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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暗夜獠牙,亡命反杀(下)

第三章:暗夜獠牙,亡命反杀(下) (第1/2页)

(六)血清续命,暗夜抉择
  
  “在这鸟不拉屎的废土上,要么最后变成别人脚底的土,要么…就他娘踩出一条让别人记一辈子的血路!”
  
  “南?”刘忙死死盯着纸条上那个潦草却如刀刻的字,心绪翻腾。南桂生?那个走路打晃的破落户?他从哪儿知道的?又怎么搞到这剧毒的解药?无数疑问塞满脑海。但现在,活下去,比什么都硬气!
  
  疤脸那边,痛苦的**几不可闻,脸色灰中透青,毒气眼看就要攻心!
  
  没时间犹豫了!一秒钟都耽搁不起!
  
  刘忙抓起一支暗沉注射剂,榨干最后力气爬到疤脸身边。一把撕开那被毒刃划破、浸透血污脓水的裤腿。伤口周围皮肉紫黑肿胀,一股甜腻腐烂的腥臭扑面而来。他一口咬掉针帽,找准一块尚未溃烂的血管,毫不犹豫地将冰冷液体推注进去!
  
  “呃啊——!!!”血清刚注入,疤脸身体猛地弓起,像被扔进油锅的虾,发出压抑到极致的惨嚎!豆大汗珠瞬间布满额头!伤口处,乌黑发臭的血混着黄脓,“咕嘟咕嘟”涌出,气味刺鼻!但几秒后,那骇人的紫黑色,竟真的像退潮般,开始缓慢消退!
  
  刘忙重重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他也抄起一支血清,对着左肩血窟窿,一咬牙,扎了进去!一股冰寒刺骨的感觉瞬间窜遍全身,随即是火烧火燎的灼痛,但伤口的麻木感减轻了,致命的流血也在减缓。这血清,霸道有效!
  
  他靠着冰凉的墙,大口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动伤口。目光扫过血腥狼藉的屋子:瘦猴和老烟枪身体渐冷变硬;疤脸吊住了半口气,生死未卜。浓烈的死亡气息,像粘稠的胶水糊在空气里。
  
  “山顶会…贾政…帝星的狗…”刘忙咬着牙,字字如冰碴。他摊开手掌,那枚冰凉的“山顶会”筹码躺在血污的掌心,旁边是写着“烂泥鳅”地址的密文纸条,和南桂生的警告。
  
  去?还是不去?
  
  “烂泥鳅”明摆着是个坑,是杀手背后之人抛出的饵,等他去咬。可不去?线索就断了!“山顶会”、贾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帝星”黑手…如同幕后的恶鬼,随时准备下一次更狠的杀招!
  
  “咳…咳咳…”昏迷的疤脸痛苦地咳了两声,微弱如风中残烛。
  
  这声音,像烧红的针狠狠扎在刘忙心上。退?往哪儿退?像阴沟老鼠缩着?眼睁睁看着剩下的兄弟为他死绝?等下一把不知从哪飞来的刀子?那他跟死去的亲人、兄弟有何区别?不过是末世里一吹即散的灰!
  
  一股冰冷、带着铁锈味的狠劲儿,取代了狂暴的恨意,在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幽幽燃烧。
  
  他挣扎着,咬着牙,扶着墙,一点点站起。每一步都踩在黏腻冰冷的血泊里。他走到老烟枪和瘦猴的遗体旁,脱下破烂不堪的外衣,轻轻盖在他们身上,手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兄弟…”他嗓子嘶哑,声音不大却沉甸甸,“这债,老子记死了。十倍…百倍…老子让他们拿命,一筐一筐地还!”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血沫。
  
  他转身,目光落在桌上剩下的血清和南桂生的纸条上。这个神秘的“南”,是人是鬼?为何帮他?那句警告…是真心,还是试探?
  
  (七)血誓无声,冷刃向渊
  
  “报仇的路,每一步踩下去,不是自己的骨头渣子,就是仇人的烂肉!”
  
