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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暗棋!东宫施压与旧案疑云

第七章 暗棋!东宫施压与旧案疑云 (第1/2页)

荣安堂的暖炉燃着银丝炭,火苗舔着青铜炉壁,映得案上雨过天青釉茶盏泛着温润柔光。苏清鸢坐在窗边软榻上,指尖反复摩挲着玄铁令牌——冰凉纹路硌着掌心,恰好压下春杏往东宫送信带来的躁意。她要的从不是被动应对,而是攥住能制衡柳姨娘的筹码,而李医官,便是这筹码的关键一环。
  
  “大小姐,李医官到了。”晚翠的声音轻捷地穿进门帘,带着几分刻意放轻的谨慎。
  
  苏清鸢抬眸时,门口已立着位青布长衫的中年男子:肩上药箱边角磨得发亮,鬓角霜白,眼神却藏着医者特有的审慎。这李医官是母亲生前亲聘的常驻医官,当年母亲猝逝后,柳姨娘本想以“府中用度紧张”将他打发走,是他以“感念老夫人旧恩,愿守药庐打杂”为由,才勉强留在府中,两年间只给下人们看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倒成了府中最不起眼的“透明人”。
  
  “李医官,劳你冒寒而来。”苏清鸢起身让座,晚翠适时奉上刚温好的姜茶。
  
  李医官躬身谢过,目光扫过屋中陈设——荣安堂还是老夫人在时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肃静。他见苏清鸢神色凝重,便知不是寻常问诊,轻声问:“大小姐召老朽,可是为老夫人的旧事?”
  
  “正是。”苏清鸢不绕弯子,指尖点向案上摊开的旧账,“我翻查三年前的药材库记录,发现母亲去世前三个月,府中竟领过三次‘甘遂’。那是峻下逐水的猛药,母亲素来体寒,连寒凉的瓜果都少碰,怎会用这种药?”
  
  李医官端茶盏的手猛地一顿,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在袖口,他却浑然未觉。眼神先是慌乱地瞟向门口,随即又重重垂下,声音压得极低:“大小姐有所不知,老夫人当年确有心悸之症,老朽始终开的是‘炙甘草汤’这类温和的安神方,从未用过甘遂。那些药材……想来是柳姨娘让人领的,只是她当时掌家,老朽人微言轻,不敢多问。”
  
  “不敢多问,还是不敢说?”苏清鸢往前倾了倾身,目光锁住他躲闪的眼神,“李医官在府中两年,若只是怕柳姨娘,大可早早就走,何必留到现在?”
  
  暖炉火苗噼啪一声跳窜,映得李医官脸色忽明忽暗。他沉默半晌,终是从药箱底层摸出个泛黄的纸卷,双手递到苏清鸢面前:“这是老夫人去世前一日,老朽偷偷记下的脉案。那日柳姨娘派人来请,说老夫人‘突发腹痛’,可等老朽赶到时,柳姨娘已让丫鬟喂了碗‘安神汤’。老夫人当时脸色惨白如纸,气息弱得像游丝,老朽想把脉,却被柳姨娘以‘男女授受不亲,传出去坏了老夫人名声’拦下,只催着老朽开补药。”
  
  苏清鸢展开纸卷,遒劲的字迹记录着“脉细如丝,尺脉虚浮,伴水饮内停之象”——这正是误食甘遂后,药力伤及脾胃的典型症状!她指尖抚过“水饮内停”四字,心脏像是被冷铁攥住,连呼吸都沉了几分:“母亲去世后,药渣呢?”
  
  “柳姨娘说‘老夫人是善终,药渣留着不吉利’,当天就烧了。”李医官声音发颤,“老朽没有实证,只能把脉案藏起来,这两年夜夜难眠,总觉得对不住老夫人的信任。”
  
  “你肯说出来,就是对母亲最大的告慰。”苏清鸢将脉案折好,贴身收进衣襟,“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李医官暂且保密。日后若需你作证,我以镇国公府嫡女的身份担保,定保你周全。”
  
  李医官刚要应声,门外突然传来小桃急促的脚步声,人还没进门,声音先撞了进来:“大小姐!柳姨娘的陪房周嬷嬷,在荣安堂外的槐树下晃了半个时辰了,手里攥着个布包,眼睛直往屋里瞟,像是在盯梢!”
  
