。”
他小心地撕下一块饱满的肉,递到小女孩嘴边,另一只手解下自己的水壶,凑到智英唇边,声音低沉却异常温和道。
“总队长?”
“中国钢七总队的总指挥官?”
朴国昌嘴上喃喃着,身体却是完全呆住了,巨大的恐惧瞬间被眼前这无法想象的一幕取代。
那个传闻中攻无不克、让美韩军闻风丧胆的“绝境部队”的总指挥。
此刻竟单膝跪地,抱着他们奄奄一息的孩子,亲手在喂孩子珍贵的、热乎乎的牛肉?!
当温热的肉汤和清水的味道刺激到智英干裂的嘴唇,求生本能让她无意识地吮吸咀嚼起来。
看着女儿有了进食的本能反应,金顺爱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大人!救了我女儿!……”
她拉着丈夫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对着伍万里连连磕头,泪水混着尘土糊了一脸,嘴里激动地语无伦次道。
伍万里赶紧摆手示意他们起来:“大嫂!大哥!快起来!使不得!”
他看向怀中的小女孩,见她脸色缓和了一些,便将剩下的半罐肉和一包压缩饼干,一股脑塞进了金顺爱手中。
“拿着,给孩子和你们充饥。”
伍万里温和一笑,说道。
这一下,不单是朴国昌夫妇,连隔壁几户偷偷观望的人家也震惊得张大了嘴。
害怕?
伪装?
这怎么可能是伪装?
这支中国军队的将领不仅不伤害他们的孩子,反而把自己宝贵的食物给了他们!
那个沉甸甸、装着油汪汪肉块的罐头,在物资极度匮乏的朝鲜,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珍宝!
一家,两家,胆子稍大的邻居试探性地打开了一条门缝。
当他们看到朴家三口不仅安然无恙,手里还捧着珍贵的食物时,疑虑如同春阳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颤抖着推开门,对着伍万里和门外的战士们深深鞠躬。接着,越来越多的门打开了。
有人端出了家里仅存的一点打糕,有人捧出了热水……
畏惧彻底变成了感激和敬佩。
他们看着战士们满身的疲惫,看着他们依旧保持着整齐的睡姿或坐姿,心中充满了不忍和暖意。
并且由于军中有不少朝鲜族的中国战士,朝鲜也有少量懂中国话的,所以语言不成问题。
“将军!请让战士们进屋歇歇脚吧!地上太凉了!”
“是啊是啊!进屋里暖暖身子!”
“我们相信你们!好人呐!……”
老者大声说着,声音带着恳切。
军民之间那道因恐惧和谎言构筑的高墙轰然倒塌。
纯朴的朝鲜百姓拉着、拽着,将自己的“恩人”请进了温暖的房屋。
志愿军战士们在连声的道谢中,被朝鲜阿妈妮、阿爸吉安置在温暖的炕头上,被盖上虽然破旧但干净的被子。
街面上很快空荡起来,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敌意和寒冷,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军民鱼水之情。
伍万里婉拒了朴国昌一家执意让出的热炕头,只和其他几名骨干参谋在堂屋坐下,正打算研究下一步转移方向。
这份来之不易的短暂宁静格外珍贵。
然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温情。
“报告总队长!志司急电!”
一名志愿军参谋气踹吁吁地撞开院门,脸上的汗水都顾不上擦,声音带着刻不容缓的急迫道。
伍万里“腾”地站起身,眼神瞬间恢复战场上的锐利。
刹那间,温暖的民居氛围似乎立刻被紧张的军情所取代。
“知道了!”
“立刻召集高大兴、余从戎、刘汉青、雷公、平河……骨干干部即刻来此开会!”
他简短有力地命令道。
“是!”
那名志愿军当即应下道。
………………………………
“都到齐了,那就把志司的急电念出来吧。”
伍万里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闭目养神道。
“志司首长致钢七总队队长伍万里并全体指战员:
一、经紧急磋商,苏方提出新‘合作建议’。
若钢七总队能在不被完全包围歼灭的前提下,至少累计完成三次横渡汉江支流行动。
若完成,则苏方愿无偿向志愿军提供六个满编苏械步兵师的轻武器装备援助。
苏方强调,前面一次的已经成功渡过也算次数,并且此要求系非强制性战术挑战。
三、志司领导核心集体商议后认为:此任务极度苛刻。
敌联合国军已对我部实施史无前例之重点绞杀,其兵力封锁之严密,火力配置之强大,非寻常遭遇战可比。
尤其汉江支流水域,可能将成为敌军重兵围猎之陷阱。
鉴此,志司明确指示:将此情况如实传达,任务选择权完全交由你部,尤由万里同志根据战场实际,独立决断。
首要目标乃至高原则,是尽一切可能保全钢七总队骨干力量及万里同志本人之安全!
务必牢记,你部存在本身之价值,远超任何外部装备援助!
若评估风险过大,可直接拒绝此挑战,志司绝不追究!电文完毕。”
一旁的志愿军参谋深吸一口气,展开电报纸,字句清晰地读出道。
参谋的声音落下,指挥部内死寂一片,只剩下煤油灯芯燃烧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沉重的字眼如巨石砸在每个人的心湖,激起惊涛骇浪。
“他娘的咱们钢七总队连续打了那么久,人是铁打的也磨光了!
刚消停会儿屁股还没坐热乎呢!
这他娘的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余从戎最先炸了毛,猛地站起,一张脸因激动和愤怒涨得通红的说道。
“说得在理!
总队长,咱们之前渡江可是鬼门关前打滚!
