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采药受伤
第17章 采药受伤 (第1/2页)骆悠随意吃了点饭,把自己的衣裳收去了屋子里,用内力慢慢烘干。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骆悠偶尔会想去三楼阁楼看一看。
但想到阿棋对她完全信任,且还在外为她采草药,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就又有一瞬愣神,心神飘去了很小的时候。
阿娘送走了一脸餍足频频回头约好下次再来的男人,倚靠在门边儿,手里掂着一块沉甸甸的银子,朝站在墙根旁的她说:“无忧儿,看见没?只要勾住一个男人的心,往后他的银子、他的人、他的生死都由你决定!”
她的名字叫无忧儿,可是自记事起,每一天都在忧虑。
后来骆修白将她带回镇国公府,问她想选个什么字时,她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悠”。
她觉得自己七岁前的日子,完全是无忧的反面。
所以把无去掉了,把忧改成了悠。
如此,还真的无忧无虑过了六年。
时间一点点过去,骆悠的耐心在慢慢瓦解。
她觉得等阿棋回来,简直比带着将士们伏在地势陡峭的山崖上等敌人军队走入编织好的陷阱里还要漫长。
外面虽然没有再下雨,但是天气阴沉,仿佛一转眼天就会被乌云覆盖,会再次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骆悠起身准备出门寻找。
吊脚楼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骆悠听见阿棋用苗语说了什么,有几个苗人回应他,其中有道声音比较熟悉,是惟灵。
骆悠庆幸自己把衣裳收起来了,否则说不定会被这些苗人发现阿棋在家里藏了人。
几人争执了片刻,楼下逐渐安静下来。
骆悠确定惟灵几人已经走了,才下了楼。
看见躺在担架上浑身是伤的阿棋,骆悠呼吸停滞一瞬,脚步快速地走过去,一眼就见到被少年紧紧攥在掌心里的草药。
她心里泛出一点不可言说的心思,呼吸像是被泥沙堵住了,有些阻塞地喘不上来气。
“怎么弄成这样?”骆悠抿紧唇,“我不是说和你一起去采草药吗?”
阿棋眼睛盯着她,突然,漫上一层水雾,声音哑着,带着哭腔:“我以为我要死了,再也见不到悠悠阿妹了。”
骆悠的指责被这句话尽数吞没。
心脏里的空气仿佛被抽空,窒闷得像是大雨来临时在水下无法呼吸的鱼。
阿棋眼泪滚落,脆弱的样子映得脸上的伤口十分鲜红狰狞。
骆悠哑然无声。
阿棋动了动手指:“悠悠阿妹,我给你采了药。”
骆悠垂眸看了眼草药,又看了眼他被处理包扎过的手臂和腿,没说话,神情看着有几分冷淡。
阿棋见她不说话,有些着急地解释:“悠悠阿妹,你不要生气,这次是意外,那段路我走过很多次,是下雨把泥土泡软了,我才不小心摔下去的,也没有多疼的,只是看着严重,骨头也没有摔断——”
骆悠看着阿棋额头上鲜红的破口,仍旧不语。
阿棋急得泪珠滚落得更厉害了,也不解释了,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悠悠阿妹,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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