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蛛网渐织就,暗影笼心间
第六章:蛛网渐织就,暗影笼心间 (第2/2页)“他们当年没找着病毒的稳定剂,”老头突然说,“所以才故意弄出‘流星计划’的事故,让所有人以为研究黄了。”他指着照片角落的小男孩,“那是你吧?刘忙小子。”
刘忙的气儿一下子喘不上来。照片里的小男孩抱着只机械狗,脖子上的疤清清楚楚。他突然想起养父母临死前说的:“别信帝星人,尤其是姓刘的。”
“为啥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孙女死在蓝星的矿难里。”老头的声音发颤,“她本该当医生的,却成了帝国抢东西的牺牲品。”他把一枚芯片放在桌上,“这是所有受害者的名单,或许你能让他们闭眼。”
刘忙握紧芯片,金属边硌得手心疼。窗外的帝星刚亮,那些高得戳天的楼在晨光里投下大影子,跟盘旋在蓝星上空的秃鹫似的。当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历史露出尖牙,再闷的学者也会变成捅破瞎话的矛。
刘忙把《禁忌档案》揣进怀里,图书馆的警报突然“呜哇”响起来。老头猛地把他往暗门推:“快走!他们发现了!”你说,他该自己跑,还是带着这位素不相识的老头一起钻进不知道啥样的黑处?
(六)暗线交织,杀手的抉择时刻
柳苏苏的公寓里,全息投影正循环放着刘忙在帝星黑市的样子。刘信人的脸突然出现在屏幕角上:“明天中午,蓝星东边矿区,我要知道结果。”
她没搭话,调出另一份文件——那是“流星计划”幸存者的证词。其中一段让她心“咯噔”一下:“当时有个小男孩从逃生舱里爬出来,他手腕上戴着刘家的徽章...”
手机突然震了震,是个匿名号发来的消息:“刘信人在矿区埋了三十吨东西,目标不光是刘忙。”
柳苏苏猛地站起来,撞翻了桌上的远程观测仪。她想起昨天在档案室看的地图——蓝星东边矿区底下,是能藏十万人的地下溶洞。
“你在犹豫啥?”刘信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忘了你家人还在我这儿?”
屏幕里突然切了画面,她妹妹穿着病号服坐在轮椅上,对着镜头虚弱地笑:“姐姐,我想你了。”柳苏苏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血珠滴在地板上,跟蓝星矿区的血迹一个样。
她以前总觉得自己是为了家人才做这行,现在才明白,她不过是刘信人手里最利的刀。那些被她了结的生命里,说不定就有知道真相的人。
“知道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挂了通讯,她把一枚追踪器塞进空心吊坠里。那是三天前在蓝星矿区,刘忙躲开她时不小心扯掉的,这会儿倒成了她唯一的念想。当忠心和良心在枪口下掰手腕,再硬的性子也会在人心那点光里晃悠。
柳苏苏背着远程观测仪走出公寓,通讯器突然弹出南桂生的加密消息:“矿区有猫腻,快撤。”你说,她是该转身跟刘信人回话,还是冒险把警告传给那个她本该对付的人?
(七)兄弟同心,共筑反击堡垒
蓝星的地下工厂里,南桂生正指挥工人改装从帝星转运来的特制工具。刘忙的全息投影“唰”地出现在车间中间,工人们突然停下手,齐刷刷地鞠躬——这些在鬼门关晃过的矿工,现在都是刘忙最铁的弟兄。
“这批家伙加装了蓝星特有的电磁干扰,”南桂生调出设计图,“在矿洞里能让帝星的防护盾失灵。”他指了指角落里堆成山的零件,“都按你给的单子做的。”
刘忙点点头:“贾政的私人队三天后到,他们的机甲有个要命的地方——”他调出全息模型,“膝盖关节的防护层比标准的薄三成,说是为了灵活,其实是个大漏洞。”
“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那批机甲的设计师,”刘忙笑了笑,“现在正在帝星的监狱里写检讨呢。”他把一份加密文件发给南桂生,“这是他们的走路路线,咱们可以在‘鬼哭峡’等着。”
南桂生突然一拳砸在操作台上:“每次都让你冲前面,我算哪门子兄弟?”
“算我在蓝星的根。”刘忙的声音软了点,“等我掀了刘信人的老窝,就回来陪你喝最烈的酒。”
他调出一份医疗物资单:“这些是治辐射病的好药,明天从铜镜通道送过来,先给孩子们用。”
南桂生的眼圈有点红:“你这话说的...”
工人们突然齐声喊:“打倒帝星狗!还我蓝星魂!”震耳欲聋的吼声穿透地下工厂,惊得洞顶的蝙蝠扑棱棱飞起来。当两个在难处里拧成一股绳的魂,连宇宙的沟沟坎坎都挡不住要反击的劲儿。
南桂生看着刘忙的全息投影在铜镜里消失,突然发现操作台上多了枚芯片。插进终端一看,竟是刘信人在蓝星的所有秘密窝点。这平白无故冒出来的好东西,你说会是谁送的?
(八)档案惊雷,身世的拼图碎片
柳苏苏蹲在档案室的通风管里,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她怀里揣着刚找到的“流星计划”全报告,纸边被汗浸得发皱。
“所有出口都被锁了。”耳麦里传来下属的声音,“刘信人亲自带了人过来。”
柳苏苏咬咬牙,把报告扫进芯片,塞在鞋底。三天前她还在琢磨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现在倒成了唯一知道的人。报告里的DNA比对结果跟烙铁似的烫眼——刘忙跟刘家现任家主的基因对上了99.9%,而当年负责“流星计划”的头,正是刘信人。
通风管突然抖了抖,一管安眠喷雾穿透铁丝网掉在脚边。柳苏苏屏住气,看着白雾从缝里冒出来。她想起妹妹苍白的脸,想起蓝星矿工咳的血,想起刘忙在矿场跟她说的:“你手里的刀,就不觉得烫吗?”