北边的二十四师是块硬骨头,东边是大海咱们过不去。
还不如去南边!”
高大兴深深的忧虑道。
“总队长,这难度太大了。
每一次渡江点的选择,每一次搭建的时间窗口,都可能是决死一战。”
平河也叹了口气,说道。
“大炮能轰开城墙,轰不掉水面上鬼子的飞机炸弹。
弹药,尤其是高爆弹和穿甲弹,打横城消耗太大,补充跟不上。
不如留着炮弹,跟狗日的硬碰硬干一场突围!”
雷公的忧虑直指后勤保障和火力压制的可持续性。
刘汉青没有立刻加入反对的浪潮,他紧锁双眉,脑中飞速地复盘着电报内容。
尤其着重于“三次”、“非强制”、“选择权”、“保存力量”这几个字眼,同时敏锐地捕捉着旁边伍万里的状态。
伍万里安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被巨大困难和众人反对所动摇的慌乱或急躁。
脸上甚至有一种极度专注后的成竹在胸的神情。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刘汉青脑中轰然炸响!
“万里,你从开会到现在,一言未发。
志司说了选择权在我们手里,也同意我们拒绝。
可你的样子…你眼睛里根本没有‘拒绝’两个字!
你在想的是怎么打!
对不对?!
你是不是…已经有破局的办法了?!”
刘汉青看着伍万里问道。
唰!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到静坐的伍万里身上。
余从戎、高大兴、平河、雷公,包括念电报的参谋,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可能石破天惊的答案。
在众人聚焦的注视中,伍万里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如同淬火的星辰,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翻滚涌动着冷静战意和一种近乎狂傲的自信!
“三次?”
“三次渡汉江支流算什么?”
“老子要带你们——四渡汉水!”
伍万里猛地站起说道,同时右拳紧握,重重向下一挥,带起的劲风吹得煤油灯火苗疯狂摇曳。
“什么?!”
“四渡?!”
“总队长!你疯了?!”
刹那间,指挥部瞬间炸锅!
刚刚还在说三次不可能,现在队长直接要干四次?!
这不是疯狂,这简直是不要命!
“总队长!这太冒险了!”
“一次都够呛!四次?咱这万把来人够填几个窟窿眼?”
高大兴急吼吼地劝阻道。
“总队长,敌人现在就是张开大网等着咱们撞上去!
四次渡江?
这怎么可能啊!”
余从戎也焦急的说道。
“总队长!
北汉江防线有二十四师重兵把守,东面是大海,海军主力鞭长莫及!
西面,更是李奇微主力的口袋!
要是不走南门走西面,四次渡江如何操作?
渡江点何在?
行动节奏如何把握?
每一步都是万丈深渊!”
平河低声劝道。
连最信任伍万里的刘汉青,此刻心脏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他万万没想到,伍万里居然那么狂!
四渡?!
这是要捅破天吗?!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充满真切忧虑的反对,伍万里脸上的狂放自信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添了几分沉稳的锐气。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最终停留在那张勾画得密密麻麻的敌我态势图上。
“安静!”
伍万里一声低喝,带着绝对的权威,瞬间压下了所有议论。指挥部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准确地点在代表钢七总队当前位置的横城标志上。
“你们说的困难,我都清楚。
敌人重兵围困,到处皆是大敌,每一步都杀机四伏。
这些,我比你们更清楚!
但是,你们告诉我,我们钢七总队,成立以来打的哪一仗,是容易的?
哪一次突围,是没有风险在刀尖上跳舞的?敌人越是想把我们困死,越是想按部就班地围剿消耗,我们就越要动!
而且,要动得超出他们的想象!
动得让他们晕头转向,顾此失彼!
我们知道南边更容易走,美军也知道!
与其被动走南边被围堵,不如打一场惊天动地的回马枪杀回水原!
把敌人的心脏,再捅个大窟窿出来!”
伍万里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指挥部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匪夷所思、却又透着惊人胆识和战术逻辑的狂想给震住了!
这是何等的大胆?!何等的狂妄?!何等的……令人窒息?!
“嘶……”
刘汉青倒吸一口冷气,不是恐惧,而是被这宏大构想和其中蕴含的巨大战机刺激得浑身汗毛倒竖!
他瞬间明白了伍万里的战略野心:这绝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保命撤退!
这是要化被动为主动,以攻代守,在敌人绞杀网完全收紧之前,再搅他个天翻地覆,彻底打乱联合国军的部署节奏!
若能再次攻陷水原,无异于在杜鲁门、李奇微脸上再扇一记响亮的耳光!其政治、军事震慑力,远超一次成功的“安全”突围!
临时指挥部内沉默了许久,众人都陷入了推演中。
“这……”
“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但水原真那么空吗?万一…”
高大兴张大了嘴,脸上的忧虑被一种混杂着惊骇和隐隐兴奋的复杂神色取代,率先说道。
“我想了想,这确实是机会!
总队长!如果行动够快,水原确实可能是当下西线最薄弱的一环!
但若是差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平河死死盯着地图上水原的位置,迅速推演一下时间线和敌军可能的调动后说道。
“那就干吧!”
“我没太明白,但是总队长这么确定那就肯定没问题!”
余从戎一拍大腿,脸上的怒气被狂野的战意取代,说道。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伍万里既然敢说,就有打下来的把握!
相信我!
我一定带你们,打的漂漂亮亮!
四渡汉水的第一步,趁着西侧空虚,杀他个回马枪,二渡汉水,拿下水原!”
伍万里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和令人信服的魔力。
“是!”
众人闻言,当即大声应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