  苏清鸢眼底冷光一闪——柳姨娘倒真是心急,春杏刚出府,就敢派人来探她的底。她对晚翠使个眼色:“去把周嬷嬷‘请’进来,就说我有新晒的梅干,想请她尝尝。”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晚翠就带着两个粗使婆子回来,中间架着个穿灰布袄子的老妇。正是周嬷嬷,此刻她的布包掉在地上,几块银锭和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散了出来。晚翠捡起纸条,凑到苏清鸢面前:上面是柳姨娘的字迹,写着“若见李医官在荣安堂,速回禀,赏银五两”。
  
  “周嬷嬷,你在荣安堂外徘徊,是来替柳姨娘盯我的动静?”苏清鸢将纸条放在案上,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层薄冰。
  
  周嬷嬷梗着脖子,眼神往银锭那边瞟:“大小姐说笑了,老奴就是路过,想给大小姐送些梅干……”
  
  “路过?”晚翠上前一步,将银锭递到她鼻尖下,“这五两银锭,是柳姨娘给你的赏钱吧?还有这纸条,你敢说不是她亲笔写的?”
  
  周嬷嬷脸色瞬间煞白,却仍嘴硬:“老奴不知道什么纸条!这银锭是老奴攒的养老钱!”
  
  苏清鸢懒得与她纠缠,对门外婆子道:“按府规,私闯主院、窥探主子行踪者,掌嘴十下,罚去柴房劳作一月。行刑时记得去怜星院门口,让柳姨娘听听——荣安堂的门,不是谁都能随便盯的。”
  
  婆子们架着周嬷嬷往外拖,周嬷嬷终于慌了,哭喊着“柳姨娘救我”,声音渐渐远了。李医官看着这一幕,握着药箱带子的手松了松——他原以为苏清鸢还是从前那个被柳姨娘拿捏的娇憨嫡女,如今才知,这位大小姐早已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
  
  “李医官,你先回药庐吧。”苏清鸢起身送客,“若柳姨娘找你,你只需应付说‘大小姐问了老夫人的旧方’,其他不必多言。”
  
  李医官躬身告退,刚走出荣安堂的月亮门,就见个穿宝蓝锦袍的小厮迎面跑来,见了他就急声道:“可是李医官?东宫派来的王参军在正厅等着,说有要事请你问话!”
  
  苏清鸢在屋内听得真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太子的人来得倒快,想来春杏已经把话传到了。她对晚翠道:“走,去正厅看看。这位王参军,是来替柳姨娘‘讨公道’,还是来给我施压的。”
  
  镇国公府正厅肃穆,梁上“忠勇传家”的匾额在日光下泛着沉光。下首坐着位绯色官袍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瘦,眼神锐利如刀,正是太子麾下的参军王修。他见苏清鸢进来,只是淡淡抬了抬眼,语气带着东宫官员特有的倨傲:“这位便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苏清鸢?”
  
  “正是。”苏清鸢屈膝行过礼,不卑不亢地坐在他对面的梨花木椅上,“不知王参军驾临,有失远迎。只是府中内宅琐事,怎劳烦东宫费心?”
  
  王修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慢悠悠道:“本参军奉太子殿下之命而来。听闻苏小姐近日清理内宅,撵走了绸缎库的张妈妈,还责罚了多位管事——柳姨娘是国公爷的妾室,也算半个主子,苏小姐行事如此强硬,就不怕伤了府中和气,让外人笑话国公府‘嫡庶失和’?”
  
  这话明着是劝和,实则是替柳姨娘施压,暗指苏清鸢不把柳姨娘放在眼里,就是不给太子面子。苏清鸢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平静:“王参军说笑了。我清理内宅,并非无故发难。张妈妈私拿十匹云锦运去娘家,还克扣下人份例,按府规本应杖责后撵出;其他管事或多拿米粮,或私吞月钱,桩桩件件都有账册和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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