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跨越星际的逆袭 > 第二章:矿洞魅影,初尝黑手(上)

第二章:矿洞魅影,初尝黑手(上)

第二章:矿洞魅影,初尝黑手(上) (第1/2页)

当塌方的矿石埋葬了十七条性命,
  
  当神秘弹壳指向天外黑手,
  
  刘忙在矿工帽的血迹中低吼:
  
  “这操蛋世道,要么你吃人,要么等着被嚼得骨头都不剩!”
  
  他踏着兄弟的尸骸,
  
  向高悬于顶的“帝星”巨影,
  
  狠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挥出了第一刀。
  
  (一)矿脉悲鸣,血色疑云
  
  矿洞深处,连空气都在呜咽。
  
  那哪是风声啊?是通风管道像条快断气的老狗,嗓子眼儿里挤出嘶啦嘶啦的破锣音儿,在三号矿洞这口巨大的石棺材里来回刮蹭,听得人后槽牙都发酸。头顶那几盏半死不活的矿灯,光线跟抽风似的在湿漉漉的岩壁上乱蹦,把佝偻着腰的矿工影子扯得老长,扭曲得活像一群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饿鬼。空气?呸!那玩意儿稠得跟搅不开的泥浆似的,吸一口,煤灰渣子呛得肺管子火烧火燎,汗臭馊味儿里,一股子铁锈混着生肉的腥气,像条冰冷的毒蛇,直往人鼻子里钻——是血味儿,新鲜热乎的,裹着石头粉和地下水的阴冷,死死糊在嗓子眼儿。
  
  “老…老大!塌…塌了!东七区…全…全他娘的埋里头了!”一个浑身裹满灰泥、脸上被碎石豁开几道血口子的年轻矿工,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扑到刘忙跟前,声音劈叉,带着哭腔,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里头全是血丝和地狱。是小六子,刘忙从街头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小崽子。
  
  刘忙正蹲在一块刚挖出来的、墨蓝色、泛着幽冷光泽的大矿石边上,粗粝的手指头摩挲着矿石表面冰凉的纹路,盘算着这玩意儿能换几箱净水片儿。小六子这声嚎,像根烧红的铁钎子,“哧啦”一声捅穿了他那点商人的算计。他“腾”地弹起来,动作快得带起一股风,脸上那点属于买卖人的审慎瞬间冻成了冰碴子,被一种更野、更狠、来自地底矿渣堆里的凶戾取而代之。他一把搡开挡路的矿工,矿工靴踩在泥浆碎石上,“哐哐”作响,像头被激怒的暴熊冲向出事的地儿。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侥幸喘气儿的人,嗓子眼儿像被堵了块烧红的炭。
  
  巨大的岩层,活像被什么远古巨兽啃了一大口,狰狞地垮塌下来,死死焊住了通往东七区的唯一活路。几盏命硬没灭的矿灯,像坟头几点将熄的鬼火,有气无力地照着几片从巨石缝里挤出来的破烂工服碎片,上面沾满了泥灰和已经发黑发暗的血痂子。空气里,死亡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口。
  
  “十…十七个…”负责点名的老矿头“瘸叔”,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破树叶,浑浊的老泪在沟壑纵横的脸上冲出两道泥沟,“全是…全是跟您年头最久、过命的兄弟啊,忙哥儿…”他佝偻的背脊抖得像筛糠,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刘忙没吭声。他走到那片吞噬了十七条性命的塌方体前,伸手,不顾碎石棱角“咯吱”刮着掌心皮肉,狠狠按在那块冰冷、潮湿、仿佛还带着兄弟们临死前最后一口热气儿的巨大岩石上。指尖传来一种异样的滑腻感,不像石头粉,倒像是…某种粘稠的活物。他捻起一点,凑到昏黄矿灯下——一种深绿色的、散发着刺鼻酸腐味儿、像毒蛇口水似的粘稠玩意儿,死死扒在岩石的断口上。
  
  “你祖宗的意外!”刘忙的声音不高,却像把淬了万年寒冰的剔骨刀,“唰”地劈开了矿洞里压抑的悲泣和嘈杂,所有声音瞬间死寂,只剩下一片倒抽冷气的“嘶嘶”声。他举起沾着那恶心玩意儿的手指,矿灯的光映着他眼里翻腾的、几乎要喷出来的黑色风暴,“支撑柱!被这鬼东西生生蚀穿了!有人!是有人存心要咱们兄弟的命!”
  
