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车白面十匹布,馋哭隔壁陈老太!
第十章一车白面十匹布,馋哭隔壁陈老太! (第1/2页)揣着五百两黄金的金票,陈飘飘感觉自己走路都带风。
这玩意儿揣在怀里。
安全感,爆棚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消费!剁手!买买买!
老娘有钱了!
什么叫一夜暴富啊?(战术后仰)
陈飘飘雄赳气昂地走在县城大街上,看什么都觉得眉清目秀,连路边啃着窝窝头的乞丐,她都觉得对方的发型很有艺术感。
“老板!这米怎么卖?”
她一脚踏进县城最大的粮油铺子,指着那雪白饱满的上等精米。
掌柜的抬了抬眼皮,看她一身粗布衣裳,有点爱答不理:“三文钱一斤,爱买不买。”
陈飘飘乐了。
她就喜欢这种一开始看不起她,等下又被她用钱砸晕的剧情,百看不厌。
“行,给我来五百斤。”
“五……多少?”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
陈飘飘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
“五百斤米,再来五百斤最白的精面。”
“还有,那最好的豆油,给我来两大桶。”
掌柜的嘴巴张成了“O”型,上上下下地重新打量她,眼神从轻视瞬间转为震惊和谄媚。
“姑……姑娘,您……您是认真的?”
陈飘飘从怀里慢悠悠地掏出一张金票,在他眼前一晃。
那金光闪闪的“壹佰两”和“大通钱庄”的朱红印章,差点闪瞎了掌柜的钛合金狗眼。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不像不像!姑奶奶您里边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掌柜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点头哈腰,亲自给她泡茶。
最终,陈飘飘直接雇了粮油铺子最大的一辆牛车,装了半车的米面粮油。
接着,她又杀进了布庄。
“老板,这匹湖蓝色的棉布,给我来一匹。”
“还有这个嫩黄色的,也来一匹。”
“那个……天青色的,对,就那个,也包起来。”
她一口气点了十匹颜色鲜亮、质地柔软的上好棉布,甚至还奢侈地扯了两尺价格不菲的丝绸,准备给自己做件贴身小衣。
布庄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亲自帮她把布料送到牛车上。
路过点心铺子,那桂花糕、绿豆糕的香甜气味,让她这个90后甜食爱好者走不动道了。
“老板,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每样给我包五斤!”
牛车上,米面粮油堆成了小山,上面又盖着五颜六色的崭新布匹,旁边还放着几大包散发着诱人甜香的点心。
陈飘飘坐在牛车上,翘着二郎腿,满意地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嗯,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她内心疯狂吐槽。
赶车的车夫咧着嘴笑,这一趟活儿,这位出手阔绰的小姑娘给了他足足一百文赏钱,够他一家子吃好几天的肉了。
“姑娘您坐稳了!”
牛车“咕噜咕噜”地驶出县城,朝着陈家村的方向,浩浩荡荡地进发。
……
此时的陈家老宅,正上演着一场全武行。
“死老婆子!你是不是又把家里的糠藏起来了!老子饿死了!”
陈大勇一脚踹翻了灶台前的小板凳,冲着李桂芬(陈老太)怒吼。
李桂芬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嚎丧:“我没活路了啊!养了这么个讨债鬼儿子啊!家里最后一碗糠都被你昨天输光了,现在倒来找老娘要吃的了!”
陈老头蹲在墙角,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愁得满脸褶子都拧在了一起。
自从陈飘飘那个死丫头分出去后,家里是一天不如一天。
没了她当牛做马,地里的活没人干,家里的家务没人做,更重要的是,没人能让他们压榨换钱了。
陈莲莲躲在自己房里,听着外面的吵闹,烦躁地捂住了耳朵。
她重生回来,不是为了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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