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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这破诏书,烧了才干净

第263章 这破诏书,烧了才干净 (第2/2页)

他瞳孔一缩。
  
  那是……皇陵藏诏房独有的封咒香。
  
  唯有守诏长老才能接触,连太子都不得擅入。
  
  他猛地抬头,看向云知夏。
  
  而她只是静静坐着,烛光映照下,面容沉静如水,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刻。
  
  “林院首?”她轻声道,语气甚至带着几分关切,“可是茶不合口?”
  
  林奉安手指微颤,茶盏几欲脱手。
  
  他强自镇定,声音却已压不住波动:“你……动了祖制?”
  
  云知夏终于起身,缓步走下台阶,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心脉之上。
  
  她停在他面前,目光如刃,一字一句,清晰如判:
  
  “你曾用我的药救活三十六名疫卒,如今却为一道杀人诏书来质问我?”林奉安的袖角还卷着未散的风,火折子坠地时发出一声闷响,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激起的却不是涟漪,而是焚心之焰。
  
  云知夏立在药香如幕的光影之间,眸光沉静如渊。
  
  她没有动,甚至未曾抬手,可整个药阁仿佛都随着她的呼吸而震颤。
  
  三十六味陈年药香自梁上暗格缓缓飘落——沉檀、龙脑、血竭、断肠草灰……皆是百年熏书所积,专为护典而设。
  
  这些香气本无形无相,却被昨夜“心火灯”点燃后残留的灵息牵引,此刻一经触发,瞬息化作浓雾缭绕,如轻纱般缠绕整排书架,将那部刚誊抄完毕的《星火录》裹得密不透风。
  
  火焰触及药雾,竟如遇寒霜,倏然熄灭,连一丝青烟都未能升起。
  
  林奉安踉跄后退,背脊撞上冰冷的门框,脸色惨白如纸。
  
  他低头看着自己空荡的手掌,那曾执脉问诊、救人性命的手,此刻竟在微微发抖。
  
  “你们……终究要毁了这天下……”他喃喃出声,声音嘶哑,像是从枯井深处捞起的一缕残魂。
  
  “毁了天下?”云知夏终于迈步向前,裙裾拂过青砖,无声却如刀锋划地,“林院首,你说错了。不是我们要毁它——是你们用一道诏书,早已把天下埋进了坟。”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凿骨。
  
  “你可知昨夜三十六盏心火为何能燃?那是三百疫卒活下来的命点的!是你亲手灌下我配的‘清瘟解毒汤’后,他们睁开的眼睛亮的!”她逼近一步,目光如针,直刺他心底最不敢触碰的那一角,“你一边用我的药救人,一边又要烧我的书?林奉安,你到底是医者,还是皇权的守墓人?”
  
  林奉安嘴唇剧烈颤抖,眼中泛起血丝与泪光交织的浑浊。
  
  他想反驳,却张不开口。
  
  那些被他压在心底多年的问题,此刻全被这女人一句句剜了出来——
  
  若剖体真的逆天,为何开腹取腐胆能救垂死者?
  
  若毒理通神是罪,为何辨得出砒霜的人不该活下来?
  
  若药语传民会乱纲常,那百姓因无知误食野菇而全家暴毙,又算什么?
  
  可他仍是摇了摇头,声音破碎却执拗:“祖制不可违……医道有界,逾越者,必遭天谴。”
  
  “天谴?”云知夏冷笑,指尖轻轻一弹,一片焦黑的残诏碎片飘落于他脚边,“这上面写的可不是天意,是人欲。是谁怕百姓识药?是谁不愿术破垄断?是谁躲在祖庙里,靠禁令吃着人血馒头?”
  
  她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内阁,只留下一句淡漠如冰的话:
  
  “你要烧书,我不拦你。但药阁每少一页,我就在城南立一块碑——刻一个因‘医禁’而死的名字。直到那座碑,高过太医院的屋檐。”
  
  林奉安怔立原地,浑身冷汗涔涔。
  
  他忽然觉得,这座药阁不再是藏书之所,而是一座正在苏醒的陵墓——埋葬的是旧医道的尸骸,孕育的却是足以颠覆王朝根基的烈火。
  
  风从窗外掠过,吹动残卷一角。
  
  香奴悄然上前,默默拾起那本被火折擦过的《星火录》,指尖轻抚封面,低声道:“师父,熏书该换了。”
  
  云知夏点头,目光却落在角落一堆尚未拆检的旧册上。
  
  那是从诏房废墟扒出的最后一箱残卷,封面残破,墨迹模糊。
  
  其中一本《药典》,书脊微鼓,似有夹层。
  
  她不动声色,只淡淡吩咐:“明日之前,全部拆封查验,一页也不许漏。”
  
  烛火摇曳,映得她侧脸棱角分明。
  
  而在药心碑的方向,那一抹微光忽明忽暗,仿佛在等待某段尘封百年的真相,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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