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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复疆.定鼎南澳.模筑龙楼

铁血复疆.定鼎南澳.模筑龙楼 (第1/2页)

暮霭中的墨尔本港笼罩在淡蓝色的海雾之中,海浪拍击着岸石,咸腥中混合着昨日硝烟的味道,像一张无形、湿润的渔网覆盖在港口之上。胡泉独立在“致远号”甲板前沿,猎猎作响的蓝底龙纹旗在他头顶绷得紧直,像随时要破雾而去。码头上蠕动的猩红色队列映入他眼底——那是新近俘虏的约翰国士兵,正被分营看押。赭红的泥土上,败军蜿蜒如一条僵死的、暗淡的血脉。风吹在脸上,仿佛带着年初穿越时战舰甲板铁锈的陈旧气息。胡泉胸口一沉,手指下意识地抓紧冰凉的船舷栏杆——岁月如刀,刻下的尽是沉重。
  
  “大统领,三位旅长在总督府候着了。”亲兵队长的嗓音打断了他无声的漩涡。
  
  他转身时,瞥见舷窗旁一个正俯身擦拭的身影——邓世昌。胡泉的目光顺着他专注的手臂滑出船舷,港外阳光乍现,一具巍然舰影浮现在薄雾退散的粼粼波光里——“定远号”。那锋利的撞角折射着新生的冰冷光芒,如此纯粹,锐利,像一把要彻底斩断数百年殖民枷锁的巨大铡刀,寒光之下,令人无端凛然。
  
  总督府议事厅里,烛光摇动,松明噼啪。三员大将按剑肃立,影子在铺了沉重羊皮地图的长桌上拖曳、跳动。李云龙肩披风尘仆仆的青灰色军氅,下摆还沾着乔治湖泥沼特有的深褐色污迹;赵铁柱腰间的毛瑟枪套皮色已磨成浓稠的琥珀光泽,那是无数次紧急拔枪摩擦出的时间印记;王铁锤脸上的独眼罩绷在深刻的疤痕上,烛光舔舐下,那疤痕似暗红的余烬,幽幽灼人。墨尔本巷战的火药味仿佛还缠绕在他们的衣甲缝隙间挥之不去。
  
  胡泉的手指重重压在地图中央广袤荒凉的赭红色色块上。
  
  “残余的约翰国佬,”胡泉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沉钟撞在墙壁上嗡嗡回荡,“像被大火燎剩下的蚂蚱,只敢缩在南澳和西澳的壳子里蹦跶。”他的指腹在粗糙的图纸上划出三道凌厉的弧线,“李云龙——你的第一旅,顺墨累河谷捅进去,给我拿下阿德莱德!赵铁柱,你的第二旅穿大分水岭,扑住珀斯城!王铁锤——”他目光投向独眼的将军,“弟三旅坐镇墨尔本,给我把东南沿海这条命脉,攥得死死的!”
  
  话音未落,李云龙已一步踏出,披风带起的疾风几乎扇灭桌上的烛火。“末将领命!”他声如破锣,“新扩的第一旅,干粮备足三月,这次……”他从怀中珍重地取出一枚早已干枯卷曲的桉树叶,枯叶背后,用刺刀刻出的“复土”二字遒劲如血筋,“定要把那红沙漠,踏成通往新家园的坦途!”那是战斗间歇乔治湖畔,一位沉默的土著长老递入他掌中的信物,触手冰冷,分量却如山岳。
  
  赵铁柱无声地笑了笑,粗糙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悬在腰间的物件——一个精巧的克虏伯炮微缩模型。“第二旅早在大分水岭摸好了三条暗路,”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西澳海风般的粗粝,“那西澳底下埋的金子,若沾了贼兵的血……”他袖口不经意间蹭到桌沿,露出一截刚止住血渗的新包扎痕迹,墨尔本那声惊天动地的爆炸门洞,正是他挡开乱飞的弹片掩护工兵时留下的代价,“…就让它跟整个西袋鼠大陆的大地一起,炸个粉身碎骨!”
  
  王铁锤的独眼在眼罩下似乎闪烁了一下。他那布满硬茧的厚实手指,缓慢、坚定地抚过独眼上的皮质。“鹰扬旅坐守后方,”他嗓音如砂砾在摩擦,“弟兄们也没闲着——缴获那些约翰国步枪,正一杆杆融进炉子里,”顿了顿,他目光陡然亮起,仿佛已听见那石破天惊的钟响,“熬化、重铸!铸它一口天下最大的‘自由钟’!就等西边凯旋的喜讯传回墨尔本港那一天,鸣它一百响,震震这太平世界的聋子耳朵!”
  
  三日后的破晓时分,三声撕裂天幕的礼炮轰鸣震碎了墨尔本港最后缠绕的水雾。李云龙部骁骑铁蹄踏破墨累河谷荒废石道的清冷死寂,尘土弥漫惊飞大片栖息林间的虹彩鹦鹉。那斑斓羽翼掠过低空的瞬间,竟恍惚透出几分精卫衔石填海般的古远悲怆。而在大分水岭遮天蔽日的原始密林深处,赵铁柱的步兵们手中的刺刀在晨光下如灵蛇般游走劈斩。断藤处乳白色的浆液缓缓渗出,阳光穿透叶隙洒落其上,竟凝成珠,金珀般熠熠生辉,凝结在藤条新嫩的断面上,仿佛封存了无数年无声抗争的血痕。
  
  风沙嘶鸣的南澳大维多利亚沙漠边缘,死寂被突然闯入的异样搅碎。
  
  “为女王!”嘶哑的狂吼在稀拉的风中迸裂!
  
