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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9 红毯

1579 红毯 (第2/2页)

高手在民间啊。
  
  “师傅,你年轻的时候肯定是情场高手吧?”
  
  “什么叫年轻的时候,现在也是。”
  
  出租车师傅打开了话茬,一路上滔滔不绝,朗朗吹牛逼,后排两个醉鬼相当捧场,时不时和师傅对话两句,给予情绪价值。
  
  最后到地的时候,把师傅整高兴了,无视计价器上的数字。
  
  “不用给钱了。”
  
  已经赚了四百大洋,而且还过了嘴瘾,十几块的车费,不值一提。
  
  “师傅。”
  
  方晴突然喊了声。
  
  “嗯?”
  
  出租车司机回头,而后看到了一部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照片。
  
  准确的说。
  
  是证件照片。
  
  ——律师证!
  
  “我是律师,退钱!”
  
  还以为今晚走了大运的司机愣住,嘴唇哆嗦,“美女,不能这样啊……”
  
  绿色置地那样的大企业不怵律师,甚至不怵法院,但不代表平头小民也有这份底气。
  
  方晴收起手机,也没仗势欺人,非逼人家把钱吐出来,“我已经记住你的车牌了,以后打车碰到你,得给我免费。”
  
  “……”
  
  司机傻眼。
  
  “吧嗒。”
  
  方晴拿着捧花,推门下车。
  
  跟下去前,江辰拍了拍驾驶座,“师傅,人心险恶啊。”
  
  “咯咯。”
  
  破旧的住宿楼下。
  
  方晴踮着脚走路,笑声银铃,谁说世界上没有青春不老药?几块钱一瓶的啤酒不就是,清幽月光下,她身着复古礼裙,就像跳着华尔兹的精灵。
  
  江辰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微笑不自觉爬上嘴角,“小心摔了。”
  
  “喂。”
  
  方晴转身,裙摆飞扬。
  
  江辰停下。
  
  “干嘛?”
  
  方晴一手捧花,一手招了招。
  
  江辰心生警惕,脚下生根,重复道:“干嘛?”
  
  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上次喝醉酒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好在铁军婚礼挑了个好天气,没下雨。
  
  “背我。”
  
  方晴理所当然道。
  
  “背不动。”
  
  某人果断拒绝。
  
  “早上都背了。”
  
  看。
  
  食髓知味了。
  
  “我喝多了。”
  
  江辰言简意赅,早上当“人力车”是因为什么?那是为了不耽误铁军的吉时,现在婚礼都结束了,怎么可能还会就范。
  
  “不可能。”
  
  方晴一副我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的模样,斩钉截铁道:“我都没醉你怎么可能醉。”
  
  “你确定你没醉?”
  
  江辰礼貌的询问。
  
  “没醉!”
  
  方晴手持捧花,还是像舞步一样,踮着脚尖,步伐轻盈,一步一步靠近。
  
  “背下好不好,我爬不动了~”
  
  撒娇女人最好命。
  
  尤其江老板这样的男人,典型吃软不吃硬的类型。
  
  要知道面对血观音,他都敢正面硬刚,威武不屈。
  
  方晴就算醉了,肯定也没全醉,知道怎么轻易的拿捏某个家伙。
  
  小时候,她不就是同样的招式,恩威并施,刚柔并济,百试不爽。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形成胶水般的粘连效果,封住了江辰的嘴,那个古灵精怪的邻家女孩,好像又活灵活现的跳出时光机,蹦到了他的眼前。
  
  谁说自古青梅抵不过天降?
  
  “多大人了。”
  
  他嘴唇动了动,最后化为无奈的笑。
  
  “二十六。怎么啦?”
  
  方晴理直气壮,直勾勾看着他,弯曲的睫毛清晰而浓烈,拨动着人的心弦。
  
  “你背不背。”
  
  “不背又怎么样?”
  
  “不背我就和你爸妈说。你非礼我。”
  
  嗖——
  
  岁月好似在周围倒流。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这妮子还说自己没醉。
  
  爸妈,不在了,但“非礼”这件事,倒是成为了事实,不再是无中生有的脏水。
  
  “不是你非礼我吗?”
  
  江辰反问。
  
  方晴不语,抬脚踩来。
  
  江辰避开。
  
  方晴趔趄,失去平衡,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扶住。
  
  “背我。”
  
  方晴继续重申,俨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强小女孩。
  
  她“年轻”的时候,本来就是这幅德行。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兜兜转转明明好像逃出生天,结果出了迷宫,发现竟然又回到了起点。
  
  某人此时就有这种感觉。
  
  可是能怎么办?
  
  唯有无用且无力的叹息,只能屈服于现实,扶着她站稳后,蹲下身子。
  
  方晴瞬间眉开眼笑,“矮一点。”
  
  “摔了我不负责。”
  
  长大的他驮着长大的她,朝黢黑的楼梯间走去。
  
  “这么黑。你小心点。走这么快干什么。”
  
  耳鬓厮磨,可以清晰的嗅到她发丝的香味,还有捧花的味道。
  
  江辰脚步放慢。
  
  “不要乱动。”
  
  “手拿开一点。”
  
  “我要喘不过气了。”
  
  “你说,要是李姝蕊知道,她会不会误会?”
  
  江辰脚步依然沉稳,有男人的担当,为两人的安全负责。
  
  “知道什么?”
  
  “花啊。”
  
  方晴又把捧花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某人从容回答,简直是妙到毫巅!
  
  “有道理。”
  
  方晴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徒然,冲他耳根吹了口热气。
  
  “干嘛?!”
  
  江辰反应较为激烈。
  
  到底不是孩子时期了。
  
  那时候,方晴是太平公主,和背铁军他们其实没太大差别。
  
  现在,不一样。
  
  在京都的时候,他可是亲手丈量过的。
  
  “你凶什么凶!”
  
  还有半层楼就到家,流下来的油漆已经固化,方晴徒然对着某人的脖颈就咬了下去。
  
  并且是真用力。
  
  某人目眦欲裂,倒吸凉气,差点被喊出声。
  
  方晴松开嘴,满意的笑了一声,“放心,没破皮。”
  
  “你是不是有病?”
  
  “司机师傅说的,口红印嘛。”
  
  “……”
  
  平白无故挨了一口的江辰喝道:“给我下来!”
  
  “我不。”
  
  方晴重新搂紧他的脖子,“你不走,我再咬你了。”
  
  某人无计可施,无可奈何,提了提她的腿,背稳后,只能委曲求全的继续往上爬。
  
  两人一步步往上,朝着家门的方向。
  
  脚下。
  
  那是干涸的油漆吗?
  
  不。
  
  那是红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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