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也可以阴湿病娇吗11
农女也可以阴湿病娇吗11 (第2/2页)“你以为我如你这般毒辣,随身携带各种害人的药。”他嘲讽道。
桑雪倒也没生气,嘀咕道:“我最讨厌身上长冻疮了,又痒又痛还很丑,如果你敢害我——”
说到这里,她语气又变得恶狠狠:“我若是死了,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被活活饿死吧!”
放完狠话,她又黏着他说回刚才的话题。
“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如果你愿意教我写我的名字,我就许你明天去院子里转转。”
崔行之闻言,有些意外。
上次洗澡他试图逃走被她识破,他以为她不会再放他出去了。
最终,崔行之答应了她。
只是桑雪家中没有笔墨纸张,他便让桑雪去他的住处连同冻疮药一并取来。
崔行之住的小院不算太远,来回半个时辰的距离。
走到中途,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
当桑雪袖子中装着冻疮药和怀里揣着笔墨纸张回来的时候,也是巧了,刚到家门口便撞上了李温兰。
闻到桑雪家中飘来的鸡肉香味后,李温兰是真的饿了。
好在原身家里只有她这一个女儿。
身为独女,李家父母对她也算疼爱。
从李母那儿求来些银钱,李温兰本欲去镇上买块五花肉,哪知刚出门便瞧见桑雪鬼鬼祟祟。
她怀中不知揣着何物,鼓鼓囊囊的。
“雪雪,你怀里装的是什么?”李温兰心中疑虑,也顾不上对方怀疑她的身份,直接问了出来。
桑雪眨了眨眼,谎言张口就来:“我来月事了,去张大娘家里讨了几块碎布用。”
这实在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理由。
果不其然,李温兰没再疑心,两人又聊了几句,桑雪顺利回到地窖之中。
远远地,崔行之便注意到飘在她脑袋上还未化开的雪花,像是头上戴了一顶雪绒绒的帽子,看上去很是娇憨。
随着她走近抖落身上的雪,帽子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不知为何,崔行之有些想笑。
桑雪将笔墨纸张放到一边,从袖子里倒出来四五个花花绿绿的小瓶子。
“你房间药膏好多,我不知道哪一个是冻疮药,你帮我看看。”
崔行之将印有蓝色花纹那瓶拿了出来,“这个便是。”
桑雪闻言,连忙从他手中抢过冻疮药,打开瓶盖,小心翼翼为自己涂抹了起来。
崔行之:“一天涂抹两次,要连续涂抹一个礼拜才会见效。”
桑雪点点头,又将药膏揣回自己兜里。
“这么珍贵的药膏,我可要省着点用。”
涂完药,将宣纸在地上放平,崔行之执起狼毫笔,在上面写下桑雪的名字。
墨迹很快在纸上晕染开来,他的字迹苍劲挺拔,似竹节破土时的锐利,转折处又藏有力道,带着流水般的韧性。
她的两个字,被他写得很是赏心悦目。
桑雪盯着上面的字,呆呆道:“原来这就是我的名字啊,原来我的名字这般好看。”
崔行之没做声。
心想她还真是脸皮奇厚。
这般大咧咧地夸自己名字好看的女子,她是他见过的头一个。
女子从未写过字,如此复杂的笔画对她来说难度自然不小,看着她写的歪歪扭扭,崔行之出声纠正。
被他纠正过后,写出来的字仍然惨不忍睹,崔行之终究按捺不住,环住她身子,握住她的手徐徐落笔。
她倒是很有悟性。
被他这番带着写了几遍后,她已经能够顺利写下自己名字了。
虽然有形无神,但对一个从未接触过学问的女子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尚可。”他道。
“哪里是尚可,分明是极好极好极其好!”
桑雪爱不释手地捧着宣纸,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喜悦之心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她转头问:“吱吱,吱吱的吱怎么写?”
崔行之眼神微滞,冷下脸道:“我也不会。”
桑雪瞅着他这张冰块脸,哼道:“你肯定会!”
“你是不愿意教我,才故意这样说的对吗?”
崔行之垂下眸子,一张俊秀清隽的脸沉如水。
天天被她这般叫着,已经足够难以忍受了,如若教会她写这两个字,跟自贱又有何区别?
他不语,满脸写着抗拒。
桑雪眯了眯眼,“你若是不教我,我便拿着你给我的玉簪去外面寻个教书先生,让先生教我写。”
崔行之脸色更沉。
对于这个品行恶劣的女子他毫无办法,最后只得答应下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外面大雪纷飞,窖内温暖滚烫,竟有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崔行之看着宣纸上的两个名字。
左边是桑雪,右边写着吱吱。
望着望着,他心头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
待到傍晚,崔行之的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病弱气息逐渐消退。
用过晚饭,桑雪端来一盆热水,打算跟崔行之一起泡脚。
崔行之还以为是给他一个人泡的,脚刚伸进去没多久,就见桑雪脱去长袜,将自己的脚也伸了进来。
她动作很快,快到崔行之来不及伸出去。
看着落在他脚背上的小脚,崔行之身体发僵。
她的脚精致小巧,脚趾圆润饱满,白皙得宛若冷玉。
明明她才是长了一张勾人的脸,脚也随了主人,还总是污蔑他在勾引她。
这个念头升起,崔行之挪动双脚,刚要从盆中离开,却被上面那双小脚丫硬生生压了下去。
还使劲儿踩了几下。
她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挂满了不悦之色:“你要干嘛?”
崔行之眸色一片平静:“让你先泡。”
“不行,我就要跟你一起泡。”桑雪霸道地说。
两人泡脚没能泡太久,她便抱着他的腰回到了榻上。
她的嘴唇在他身上点火,须臾之间,他浑身滚烫,心中更是躁动。
脖颈的铃铛随着主人动作,泠泠响动。
大脑混混沌沌之间,崔行之感受到耳廓上的湿润,浑身发颤。
她软软的嗓音带着笑意:“吱吱,你想不想要?”
连续多日,夜晚她总是这般折磨他。
前方是无底深渊,后方是冰窟万丈,崔行之夹在两者之间,如同困兽般动弹不得。
他嘴唇颤抖,喉结轻轻滚动。
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