  屋外的酸雨淅淅沥沥,敲打着废墟里的破铜烂铁,像无数小鬼在哭坟。惨白的月光偶尔挣扎出云层,短暂照亮这修罗场:凝固发黑的血泊、冰冷的遗体、重伤昏迷的同伴、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死亡气息…
  
  刘忙站在狼藉中央。他撕下里衣还算干净的下摆,用牙咬着布头,单手配合,死命勒紧左肩最深的血窟窿。布条深陷皮肉的剧痛让他额角青筋暴跳,冷汗混着血水滚落,他却一声不吭,眼神冷如寒潭。
  
  他走到墙角,拖出一个沾满油污的铁皮箱。打开,里面是他视若珍宝的“老伙计”:
  
  一把保养锃亮、枪管泛着寒气的土造大喷子(“雷吼”),旁边压满粗糙钢珠的弹匣。
  
  一把刀身厚重、布满划痕但刃口雪亮的大砍刀(“破甲”)。
  
  几根油纸包裹、捆得结实的土炸药(“响雷”)。
  
  这些都是他用矿渣废料一点点敲打改装出来的,陪他熬过无数次腥风血雨。他布满老茧、沾着血污的手,缓慢而郑重地抚过冰冷的枪管和刀身,像在与沉默的老友告别。
  
  咔嚓!
  
  枪上膛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把“雷吼”斜挎背上,沉甸甸如半条命。“破甲”用布条紧绑右腿外侧,冰凉刀身贴着皮肤。几根“响雷”,小心塞进千疮百孔的战术马甲内袋,贴着心口。最后,他将“山顶会”筹码、密文纸条、警告纸条仔细叠好,贴身塞进最里层。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昏迷的疤脸身边。呼吸虽微弱,但平稳了些,紫黑色消退大半。刘忙拿起最后一支血清,毫不犹豫扎进疤脸胳膊。
  
  “疤脸,”刘忙声音低沉沙哑,如石砸冰面,“给老子撑住了。等我回来。这仇…老子先去替你,收点热乎的利息。”他拍了拍疤脸冰凉的手。
  
  站起身,最后看一眼被衣服盖着的瘦猴和老烟枪。没有告别,没有眼泪。所有的悲恸、怒火、誓约,都沉淀在那双深不见底、黑如浓墨的眼眸里,最终凝结成比废钢厂铁渣更冷硬、更锋利的杀意。
  
  他走到破了大洞的窗边。冰冷湿气扑面而来,钻进流血的伤口,带来针扎似的刺痛。下城区七号排污管交汇处…那是蓝色星球出了名的粪坑,最脏乱、也最适合杀人埋骨的烂泥塘。
  
  陷阱?刘忙的嘴角,极其缓慢、近乎狰狞地向上扯了一下,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饵够香,才能钓上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鱼。”他对着窗外酸雨,像是自语,又像宣战,眼中疯狂与冰冷交织,“老子这条命,今儿个就豁出去了!倒要看看,是你们背后的刀子快,还是老子怀里的‘响雷’…炸得响!”
  
  (八)污渠潜行,毒瘴迷踪
  
  “在粪坑里打滚的人,才知道一口干净气儿有多金贵!”
  
  离开那间被血浸透、弥漫着死亡气息的铁皮屋,如同从血肉模糊的噩梦中挣脱。冰冷的酸雨“噼啪”打在脸上,混着未干的血迹,黏腻刺痛。刘忙像头重伤却更危险的独狼,身影一晃,融入下城区迷宫般扭曲破败的街巷阴影中。
  
  他专挑最隐蔽的路:窄得侧身而过的墙缝;堆满腐烂垃圾、恶臭熏天的死胡同;废弃生锈、布满不明粘液的金属管道。每一步都牵扯伤口,左肩的窟窿火辣辣地疼,像有钝刀在搅。他强迫自己忽略,感官绷到极限,捕捉任何一丝异动。
  
  浑浊雨水糊脸,视线模糊。远处残破霓虹在湿漉漉的金属垃圾上折射诡异光晕。角落里,比猫大的变异老鼠“嗖”地窜过,绿眼如鬼火。雨水滴答、远处隐约的打斗叫骂、漏气管子的“嘶嘶”喷气、自己粗重如拉风箱的呼吸和“咚咚”心跳…在耳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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