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零点看书 > 穿越后我替潘金莲渡余生 > 第110集:英雄落难

第110集:英雄落难

第110集:英雄落难 (第1/2页)

图穷匕见的一问——惊雷破静,惊惶现形
  
  州府公堂的梁木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岁月的痕迹在这些细微之处显得尤为明显。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斜斜地照了进来,光线在灰尘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那些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开始轻轻飘动,最终像碎雪般簌簌地从梁木上飘落下来。每一粒灰尘的坠落,都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古老公堂的历史。
  
  堂下铺着的青砖,经过无数人的脚步打磨,早已变得光滑发亮。然而,无论怎样擦拭,都无法彻底消除那股从砖缝中渗透出来的常年阴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气味,那是铁锈与霉味的混合体,让人不禁联想到潮湿的地下室和古老的铁器。这种气味似乎已经与公堂融为一体,成为了这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这样一个凝重的氛围中,武松那句问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在公堂内回荡,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力量。整个公堂在那一瞬间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梁上的灰尘停止了坠落,衙役腰间佩刀的碰撞声戛然而止,连那些围观的百姓们,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静谧所震慑,他们的呼吸都骤然停滞,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
  
  只有玳安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打破了这份死寂。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破风箱,艰难而嘶哑。玳安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他的眼神四处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他的存在,让这个凝固的场景有了一丝微弱的生机,但同时也增添了几分不安和诡异。
  
  玳安原本垂着的头猛地抬起,脖颈青筋绷得像要断裂。他那双总透着机灵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瞳孔里满是惊恐,像是见了索命厉鬼。手指死死攥着腰间布带,布带被绞得变了形,指节泛出青白色,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他却浑然不觉。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只能发出细碎的气音,嗓子像堵了滚烫的烙铁,一个字也吐不出。平日里在西门府里察言观色的机灵劲儿,此刻全没了踪影,只剩下被戳穿隐秘的慌乱,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
  
  而西门庆,刚因张干办的偏袒露出的得意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像被冻住的蜡油。他原本搭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咔嗒”响了一声,镣铐拖地发出“哗啦”脆响,在死寂的公堂里格外刺耳。他的眼神先是震惊——像是没料到武松会挖出这桩连府里老人都未必知晓的旧事,随即窜起怒火,眼底烧得发红,最后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被人捅到了最隐秘的伤疤。他下意识往玳安那边挪了挪,想挡住众人视线,却忘了自己还戴着镣铐,动作狼狈得很。
  
  武松站在原地,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玳安。他心里也捏着把汗——孟玉楼给的线索只有这一句,他不知道玳安会不会认,更不知道这线索能不能撬开缺口。但他别无选择,人证翻供、物证失效,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他看着玳安的慌乱,看着西门庆的失态,心里隐约有了底:这线索,戳中了他们的要害。
  
  堂下百姓们议论纷纷,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好奇与不安:“花家庄子?那不是李瓶儿之前的庄子吗?”“玳安跟花家有关系?这里头怕有大秘密!”人群中,一个身穿粗布衫的汉子忍不住想要大声喊出自己的疑惑,但就在他张嘴的瞬间,旁边的衙役用棍子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背,示意他保持沉默。汉子只能把话咽回去,憋得满脸通红,显得异常尴尬。
  
  张干办坐在公案后,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惊堂木,内心早已乱成一团。他收了西门庆五千两银子,还答应了左佥事要压下这个案子,但武松这一问,似乎要把西门府的老底都掀出来。他抬眼瞪了武松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威胁,但武松似乎并没有被他的眼神所影响,依旧镇定自若。张干办见状,额角渗出了冷汗——他害怕如果再问下去,不仅西门庆要出事,自己收受好处的事情也会败露。
  
  公堂上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低声讨论着花家庄子的往事,有人则在猜测玳安与花家之间可能存在的复杂关系。这些私语如同无形的波浪,在人群中扩散开来,使得整个公堂都笼罩在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中。
  
  衙役们紧张地维持着秩序,他们的眼神不时扫过人群,试图找出那些可能引起更大骚动的不安因素。而张干办则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他深知一旦事情失控,不仅西门庆会陷入困境,自己也会因为收受贿赂而受到牵连。他的目光不时在武松和西门庆之间徘徊,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线索,看看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
  
  武松则显得异常冷静,他站在公堂上,目光坚定,似乎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不畏惧。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利剑,直指西门府的核心秘密,让张干办和西门庆都感到无比的压力。公堂上的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而武松的每一个动作和言语,都可能成为这场较量的关键。
  
  困兽反扑,强行镇压——恶犬狂吠,权柄遮天
  
  “武松!你休要胡言乱语,转移视听!”西门庆最先反应过来,像被踩了尾巴的毒蛇,猛地从地上站起来。镣铐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划痕,声音尖锐得让人牙酸。他指着武松,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唾沫星子飞溅:“玳安是我府里的小厮,他的身世跟武大郎的死有什么关系?你这是构陷不成,想搅乱公堂!”
  
  他往前冲了两步,却被旁边的衙役拦住。胳膊被抓得生疼,他却还挣扎着喊,脸涨得通红:“张大人!你看看他!这分明是黔驴技穷!他拿不出证据,就拿不相干的事胡扯!你是提刑院派来的官,怎能让他这么胡闹?!”
  
