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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他急了

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他急了 (第1/2页)

次日,太子入南营。
  
  朱标身披银甲,未乘仪驾,独骑至营门。
  
  南营统领庞慎,原属旧皇亲,早年奉调京中,面露惶惑。
  
  “殿下驾临,为何未有预告?”
  
  “军政之事,若皆预告,那何来‘肃’字?”朱标扫视营中士卒,语气如霜,“你营中近月新增百名马卒,为何兵籍不清?”
  
  “此事……”庞慎躬身,“原为从属北营调转,暂未归档。”
  
  朱标冷笑:“未归档即属无籍。无籍即乱,乱即查。”
  
  他一语未毕,身后数名东宫录事官步入,手持封章,直入营署。
  
  庞慎神色微变,却不敢阻拦。他不是齐王之人,却也看得明白——太子今日不是查,是警。
  
  而查出的兵籍异常,从未归属,到冒名顶替,再到黑市军器走露,层层追溯,竟牵出齐王幕下一名故旧之将。
  
  朱标未置一词,只留下三句:“此人交京营问事,兵籍重新审定,三日内完成。”
  
  庞慎跪地应命。
  
  黄昏时,朱标回宫。
  
  御马监首领孙通一路随行,将耳中传报一一汇上:“齐王府门今日闭,不见客,王妃遣人入西市采药,门前暗卫换守。旧部中有人急遣家眷出京,路径皆为夜行。”
  
  朱标神情未变,语气平静:“齐王可曾言语?”
  
  “未言,只遣使向中山王递话,说是近来风头紧,请勿涉水。”
  
  朱标听罢,笑了。
  
  “他怕了。”
  
  朱瀚闻言却道:“怕?他不敢动,是因你兵权在手,但若你真动他命,父皇不一定站你。”
  
  “所以我不动他命,只动他胆。”朱标脱下甲胄,步入宫中,“他若胆尽,便再无棋落。”
  
  夜半时分,太子东宫,灯火犹明。
  
  朱标站在殿前回廊,手持竹简,一页页翻读入夜。
  
  忽有内侍快步来报:“殿下,有人求见。”
  
  “谁?”
  
  “齐王亲卫,名叫许陵。”
  
  朱标眼中微光一闪,吩咐:“带至侧殿。”
  
  片刻后,许陵便被带入。他衣甲不整,满面风尘,一跪便叩首三次:“臣有密言,欲献殿下!”
  
  朱标坐于屏风后,不现真容,只闻其语。
  
  “说。”
  
  “王上心腹,欲谋迁宫府卫——将宫门左值内调西营,改由旧部补缺。”
  
  朱标轻声笑了:“换我宫门之守,是要换我命。”
  
  许陵伏地低声:“他不知我来。我身负旧债,若殿下赦我,我愿供出他京中所有眼线名册。”
  
  朱标不语良久,终道:“你是弃卒。但弃卒若能换掉敌将,我为何不用?”
  
  “谢殿下!”
  
  许陵起身而去,背影颤抖,而他未看到的,是朱标身后,朱瀚正倚门而立。
  
  “你真要收?”
  
  “我不用信他,我要齐王不敢信他。”
  
  朱瀚点头:“你已经把局压到他身边了。”
  
  “下一步,他若动,那就不只是宫门之事。”
  
  “那若他不动呢?”
  
  朱标沉声而语:“那就轮到我动了。”
  
  三日后,朝中突传御旨,齐王朱棡被命暂避喧扰,入郊外别院“养疾”。
  
  言辞温和,旨意却不可抗。京中旧部散退,王府诸将被各自调离。
  
  朱标未出一兵,未开一刀。
  
  但朝中众臣,却第一次真切意识到——这位太子,已不再只是东宫之主,而是整个京城真正的风向。
  
  他不杀,不怒,不争言。
  
  可他步步为营,一剑不出,敌人却已无棋可落。
  
  六月初,紫禁晨曦初照,御书房内,朱元璋坐于龙榻前,翻阅三日密报。
  
  他默然良久,终于抬头道:
  
  “叫太子朱标来见朕。”
  
  而那一刻,整个宫城沉静无声,似乎连风都止住了。
  
  太和殿北,御书房中。
  
  天光刚亮,薄雾尚未散尽,太监马顺匆匆而入,手中持金符,躬身跪地。
  
  “启禀万岁,太子殿下已至御前,恭候宣见。”
  
  朱元璋眼皮未抬,手指缓缓拂过案前龙纹玉册,沉默片刻后,吐出一个字:“宣。”
  
  随着宫门徐启,朱标身着素青朝服步入殿中,身姿挺拔,神色如水。
  
  大殿之中仅有朱元璋一人坐于龙榻,身旁不见内侍,仅一炉香烟缓缓升腾。
  
  “儿臣朱标,叩见父皇。”
  
  “起来。”朱元璋低低开口,眼神却如鹰隼般利落,一寸寸扫过朱标的身影,似要穿透他心底每一道心思。
  
  朱标不卑不亢起身,静静伫立。
  
  良久,朱元璋方才缓缓言道:“你做得不错。”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不过是称赞一个小吏处理好一件文书,可在朱标耳中,却比骤雨将至更叫人紧绷。
  
  “父皇恕罪,儿臣擅动南营,实属无奈。”
  
  “朕说你做得不错,便是准你擅动。”
  
  朱元璋盯着他,话锋骤转,“但你动得太巧,巧得朕都怕了。”
  
  朱标面色如常,道:“儿臣不敢巧,只求正。”
  
  “你在查兵,却不留痕;动人,却不留血;逼得你弟自请出京,又未开口一言。连齐王都说自己是‘病’,朕听了都觉心疼。”
  
  朱元璋冷冷道,“朱标,你的刀太快,只是藏在袖中,不叫人看见罢了。”
  
  朱标抬首,眼中坦然:“若不藏,儿臣连袖都留不得。”
  
  “你这是怪朕?”
  
  “不敢。”他平静回答,
  
  “儿臣不敢怪父皇,儿臣只知——若今日我守不住自己的人,明日守不住的,就是宫门、京师、乃至天下。”
  
  “你弟不过一王。”
  
  “可他的棋,已至我案前。”朱标言辞不激,却句句分明,
  
  “若我不应,便是默认将东宫交与旁人布控。届时,不需父皇开口,百官亦知太子已空虚无力,形同虚设。”
  
  朱元璋看着他,久久无言。
  
  他的眼睛深沉如渊,朱标从小便怕那双眼,如今已是东宫之主,却依旧不敢正视太久。
  
  终于,朱元璋轻轻叹息:“你像你娘。”
  
  这话一出,朱标眼中一动,却未敢言。
  
  “你娘也是这样,表面柔顺,骨子里却倔得像铁。”
  
  朱元璋垂下手,“她若在世,定也撑你。可惜……朕如今老了,眼看着你们一个个长大,有时都不知,是喜,还是怕。”
  
  “父皇……”朱标声音微哑,“儿臣从未敢心生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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