  一股透心凉的寒气,“嗖”地从所有矿工的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恐惧,像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每个人的心脏。十七个天天一起刨食、一起骂娘的兄弟,不是命贱该死,是让人活活坑杀的!谁?谁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忙哥儿的地盘上玩这种阴招?是那些眼红得滴血的本地矿霸?还是…传说中那些高高在上、像神仙似的“帝星”老爷们养的狗?!
  
  绝望,像矿洞最深处的黑暗,又沉又重地压下来。十七具尸骨未寒,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自己?这不见天日、散发着死亡霉味的地底,难道就是所有人…最后的坟场?
  
  黑暗不会吞噬光,它只会让燃烧的怒火更加刺眼。
  
  当脚下的大地不再安全,当并肩的兄弟化作冤魂,你会选择跪地求生,还是向那未知的黑暗,递出第一把复仇的刀?
  
  (二)黑市染血,魅影突袭
  
  三号矿洞那股子带着铁锈味儿的血腥气儿还没散干净呢,另一把淬了剧毒、瞄准了腰眼子的暗箭,已经悄无声息地射了出来。
  
  “黑石仓库”——刘忙在混乱西区的命根子。里头藏着刚倒腾来的宝贝疙瘩:能救命的净化水滤芯核心、比金子还贵的抗生素、还有一小箱闪着幽蓝光泽的能量块。地方贼他妈隐蔽,守得跟铁桶似的,疤脸亲自坐镇。这疤脸,脸上那道疤就是替刘忙挡刀留下的,心黑手狠,办事儿从没掉过链子。
  
  深夜,暴雨跟疯了似的往下砸。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废弃金属板拼凑的仓库顶棚上,动静大得跟打雷一样,正好把其他声音捂得严严实实。仓库里头,就几盏惨白惨白的应急灯亮着,照着堆成小山的货箱和疤脸几个绷紧了神经的身影。空气里铁锈味儿、潮湿霉味儿混在一块儿,还飘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味儿。
  
  突然!毫无征兆!
  
  仓库侧面那堵贼厚、用废弃飞船合金板焊死加固的墙,“嘎吱——嘣!!!”一声,活像被个看不见的巨人抡圆了膀子砸了一锤!刺眼的惨白强光伴随着能把人耳膜震碎的爆炸声,瞬间撕烂了黑暗和雨幕!破碎的合金碎片“嗖嗖”尖啸着四下飞溅,比死神的镰刀还快!
  
  “敌袭——!!!”疤脸的嘶吼刚出口就被爆炸的声浪吞得渣都不剩。
  
  烟尘呛得人睁不开眼,强光晃得人眼前只剩一片白茫茫。几条鬼影子似的玩意儿,动作快得带出残影,从炸开的墙窟窿里“嗖嗖”钻了进来!一身深灰、跟背景融为一体的作战服,脸上扣着全覆盖的战术面罩,就露俩闪着冰冷红光的电子眼。手里家伙事儿更邪门——不是本地土鳖用的火药喷子,是那种嗡嗡低响、冒着幽蓝光儿的能量脉冲枪!
  
  “噗!噗!噗!”几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闷响。几道幽蓝光束闪过,守在明处的几个兄弟,胸口或者脑门上瞬间多了个焦黑冒烟儿的窟窿,哼都没哼一声,“噗通”、“噗通”就栽倒在地,死得透透的。
  
  疤脸眼珠子瞬间就红了!他反应快得吓人,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一堆货箱后头,手里的老式***“轰”地喷出一大片火光和钢珠!“操!给老子死!”可那几条灰影子,滑溜得跟泥鳅似的,身子一扭一闪,致命的钢珠全他妈砸在空箱子上了,木屑乱飞。其中一个“影子”猛地回头,电子眼“滴”一声锁定了疤脸藏身的地方,枪口幽光一闪!
  
  疤脸头皮“嗡”地一炸,死亡冰冷的爪子仿佛已经摸到了后脖颈!
  
  千钧一发!一直蜷在阴影里、瘦得跟猴儿似的“耗子”,“嗷”一嗓子,不要命地扑上来把疤脸撞开!“嗤啦——!”灼热的光束擦着两人的头皮飞过,“滋啦”一声在后面厚厚的金属墙上熔出个拳头大、滋滋冒烟儿的深坑!
  
  耗子“呃”地闷哼一声,半边肩膀被恐怖的高温燎过,皮肉瞬间焦糊发黑,一股子烤肉烤糊了的怪味儿散了出来。就这电光火石的一下,给了疤脸喘息的空档。他反手薅住耗子的脖领子,“骨碌碌”滚到更深的货堆后面,同时把***里剩下的子弹“砰砰砰”全他妈泼水一样打了出去,不求打中,就他妈为了压住对方!
  