  视野尽头腾起大片的黄尘,一支骑乘骆驼、身着褴褛猩红军服的约翰国残兵赫然出现!打头的军官挥舞着一柄镶金嵌玉的狭长佩刀,刀尖破风直指前方!
  
  李云龙勒住嘶鸣的坐骑,眯眼细看。敌军骑队虽然来势汹汹,却被沙漠的枯涩和无边的绝望淘洗得阵型松散,队形歪歪扭扭如同丧家之犬。他冷哼一声,利落扬手。
  
  “开炮!”
  
  “轰!轰轰轰——!!”
  
  第一旅新建制的炮兵营阵地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怒吼!75毫米克虏伯速射炮弹撕裂燥热的空气,狠狠砸进松软的黄沙大地,泥土砂砾伴随着骇人的冲击波被掀上数十丈高空,又在半空划出漫天烟尘构成的死亡抛物线!一道道巨大的弹坑在沙海中犁出深不见底的黑色沟壑,仿佛有沙海之下沉睡的巨蟒骤然翻身!
  
  烟尘蔽日,约翰国混乱的残兵被猛烈炮火精准分割、压缩。恰在此时,一个披着兽皮、沉默寡言的土著向导从李云龙身边策马上前一步,死死盯住乱军中那名打头的约翰国军官,眼神瞬间化作淬毒的匕首。
  
  “是他!”土著向导的声音像是从磨破的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沙砾,“将军!那个畜生!瓦塔亚部落一百四十七条命,那场‘月火之焚’就是他亲手点的!!”
  
  嗡!
  
  李云龙脑中如同被重锤猛敲一记!两年前那片焦土、冲天的火光、弥漫不散的焦肉恶臭和被风吹散的撕心裂肺的哭嚎猛然涌入!那军官脸上骄矜嗜血的狞笑刺眼无比!一股冰冷的杀意混合着烧灼的正义感从他脚底冲上天灵盖!浑身筋骨爆响,钢刀已经出鞘!那刀刃迎着惨烈的荒漠烈日,凝成一线冻彻心扉的寒芒!
  
  “兄弟们!给死难的同胞——讨血债!!”
  
  雪亮刀锋挥落!如同劈开尘世仇怨的神兵!
  
  午后的阳光穿透工棚上方巨大的高窗,如同一枚熔化的金轮落在沙盘中央的“凤栖湖”模型上。湖道是用上好翡翠片镶嵌出的水道,流动着温润的绿意。赵丽颖伏在湖边,手中一枚极细的空心翠竹杆探入水中某个位置,极其小心地微微调整角度。随着她专注的调试,一种奇异的共鸣声竟从水道深处隐隐升起,开始只是水声潺潺,到后来渐渐清晰——如低沉回旋,如泣如诉!那分明是战场上吹裂了嘴唇才发出的军号破音!号声深处还缠绕着惊涛拍裂铁甲的悲鸣!
  
  “这是……”胡泉瞳孔微缩。他在那越来越凝聚的号声里,听到了遥远却刻骨的断龙峡!
  
  “水声,有时就是心声。”赵丽颖没有回头,专注地用一根银针拨动着那根固定在湖底精钢底座上的空心竹管。管壁上显然有精密的铭文和构造。她从工装口袋里摸出一颗鸽卵大小的、浓墨般纯黑的澳产大溪地珍珠,手指拂去上面沾着的细小木屑,指尖珍重而带着一种仪式感地拂过珠面。那珠光在流水中荡漾开一圈幽秘的涟漪。“我把峡口的号角碎片,熔炼打进这水道最深的根脉里去了。”她说着,将那颗深邃、吸收着光线仿佛能将灵魂也吸进去的黑珍珠,缓缓推入模型凤栖湖心小岛基石上一个预留的空穴中。珍珠完美的圆形被镶嵌牢固,与湖中碧波融为一体。“这颗珍珠……要在这儿吸够整整三年凤栖湖的阳光、月色和山岚雾气,直到它变成一个……”她轻轻合上透明晶石覆盖基石的盖板,“……变成一颗永悬于湖心岛上、燃于所有人心中的不灭心灯!”
  
  胡泉的目光落在她因用力雕琢、绘图而布满细微刻痕的手指上。
  
  “赵女士,”他轻声问,问得很慎重,“新都这么大,处处你都思虑周全,你自己呢?你的居所,你为自己在哪儿留了一方天地?”
  
  赵丽颖刚刚拿起一小块紫檀香木屑,听到这话,手指一顿,木屑在指尖捻成细末,纷纷如尘散落在沙盘边缘。她抬眼,目光却不是投向沙盘上的高楼广厦,而是掠过宫城角楼高挑欲飞的檐角,又投向西面新规划的大片“工业坊”区,在那一具具微缩得极其精巧、喷吐着象征蒸汽的棉花絮的钢铁巨人模型上停顿。特别是一座巨大的贝塞麦转炉模型,炉口永远被定位着面向遥远的东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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