“在那儿!”有人发现了她。
柳苏苏猛地踹开通风管,落地的瞬间甩出去三枚***。当外面传来嚷嚷声时,她已经跟猎豹似的窜进走廊。身后传来刘信人的怒吼:“抓活的!我要亲自问!”
她拐进紧急通道,转角处撞见个眼熟的身影——是给刘忙《禁忌档案》的老教授。老人把一张磁卡塞她手里:“去星际港的秘密道,快走吧!”
“您为啥帮我?”
“因为你眼里还有光。”老人突然推了她一把,“告诉刘忙,‘噬星病毒’的解药方子,藏在...”后面的话被一阵乱糟糟的声音盖了过去。
柳苏苏含着泪往前跑,磁卡在手心烫得厉害。她终于懂了刘忙眼里的火从哪儿来——那是被最亲的人坑了的疼,是看着同胞受罪的急,是明知道前面黑黢黢的还非要往前冲的倔。当真相的拼图像积木似的凑齐了,再利的刀也会为公道抖三抖。
柳苏苏捏着磁卡冲出紧急通道,星际港的警报突然“呜——”地响起来。她看见刘信人的悬浮车正往这边开,通讯器里突然弹出刘忙的消息:“需要帮忙不?”你说,她是该跟这个本该对付的人求救,还是自己扛着即将来的围堵?
(九)暗流汇聚,风暴前夜的宁静
帝星的豪华餐厅里,刘信人正慢悠悠地切着牛排。全息新闻里,蓝星的抗议被说成“乱哄哄的闹事”,记者的声音假惺惺的:“帝国已经派了协调队,相信很快就好。”
“刘副总指挥,”贾政的影像突然出现在餐桌旁,“咱们在蓝星的矿场又丢了三个中转站,损失超过五千万星币。”
刘信人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让柳苏苏去处理。”
“她联系不上了。”贾政的声音有点急,“而且,我们发现有蓝星人混进帝星,正在查‘流星计划’。”
刘信人的眼神一下子冷了:“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他按了下桌底的按钮,隐藏的屏幕上跳出刘忙的照片,“把这人的资料发下去,悬赏十亿星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贾政的影像突然闪了闪:“还有件事...当年负责‘流星计划’的老教授,今天在档案室没了。”
“知道了。”刘信人挂了通讯,端起红酒杯。窗外的帝星还浸在假模假样的繁华里,没人知道一场大风要来了。他想起三十年前那个晚上,小不点弟弟抱着机械狗哭着问他:“哥哥,我们为啥要炸蓝星的村子?”
他当时咋说的来着?好像是:“为了让刘家一直站在最上面。”
酒杯突然被捏碎,红酒混着血珠滴在白桌布上,跟蓝星矿区的血迹一个样。当坏事儿的种子在权力的泥里扎了根,再好看的壳也包不住里面的烂。
刘信人盯着屏幕上刘忙的照片,办公桌上的加密电话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未知”,他接起来的瞬间,听见个又熟又生的声音:“哥,好久不见。”这通隔了三十年的电话,你说会扯出啥吓人的秘密?
(十)蛛网收紧,命运的十字路口
蓝星的星空下,刘忙站在“鬼哭峡”的悬崖边。铜镜里映着帝星的夜空,也映着他眼里烧着的火。三天后,这儿将成为贾政私人队的坟地;三个月后,他要踏上帝星的地,亲手撕了那些假面具。
南桂生从后面走来,递给他一把改装过的特制工具:“试过了,能打穿机甲的防护层。”他望着远处矿场的灯,“那边的工人说,昨晚看见柳苏苏了,她好像在找啥。”
刘忙握紧工具,握手的温度让他想起柳苏苏短刃的寒光。他突然想起在档案室收到的匿名消息——“刘信人在矿洞埋了东西”,那字里藏着的急,分明和柳苏苏每次对付他时的眼神一个样。
“她会来的。”刘忙望着帝星的方向,“当一个人发现自己站错了队,总会想办法补回来。”
铜镜突然“嗡”地一声大响,柳苏苏的全息投影“唰”地冒出来。她的衣服沾着血,身后传来乱糟糟的喊声:“刘信人知道你还活着,他要炸了整个东边矿区...”
“我知道。”刘忙打断她,“我们已经在疏散人了。”
柳苏苏愣了愣,眼里闪过点惊讶:“你咋...”
“因为有人给了我一份矿区地图。”刘忙的目光软了点,“一份标着所有埋东西地方的地图。”
全息投影突然闪了闪,柳苏苏的影子开始晃:“我拿到了解药方子...”她的声音喘着气,“在...在...”
“在哪儿?”
“在你...”最后的画面定在柳苏苏被强光束打中的瞬间,她的嘴动了动,像是在说“小心”。
刘忙猛地攥紧拳头,铜镜“咔嚓”裂了道缝。南桂生按住他的肩膀:“现在不能冲动。”
远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矿场的方向燃起大火。刘忙转身看向悬崖下的埋伏圈,那里有他的兄弟,有他的同胞,有他拼了命要护的家。当网终于收得紧紧的,每个被网住的人都得选——是当待宰的肉,还是变成能撕破网的刀。
刘忙带着弟兄们往“鬼哭峡”的战场冲,口袋里的铜镜突然自己好了。镜面上显出一行字:“解药在帝星刘家主宅的地下密室。”这行字,你说是柳苏苏最后的话,还是刘信人设的新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