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智破连环局,山顶会风起
第七章:智破连环局,山顶会风起 (第2/2页)当沉默的大多数学会了发声,再厚的黑幕也会被撕开裂缝。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说当蓝星的孩子们终于能在操场上奔跑,而不是在矿洞里捡矿石时,他们会先对谁说谢谢?
(六)狗急跳墙,山顶会的最后疯狂
贾政的咆哮声震碎了办公室里的全息投影,碎片像玻璃碴子溅在贾明脸上。他捂着流血的额头,结结巴巴地解释:“叔,那批货肯定是南桂生扣的,他还把视频发到网上...现在监察院的人已经在楼下了...”
“废物!”贾政抓起水晶镇纸砸过去,镇纸擦着贾明的耳朵飞过,在墙上砸出个深坑,“我养你是让你看矿场的,不是让你给我惹祸的!”他来回踱着步子,昂贵的皮鞋在地板上踩出焦虑的鼓点,“刘信人那边已经来质问了,说我办事不力影响了家族生意...”
贾明突然眼睛一亮,从怀里掏出个黑色存储器:“叔,我早留了一手。”他把存储器插进终端,屏幕上立刻出现南桂生父亲与反抗军密会的照片,“这是三十年前的老档案,只要说南家通敌,就能把水搅浑!”
贾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着,像是在计算这条毒计的重量。窗外的雨还在下,蓝星的天空阴沉得像块浸透了血的破布。
“不够。”他突然说,声音冷得像冰,“要做得干净点,让南桂生永世不得翻身。”他按下内线电话,对着话筒低声吩咐,“让‘清道夫’准备一下,今晚我要南府变成平地。”
贾明的脸瞬间白了:“叔,那可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贾政打断他,嘴角勾起残忍的笑,“等我拿到南家的矿场,再给刘信人多送点好处,谁还记得一个死人?”
办公室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监控画面里闪过几个黑影。贾明吓得躲到桌子底下,贾政却镇定地按下警报器——他以为是南桂生的人来了,却没看到墙角的通风口里,一枚微型窃听器正闪着微弱的红光。
柳苏苏蹲在通风管里,指尖紧紧攥着窃听器,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她奉命监视贾政的动向,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阴谋。耳机里传来刘信人的声音:“盯紧点,别让南桂生坏了大事。”
她悄悄退出通风管,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贴在脸上像冰冷的蛇。远处的南府还亮着灯,温暖的光晕里大概正有人在商量明天的太阳。当正义的耳朵贴紧黑暗的墙壁,再隐秘的罪恶也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姐妹们,你们觉得柳苏苏会把窃听到的秘密告诉刘忙吗?她的心里会不会因此而动摇?
(七)古武初现,雨夜街头的震撼
南桂生刚走出谈判大楼,就被十几个蒙面人围住了。雨夜里的能量刀闪着幽蓝的光,像一群饥饿的狼眼。
“南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蒙面人声音嘶哑,手里的刀在积水里映出扭曲的影子。
南桂生缓缓后退,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是贾政派你们来的?”
“到了阴曹地府再问吧!”蒙面人挥刀砍来,刀锋划破雨幕带起尖锐的呼啸。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屋顶跃下,落地时溅起的水花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刘忙的声音穿透雨帘,带着古武特有的气劲:“欺负我兄弟,问过我了吗?”
他甚至没看清动作,最前面的蒙面人就已经倒飞出去,能量刀“哐当”一声插进泥里。其余人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十几把刀同时朝刘忙劈去,却被他轻巧避开。
“这是...破星拳?”南桂生看得目瞪口呆。刘忙的拳头带着残影,每一击都精准地打在蒙面人的关节处,既没下死手,又让对方失去战斗力。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古武运功时的淡金色光晕在他周身流转,像给这肮脏的雨夜镀上了层金边。
一个蒙面人掏出了能量器,刘忙眼神一凛,脚尖在墙上轻点,整个人像片叶子般飘起,躲过攻击的瞬间甩出三枚石子——能量器被打落,那人的手腕也应声而断。
“滚。”刘忙站在雨里,浑身湿透却气势逼人,“告诉贾政,南家的门,不是谁都能踹的。”
蒙面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巷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南桂生走上前,摸着刘忙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你啥时候练的这个?藏得够深啊。”
刘忙笑了笑,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铜镜里学的,还不太熟练。”他突然咳嗽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强行催动古武对现在的他来说,消耗还是太大。
远处传来警笛声,南桂生拉着刘忙躲进巷口的阴影里。雨还在下,但两人都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像揣着团火。当古老的力量遇上不屈的灵魂,连科技都挡不住这股来自血脉的倔强。
看到这里的读者们,你们说刘忙这手古武,会不会让躲在暗处的柳苏苏吓一跳?
(八)证据砸脸,贾政的狼狈嘴脸
监察院的会议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全息投影的嗡鸣在空气中震荡。贾政坐在主位上,手指反复摩挲着西装纽扣,直到刘忙推门而入,他才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站起。
“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屏幕上的偷税证据,声音因愤怒而变调,“仅凭这些伪造的东西就想诬陷我?”
