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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刻刀下的年轮

江城穿越之刻刀下的年轮 (第1/2页)

江城穿越之刻刀下的年轮
  
  一、老街的木屑与褪色的木牌
  
  青石板铺就的老街总飘着松节油的味道,我捏着楼盘传单站在“德顺木雕”门口,看马德顺坐在吱呀作响的竹椅上。他的蓝布围裙上全是刀痕,像幅抽象的地图,指关节粗大得像老树根,虎口处的茧子泛着黄褐色——是几十年握刻刀磨出来的。面前的樟木上,牡丹的花瓣正从刻刀下慢慢舒展,木屑在斜阳里飞,像群金色的蝴蝶。
  
  上周暴雨,我躲进他的铺子避雨,撞见他对着块裂了缝的紫檀木叹气。那木头纹路里还留着他的指温,是三个月前托人从云南带来的,现在裂得像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旁边的竹篮里压着张医院的缴费单:“腰椎间盘突出,建议静养”,墨迹被雨水洇了边。但他工作台的抽屉里,却压着张“下周交货”的订单,客户要组“百鸟朝凤”屏风,定金已经扣了一半,足够他老伴半个月的药钱。
  
  帮隔壁花店送传单时,我见过他教个年轻人刻云纹。砂纸磨得木屑纷飞,年轻人的手机在围裙兜里震动,屏幕亮着“电商运营”的消息:“直播卖货一晚抵你做半月,别学这老古董了”。马德顺假装没听见,粗糙的手掌裹着年轻人的手,让刻刀沿着墨线游走:“下刀要稳,像咱做人一样,急了就走歪路。”
  
  扫街时捡过他扔掉的进货单,毛笔字写得遒劲有力:“紫檀木,涨了300元”“客户退单,损失2000元”。那天傍晚,我看见他把退回来的“福字挂件”重新打磨,说“木头没做错事,是我没刻好”。这种“宁愿亏本也要保手艺”的执拗,曾让我站在铺子门口时鼻尖发酸:原来有些坚持,比黄金还贵。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老槐树的树干上打盹,梦里全是刻刀划过木头的沙沙声。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极了马德顺铺子里的木屑。
  
  二、刻刀下的荆棘与年轮
  
  再次睁开眼时,右手的震颤像揣了只受惊的麻雀。我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趴在核桃木工作台上,下巴压着张“百鸟朝凤”的图纸,凤凰的尾羽被口水洇得发皱。对门的电锯声突突响,像在锯着谁的神经——“快捷木雕”铺又在抢生意,他们用机器批量刻的“手工摆件”,价格只有我的三分之一,昨天还把样品摆在我铺子对面,漆亮得晃眼。
  
  摸向床头的止痛片,铝箔板已经空了大半。昨晚刻屏风到凌晨三点,右肩的僵硬感顺着脊椎爬,像条冰冷的蛇。年轻时为赶工落下的手抖病,阴雨天总犯,现在连捏茶杯都要先在掌心转三圈。工作台的角落里,堆着客户退回来的“福字挂件”,红绸带还系得整整齐齐,理由写着“不够精致”,其实是嫌我拒绝用机器雕刻。他们不知道,每个“福”字的最后一笔,我都故意刻得重些,像给日子加道稳稳的秤砣。
  
  墙上的日历被红笔圈着:“儿子房贷还款日,还差5000元”。那圈红像道止血带,勒得人喘不过气。钱匣子藏在八仙桌的抽屉里,钥匙孔都生了锈,里面只有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最大的是张50元,加起来不到300元。匣底压着张女儿的照片,她扎着羊角辫,蹲在木屑堆里画木雕图案,那时她说“要跟爸爸学刻花”。
  
  七点刚过,张大爷就拄着旧拐杖来了。他的拐杖头还是我十年前刻的龙头,现在包浆亮得像块琥珀。“德顺啊,”他从蓝布衫里摸出个油纸包,“给孙子刻个虎头锁,要你亲手刻的,机器做的跟死的一样。”油纸包里是双倍的工钱,推搡间我发现他袖口磨破了,露出里面打补丁的秋衣——这是他攒了半年退休金买的。
  
  我把虎头锁的纹样画在梨木上,张大爷坐在竹椅上看,说“你爸当年给我刻的烟盒,现在还摆在供桌上”。阳光从他的白发间漏下来,落在木头的纹理里,像撒了把碎金。刻到虎眼时,对门的李老板掀着帘子进来,手里晃着个机器刻的“一帆风顺”摆件,漆光闪得人睁不开眼:“老马,别守着老一套了,我给你找个机器,一天能做20个,不比你一刀刀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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