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侮辱谁呢?需要你投降吗?你他娘的是被俘虏了!
第149章 侮辱谁呢?需要你投降吗?你他娘的是被俘虏了! (第1/2页)林彦的面容在火光中扭曲成一副狰狞的图腾。他干裂的嘴唇向后扯开,露出染血的牙齿,缺了半颗的门牙像被炮弹啃噬的城墙豁口。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在硝烟熏黑的皮肤下跳动,如同地下蠕动的蚯蚓。那些细密的伤疤此刻全部充血肿胀,从颧骨蔓延至脖颈的疤痕像一条条蜈蚣在皮下挣扎。
他的眼白布满蛛网般的血丝,瞳孔却缩成针尖大小,倒映着远处逃窜的人影。下巴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带动着早已凝固的血痂簌簌掉落。整张脸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每一次呼吸都从鼻腔喷出带着血沫的白气。
他一边蹒跚着追逐那群慌不择路,逃命的鬼子,一边愤怒的嘶喊,希望有更多的大夏士兵,注意到那一伙正在逃跑的鬼子军官。可他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
“来人,快来人!”
“堵住他们!”
“别放过他们……”
“鬼子的支援部队,马上就会赶到!”
“捉住他们……抓住他们……”
……
而就在这时,一声枪响,突然从林彦的身后传来!
那个东北老兵,张鸣野,不知何时,半跪在地上,他单腿蹬地的姿势像张拉满的硬弓,呢子大衣下摆甩出扇形轨迹。林彦扭头时,看见他三八大盖的枪口还在冒烟。他第一发子弹直接掀翻了最外围的一个参谋军官……那人的军帽飞起两米高,后脑勺喷出的血浆在月光下呈雾状散开。
他根本不等确认战果,第一发子弹掀翻参谋军官的同时,右手已经拉动枪栓。黄铜弹壳还在空中翻滚,第二发子弹就被他狠狠顶进枪膛,枪机闭合的金属撞击声清脆得像咬碎核桃。
子弹击发的瞬间,后坐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但张鸣野借着这股向后顶的力量,反而将身体压得更低。他瘸着的那条腿在泥地里划出半圆,完好的右腿肌肉暴起,硬生生把后坐力转化成向前冲刺的支点。
整个人往前窜出去三步……
同时他的步枪,第三发子弹已经上膛……
他打出的第三发子弹打穿另一个参谋的大腿时,这个东北汉子已经冲出去十米远,瘸着腿的跑姿活像头受伤的东北虎。
他一边打枪,一边还不忘记回头,瞥了一眼林彦。
“放心!”
“那瘪犊子,跑不了!”
“他娘的,老子都不敢想,有一天能活着回到老家,这群鬼子想完好无损的回家!?凭啥啊!做梦!”
而那群,原本正落荒而逃的鬼子军官们,也猛地反击,他们的反击来得又快又急。五支南部十四式手枪同时开火,子弹在冻土上犁出十几道焦黑的沟壑。有个戴金丝眼镜的参谋突然跪姿射击,枪管架在左臂弯里——这标准的军校射击姿势让他打出的子弹贴着张鸣野头皮飞过,在老兵耳朵上撕开一道血口。
但更致命的是侧翼包抄过来的卫兵,三个端着百式冲锋枪的鬼子呈品字形逼近,枪口的火光连成一片。张鸣野不得不翻滚着躲到半截水泥柱后,飞溅的碎石打得他脸颊生疼。
而林彦依旧蹒跚着往前跑。
他的视线死死落在那位第十师团的最高指挥官,柳川平助的身上,这个平日趾高气扬的刽子手此刻狼狈得像条丧家犬,金丝眼镜的断腿挂在下巴上摇晃。将官靴在泥地里一直打滑。
他左手死死攥着军刀鞘,右手胡乱抓着前面参谋的武装带,呢子披风拖在泥水里也浑然不觉。
可护着他的参谋团显然训练有素,六个人分成两组交替掩护。前面三人用身体组成人墙,后面三人倒着后退射击,子弹精准地封锁着追击路线。
交织的弹网,让躲在半截水泥后的张鸣野,一时之间无法露头。
可就在这时,东北方向的夜幕突然被密集的枪声撕裂!
那几个端着百式冲锋枪的鬼子士兵还未来得及调转枪口,一颗子弹就精准地钻进了领头士兵的眉心……
他的钢盔猛地向后一仰,天灵盖被掀开一道血口,脑浆混合着骨渣喷溅在身后同伴的脸上。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子弹接踵而至,像一把无形的铁锤,将他的胸腔砸得稀烂。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冲锋枪脱手而出,整个人像截烂木头般栽倒在泥泞里。
第二个鬼子兵刚想卧倒,却被三发子弹同时命中。第一发打穿了他的喉结,第二发击碎了肩胛骨,第三发直接轰开了他的腹部。肠子像一捆解开的麻绳,混着血水“哗啦”一声淌在冻土上。他的手指还痉挛地扣着扳机,冲锋枪对着天空扫完最后一梭子子弹,才随着主人一起重重倒下。
第三个鬼子最惨。一发子弹先打断了他的右腿膝盖,他跪倒的瞬间,又有四发子弹分别命中了他的双臂和腹部。
他像个人形靶子般剧烈抽搐着,鲜血从五个弹孔里汩汩涌出,在月下泛着诡异的黑红色。最后扔来的是一个燃烧瓶,炸裂的火焰,直接将他变成了一支人形火炬——凄厉的惨叫声中,他的皮肤像热蜡般融化,露出里面焦黑的肌肉组织。
鬼子参谋们的处境同样不妙。一个戴金丝眼镜的参谋刚探出头,就被一发子弹掀掉了半边耳朵。他捂着血淋淋的耳根刚要后退,第二发子弹直接打碎了他的镜片,玻璃渣深深扎进眼球。他仰面倒下的瞬间,又有三发子弹分别命中了他的胸口和腹部,将他的白衬衫染成了暗红色。
另一个矮胖的参谋想躲到掩体后,却被一发跳弹击中脚踝。
他抱着断脚哀嚎时,一串子弹将他打成了筛子。
最惨的是一个腰间佩戴着军刀的参谋长,他刚咒骂着,把武士刀刚举过头顶,就被七发子弹同时命中。刀身“铮”地断成三截,而他的身体像块破布般被冲击力扯得支离破碎,最后只剩半截躯干倒在地上……
林彦抬起头,望向子弹打来的方向……
那里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
月光惨白地照在战场上,将满地的尸骸镀上一层冰冷的银辉。
大夏军人和第十师团指挥部警卫连的鬼子们的尸体以各种扭曲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有的互相掐着脖子,有的用刺刀贯穿了对方的胸膛,至死都没有松开武器。
一具大夏军人的尸体半跪在地上,他的肠子流出来缠在腰间,却仍用最后的力气将刺刀捅进了一个鬼子军官的眼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死去,鬼子军官的脑浆顺着刀柄滴落,在大夏军人冻僵的手指上凝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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