  刘敬之也连忙收起折扇,快步走到堂中央,对着张干办深深作揖,腰弯得几乎贴到地面。他手心里全是汗,怕武松真挖出什么,连自己都要栽进去:“张大人!武都监此举实属无理!本案审的是武大郎被害案,玳安的出身与本案风马牛不相及!他这是故意拖延时间,混淆视听!恳请大人立刻制止,依律结案,以正立法!”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给西门庆使眼色,示意他别慌——只要张干办站在他们这边,武松再怎么闹也没用。
  
  张干办终于找到台阶,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震得公案上的砚台都跳了一下,墨汁溅到《大明律》的书页上,染黑了“杀人者死”四个字。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肃静!武都监!公堂之上,凡事须凭证据!你追问玳安身世,若不能证明与武大郎之死有直接关联,便是无端臆测,扰乱法堂!本官勒令你,立刻停止讯问!否则,休怪本官以咆哮公堂论处!”
  
  他顿了顿,又看向玳安,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暗示:“玳安,武都监所言是否属实?若有捏造,你只管说,本官为你做主。”
  
  玳安被这一问,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看了看西门庆,见西门庆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又看了看张干办,知道这位大人是要帮西门庆。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着:“回……回大人,武都监说的……说的不对。小人从没在花家庄子待过,母亲也不是花家的仆妇……他……他是在胡说!”
  
  这话一出,西门庆松了口气,嘴角又勾起了得意的笑。刘敬之也连忙道:“张大人您看!果然是武都监捏造事实!恳请大人速速结案,严惩武松!”
  
  武松看着玳安的改口,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却没放弃。他往前走了一步,目光死死盯着玳安:“你敢说你没在花家庄子待过?你母亲嫁的不是花旺?那你左胳膊上的胎记是怎么来的?花旺说过,你小时候调皮,被开水烫过,留下了一块月牙形的疤!”
  
  玳安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下意识地想捂住左胳膊。西门庆见状,连忙喊:“武松!你别再血口喷人!玳安身上有没有疤,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干办也怕武松再说出什么,猛地一拍惊堂木:“够了!武都监!你再敢胡言,本官就对你动刑了!”
  
  堂下百姓看得义愤填膺,却没人敢站出来——西门庆的人还在外面盯着,谁也不想惹祸上身。只有那个挑菜的老汉,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明明是武松说得有道理,怎么倒要动刑了……”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衙役用棍子打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再也不敢说话。
  
  英雄折翼,黑白颠倒——权压正义,宝剑蒙尘
  
  武松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着。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冲上来,冲到喉咙口,化作一声悲凉的笑。那笑声不大,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让公堂里的喧闹都安静了几分。
  
  “关联?”他看着张干办,眼神里满是嘲讽,“西门庆强占潘金莲,害死我兄长,他府里的人哪个不是帮凶?玳安是他的贴身小厮,天天跟着他,怎会不知情?你们这么急着堵我的嘴,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他往前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字字铿锵:“张大人!你身为提刑院派来的官员,本该秉公执法,替百姓做主!可你呢?收了西门庆的好处,就偏袒凶手,压制真相!你对得起头顶的乌纱,对得起‘为民做主’这四个字吗?!”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张干办脸上。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也挂不住伪装的威严。他猛地抓起公案上早已写好的判词,展开来,用尽可能洪亮的声音宣读,像是要借着声音掩盖自己的慌乱:
  
  “经本官详查,武松指控西门庆、潘金莲谋害武大郎一案,证人王婆翻供,指认武松刑讯逼供;关键证人郓哥证词模糊,无法采信;物证油纸残片因保管不善失效,缺乏其他旁证。综上,谋杀指控证据不足,不能成立!西门庆、潘金莲,当堂释放!”
  
  他顿了顿,眼神冰冷地看向武松,语气里满是恶意:“都监武松,在办案过程中,程序失当,涉嫌刑讯逼供,虽无实据,但影响恶劣。为儆效尤,着即暂停其都监一职,缴回印信,闭门思过,听候上官发落!退堂!”
  
  “威——武——”
  
  衙役们沉闷的呼喝声响起,声音里没了往日的庄重,只剩敷衍。惊堂木最后“啪”的一声,像一块石头砸在百姓们心上,也砸在武松的心上。
  
  两个身着亲兵服饰的壮汉从堂外缓步走进来,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堂中回响。他们径直走向武松,站在他的面前。其中一个看起来年岁稍长的亲兵,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犹豫,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武都监,实在抱歉,印信……”
  
  武松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他缓缓抬起手,解开了腰间系着的那条玉带,玉带上的黄铜印信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那枚印信上刻着“清河县都监”五个字,字迹清晰可见,边缘因为长时间的佩戴和摩挲,已经变得光滑发亮。这枚印信不仅仅是一个官职的象征,更是他武松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换来的荣耀,是他能够为兄长伸张正义的底气。然而,此刻他却要亲手将它交出去。
  
  他把印信递给了站在面前的亲兵,手指在印信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仿佛在和一个老朋友告别。印信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让他感到一阵发冷。这不仅仅是因为金属的温度,更是因为心中的不舍和无奈。
  
  旁边的张龙和赵虎目睹了这一幕,他们的心情复杂难言。张龙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几乎嵌入掌心,鲜血从伤口渗出,但他似乎毫无察觉。赵虎则情绪激动,他忍不住想要上前争辩,为武松打抱不平。然而,武松用一个眼神制止了他,那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武松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他知道,此刻争辩无用,只会让对方抓住更多把柄,甚至可能连累到身边的人。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兄弟因为他而受到牵连,所以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接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在木叶打造虫群科技树 情圣结局后我穿越了 修神外传仙界篇 韩娱之崛起 穿越者纵横动漫世界 不死武皇 妖龙古帝 残魄御天 宠妃难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寝 杀手弃妃毒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