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玄功大会(之二)
第九章 玄功大会(之二) (第1/2页)太乙峰上众师兄弟各自练着功法,倒是燕云觉得,自去天一峰之后,朱师兄变得极是用功,平日里忙完了杂事,总是自己一人找个僻静之处,默默勤练着黑玄子祖师爷的那柄剑。燕云便只有去寻着虎牙峰二位师兄吹吹笛子,多学学古文识些字。
每到夜晚回放晴楼时,自练七曜真气,但他只知道七曜真气的初级法门,反复的练着爹爹所教那一段功法,自从吃了大毛给的那个果子之后,总觉得体内似有万均之力,一天比一天来得充足,却找不到法子使将出来。
这样日子过得极快,一个夏天转瞬而过,不知不觉之间,竟又天气慢慢转凉了,来太乙门都一年多了,一直盼着放翁伯伯早日回山带来音讯,终究还是指望落空,但燕云知道,放翁伯伯答应的事情,他一定便会做到,他曾说还要去办齐伯伯身后的几件大事,既然是大事,肯定也不是容易办到的,只盼着自己快点长大,即便放翁伯伯找不到爹爹妈妈,自己也可以去寻遍千山万水。
这年中秋节,乾元山顶己凉意浓浓了,太乙门的师兄弟们在太乙殿前一起赏了月,当天林月夕把静一也请到了乾元峰来,燕云和朱实依旧是师兄师姐们的小厮,端茶倒水送瓜子一样不落的忙乎,可林月夕见燕云被其它师兄师弟们也使唤着,心里却不乐意起来,便让燕云和朱实二人到她与静一师姐那石桌前坐着,瞪着常修和**二人,责说二人把师弟当了伙计。
燕云朱实知道师姐在维护自己,当然心里高兴,便陪着师姐看月亮。林月夕对着月亮自叹说,不知道仙鹤岛上的月亮是不是也这么亮,三人知道她又在想起师娘了,都默默无语,燕云心里何偿不是也想着爹爹妈妈,便推说自己很困了,要回放晴楼睡觉,林月夕静一也觉得没劲,便各自散了去。
燕云趁月色,一脚高一脚低的回了放晴楼,他自知也难睡着,便搬了放翁伯伯的小竹椅放在楼前,对着月亮,摸出身上的短笛,便吹起了曲师兄的《寒鹊引》来,学了一年多,这首曲子终于熟记于心了,恰好思念双亲,便也能吹出婉转凄约的味道来,一曲笛音环绕,放晴楼前暗愁,大增一番难过。
燕云正沉在自己笛音之中,却没注意月下一道身影自南峰旁的那道绝岭下而来,那道身影不急不徐飘然而至,如翩飞般到了放晴楼前,饶是现在燕云耳聪目明得很,也没有发现,只到一曲终了,燕云抬头之时,方才发现自己面前竟然站着一个人影。
燕云心里一惊,见这人穿素衣,头戴一个斗蓬绢黑纱巾,纱巾把头紧紧遮住,哪里识得出来是谁,心想此人临近深夜来此南峰之上,定然有异常,莫不是妖皇洞的妖人趁夜来了,这可怎么办呢?想着自己一人住在放晴楼里,真是妖人来了,师父他们定然察觉不到。
来人见燕云一直瞧着自己,便往前又走了两步,一边拿下盖在头上的纱巾,一边轻轻的道:“孩子,不认得老祖了么?”燕云一听是老祖,心里一顿,见那黑巾摘下之际,正是玉真门的明珠老祖。
燕云大是诧异,他实在想不到玉真门的老祖为何在深夜里,来到放晴楼,但看到老祖拿下黑巾的那一刻,又是吃了一惊,原来几个月前在天一峰看到老祖的时候,老祖头发也是黑的,面貌不过五十之龄,今日见到老祖,头发也己变得灰白,且脸上皱纹也多了起来,一张脸上,却不像当初所见时的那样如画中之人,却是充满了活人生气,慌乱之下,忘了自己尚未向老祖行礼,忙上前一步,趴在地上,给老祖叩起头来。
老祖倒也不谦,任由燕云行了大礼,便自行走到竹椅处座下,叫过燕云在旁,燕云不知老祖法驾到此何干,呆呆的站在老祖身边,听老祖吩咐。
老祖坐在竹椅之上,缓缓开口道:“老祖趁夜前来,便是不想惊动林秀丰他们,我前些日子传了你朱师兄一门功法,那是你们祖师爷爷的一门本事,想来这几代弟子未必有人学得,听你师兄所述,你一直练不出阴阳之气来,便来此一看究竟。”
燕云低着头道:“弟子愚笨,考评只是碌品弟子,一直生不出本门的阴阳二气,也练不成师父的功法。”心里却是感激朱师兄,原来他随时都念着自己,却也难怪师兄最近那么用功,原来老祖传了他一门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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