刘忙找了把椅子坐下,慢条斯理地调出另一份文件:“伪造?那这个呢?”文件上是贾政儿子在帝星赌场的消费记录,每一笔都对应着蓝星矿场的资金缺口,“三亿星币,正好够山顶会半年的‘保护费’。”
贾政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拍着桌子怒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查我?”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刘忙突然提高音量,整个会议室都回荡着他的声音,“但蓝星三千矿工配不配活着,你心里清楚!”他调出黑风口截获的稀土原石照片,“没有报关手续,没有安全检测,就敢用活人当运输工具,贾政你晚上睡得着吗?”
监察官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两位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南桂生突然推门进来,手里的医疗报告摔在贾政面前,“这是矿场近五年的职业病统计,肺癌发病率是帝星的七十倍!你敢说这跟你的‘安全标准’没关系?”
贾政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数据,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他盯着刘忙,眼神里充满怨毒:“是你...从一开始就是你设的局。”
“局是你自己钻的。”刘忙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蓝星人好欺负,却忘了我们会把每一滴血都变成刺向你的刀。”
监察官刚要宣布暂停会议,南桂生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忘了告诉贾先生,那些被你扣在矿场的工人,已经全被我们接出来了。”他掏出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贾明吩咐手下“往死里打”的声音。
贾政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像张即将破碎的网。当所有伪装被撕碎,再光鲜的权贵也不过是只肮脏的老鼠。
姐妹们,你们猜贾政此刻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把这个“蓝星土包子”放在眼里?
(九)底层欢呼,星星之火可燎原
蓝星的广场上挤满了人,当监察院宣布暂停贾政职务的消息传来时,欢呼声差点掀翻了灰蒙蒙的天空。矿工们举着南桂生的画像,孩子们把矿石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连最胆小的老太太都敢对着山顶会的招牌吐口水。
“南少爷万岁!”老王拄着拐杖,后背的伤还没好利索,却非要亲自来广场,“我早就说过,好人有好报!”
小吃摊老板免费给大家煮面,热气腾腾的白雾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红光。有人把刘忙的照片投影在大屏幕上,这个在帝星搅动风云的年轻人,此刻在蓝星人眼里比星星还亮。
“听说他是用铜镜学的本事?”穿校服的女孩们窃窃私语,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我也想有面这样的镜子,这样就能去帝星上学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南桂生走到女孩身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等我们把所有坏人都赶走,就让刘哥教大家用铜镜,好不好?”
人群突然爆发出新的欢呼,原来有人把山顶会的招牌拆下来当柴烧了,火苗窜得老高,映红了半边天。刘忙站在远处的楼顶看着这一切,铜镜在口袋里微微发烫——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贾政倒了还有刘信人,帝星的阴影还没真正散去。
但此刻,看着广场上那些久违的笑容,他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变软了。南桂生说得对,改变是从第一道光开始的,而现在,这道光已经照亮了很多人的眼睛。
“在想什么?”南桂生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递过来一瓶劣质烧酒。
刘忙接过酒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让他觉得无比清醒:“在想,该给这广场起个新名字了。”
南桂生笑了,指着那些在火边跳舞的孩子们:“就叫‘希望广场’怎么样?”
当底层的人们学会了仰望星空,再沉重的枷锁也锁不住向往自由的灵魂。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说当“希望广场”的第一缕阳光升起时,最先跑进去的会是那些孩子,还是依然不敢相信好日子会来的老人?
(十)暗流未平,帝星的冰冷注视
帝星的水晶大厦里,刘信人将报告摔在刘忙的全息投影上,昂贵的雪茄在指尖燃出灰烬:“你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刘忙的影像纹丝不动,声音平静无波:“蓝星的事,不算多管闲事。”
“蓝星?”刘信人冷笑一声,吐出的烟圈在投影上散开,“一个快要废弃的殖民地而已,值得你跟贾政撕破脸?”他突然凑近屏幕,眼神锐利如刀,“我警告过你,别用那面铜镜做蠢事。”
“我做什么,好像不需要向你汇报。”刘忙的影像突然闪烁了一下,显然是故意切断了部分信号,“倒是你,派柳苏苏来针对我,就不怕被父亲知道?”
刘信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掐灭雪茄,指腹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他突然笑了,笑容里藏着令人胆寒的算计,“不过没关系,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讯被强行切断,刘忙盯着漆黑的屏幕,久久没有说话。铜镜突然发出急促的嗡鸣,弹出柳苏苏发来的加密信息,只有简单的三个字:“小心他。”
南桂生端着咖啡走进来,看到他凝重的表情,把杯子放在桌上:“又出什么事了?”
刘忙收起铜镜,望着窗外蓝星依旧灰暗的天空:“刘信人盯上我们了。”他转身看向南桂生,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下一次,就不是截船那么简单了。”
远处的山顶会大楼已经挂上了查封的标志,夕阳的余晖给它镀上了层悲壮的金色。广场上的人们还在庆祝,笑声像碎金一样撒在风里。
刘忙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帝星的风暴正在酝酿,而他必须在风暴来临前,让蓝星长出足够坚硬的铠甲。当星星之火遇上更猛烈的狂风,要么被吹灭,要么就烧成燎原之势。
看到这里的姐妹们,你们觉得刘信人接下来会出什么狠招?柳苏苏又会站在哪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