  灰影子们动作贼他妈麻利,目标贼他妈明确,压根不鸟疤脸的骚扰,直奔仓库最里头几个贴着特殊标记的箱子。“嗤嗤”几下,用一种贼快的高频切割器破坏锁具,把里面的净化水芯、药品、能量块“唰唰”装进特制的抗干扰背包。整个过程,静得吓人,快得离谱,冷得像冰坨子,活脱脱一群设定好程序的杀人机器。
  
  疤脸气得肺都要炸了,“***!有种别跑!”他怒吼着再次探身射击阻止。一个灰影子猛地回头,电子眼红光一闪,脉冲枪口“嗡”地亮起!
  
  又是耗子!“疤脸哥趴下!”他忍着剧痛嘶喊。
  
  还是千钧一发!
  
  灰影子们似乎收到了什么信号,背包“咔哒”一声扣紧。最后一人抬手朝疤脸和耗子藏身的方向,“嗖”地扔过来一个圆筒状的东西。
  
  “闭眼——!!!捂住耳朵——!!!”疤脸魂飞魄散,野兽般咆哮,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捂住自己和耗子的眼睛,脑袋死死埋进胳膊肘里!
  
  “嗡——!!!”
  
  无法形容的、比正午太阳还毒一万倍的恐怖强光瞬间爆发!
  
  同时,一种高频的、尖利得能让人脑浆子沸腾、恨不得把耳朵捅聋的噪音,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每个人的耳朵和脑子里!
  
  整个仓库瞬间被淹没在一片刺目的纯白和令人发疯的尖啸中!几秒钟,长得像一个世纪。强光和噪音终于消失。
  
  仓库里一片狼藉,弥漫着硝烟、烧熔的金属和皮肉焦糊的恶心混合气味,呛得人直咳嗽。破开的墙洞外,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
  
  守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值钱的货,被扫荡一空。疤脸挣扎着爬起来,耳朵里“嗡嗡”响个不停,眼前全是乱晃的光斑。他踉踉跄跄扑到墙洞边,只看到被暴雨冲刷得泥泞不堪的小巷,空空荡荡,鬼影子都没一个。刚才那场要命的袭击,活像一场噩梦。
  
  只有地上,在浑浊的泥水里,静静躺着一枚闪着冰冷微光的金属弹壳。疤脸哆嗦着手捡起来,弹壳底部,一个极其细微、线条冷硬得像刀子刻出来的徽记——四芒星,缺了一角。
  
  真正的猎手,总是披着夜色而来,留下无声的死亡与冰冷的印记。
  
  当敌人如同鬼魅,来去无踪,留下的是兄弟的尸骸与冰冷的徽记,你会被恐惧吞噬,还是将这枚弹壳,攥成刺向黑暗的第一枚毒牙?
  
  (三)官衙对峙,怒焰燎原
  
  矿洞的血腥味儿和黑市的硝烟味儿还热乎着呢,刘忙已经像头被彻底点着了尾巴的疯虎,裹着从地底带上来的阴冷杀气和一身的泥血,杀气腾腾直扑旧城区那座外表光鲜、里头早就烂透了的灰色堡垒——市矿务管理署。
  
  管理署的走廊,廉价地砖擦得能当镜子照,光溜溜的,却透着一股子消毒水混着陈年旧文件发霉的、假模假式的“干净”味儿,闻着就让人犯恶心。墙上挂着“勤政为民”、“安全生产”的红底金字标语牌,在刘忙眼里,刺眼得像个天大的笑话。刘忙的脚步声“咚!咚!咚!”砸在空旷的走廊里,每一步都像踩在绷紧的鼓皮上。身后跟着疤脸和两个眼珠子都冒着凶光的核心兄弟,耗子肩膀还渗着血,留在外头把风接应。
  
  署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一条缝。刘忙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抬脚——“哐当!!!”一声巨响,结实的实木门被踹得撞在墙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办公室里,市矿务署署长赵德明正翘着二郎腿,端着个细瓷茶杯,装模作样地吹着浮沫。桌上那盆绿油油的盆栽,跟外面那个充满了死亡和泥泞的世界,简直他妈两个星球。赵德明五十多岁,保养得油光水滑,脸上带着那种坐久了高位、练出来的油滑镇定。门被踹开的巨响吓得他一哆嗦,滚烫的茶水“哗啦”泼了一手,烫得他“嗷”一嗓子,龇牙咧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在木叶打造虫群科技树 情圣结局后我穿越了 修神外传仙界篇 韩娱之崛起 穿越者纵横动漫世界 不死武皇 妖龙古帝 残魄御天 宠妃难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寝 杀手弃妃毒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