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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比你夫君还冷静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比你夫君还冷静 (第2/2页)

顾清萍轻声答:“数不尽。”
  
  “那你可知……这一次我动律,是要动多少人的命?”
  
  “也是数不尽。”
  
  朱标缓缓闭眼,语声低沉如寒风:“那就让他们知道——律,不是权的奴。”
  
  朱瀚正独坐于王府书房,窗外槐影婆娑,一轮清光落在漆木案几上,洒出一地银辉。
  
  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不急不慢,却极有分寸。
  
  “进来吧。”朱瀚放下书卷,声音淡然。
  
  门推开,踏入的是那名最得力的心腹黄祁,一身素青衣袍,眉宇间透着股精干之气。
  
  “王爷,太子殿下派人来请,说是想请您一同前往永巷观马。”
  
  朱瀚眉峰轻挑,笑意从眼角浮起:“他倒是闲得住了。”
  
  话虽如此,却仍然起身换袍,道:“罢了,我这几日也实在闷得发慌,走一趟也好。”
  
  黄祁低声道:“王爷近日连上两处签到,西苑那批新种牡丹与苏州织坊进贡的细锦尚未过目。”
  
  朱瀚瞥他一眼:“牡丹总会开,细锦也不会飞,太子若主动相邀,不应失礼。”
  
  半个时辰后,永巷马场。
  
  阳光落在广袤的草地上,一排矫健战马正在围场内奔腾。
  
  朱标已换了轻便便服,脸上挂着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
  
  “皇叔!”朱标快步迎来,伸手挽住朱瀚的手臂,“今日得了一匹西域汗血,火红如霞,驯得有些脾气,正合你这般好动的人骑!”
  
  朱瀚望着他,似笑非笑:“你倒是会使法子,将我哄来陪你遛马。”
  
  朱标嘿嘿一笑,低声附在他耳边:“其实我是真有话说。”
  
  “哦?说来听听。”
  
  两人沿着围场边踱步,远远避开侍卫与随从。
  
  朱标垂眸思忖片刻,才道:“皇叔,你可还记得江南进京的张苑?便是那位擅画人物的工匠。”
  
  朱瀚微微点头:“记得,他在御前献画一幅《太宗出征图》,倒颇得父皇赞赏。”
  
  朱标压低声音:“他近来画了一幅新作,名唤《月下观影》,画中人……酷似太子妃。”
  
  朱瀚神情微变,眯起了眼:“你怎知?”
  
  “昨夜他应礼部尚书邀请赴宴,醉后露出此画,幸亏被刘恭及时制止,不然……”朱标声音发紧。
  
  朱瀚停步,目光冷了几分:“张苑这等小人,竟敢妄动不轨之心?”
  
  朱标咬牙:“我已让人将他幽禁于东厢偏院,未敢声张。若叫父皇知晓……恐怕太子妃也难脱干系。”
  
  “她并不知情。”朱瀚语气斩钉截铁,“清萍一向端庄,这种事,与她无关。”
  
  朱标望向朱瀚,神色复杂:“我知皇叔对她……另有看重。”
  
  “废话。”朱瀚回头盯着他,“她是你的妻,你不护着她,叫我如何安心?你若生疑,日后大明江山如何托付于你?”
  
  朱标顿了片刻,低头喃喃:“我没怀疑她,我只是怕……怕这件事继续下去,会有人借题发挥。”
  
  “自然有人等着你出差错。”朱瀚冷笑,“但那也要看你是如何应对。”
  
  朱标紧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皇叔,我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只是一入这深宫,处处是泥沼,步步是陷阱。我自问谨慎,却仍惶惶不安。”
  
  朱瀚拍了拍他肩膀,语气转柔:“标儿,你心有仁厚,这是好事。但太子之位不是仁厚就能坐稳的,你得学会冷眼看人、铁手断事。”
  
  朱标深吸一口气:“皇叔,那画……我该如何处置?”
  
  “毁了。”朱瀚答得斩钉截铁,“毁得干干净净,不留半点灰烬。”
  
  朱标点头。
  
  朱瀚转身看向远处围场:“张苑留着无益,此人虽技艺精湛,却不知分寸,留着是祸。”
  
  “可他是礼部推上来的,如今父皇也知其名声……”
  
  朱瀚淡淡道:“那便让他死于‘不慎’。”
  
  朱标看了他半晌,眼底泛起一丝苦涩,却最终点头:“我明白。”
  
  两人沉默片刻,朱标忽又轻声道:“皇叔,若有一日,我真有了错,你……也会这样护我吗?”
  
  朱瀚转头看他,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你若是错了,我第一个打断你腿。但你若未错,谁来逼你低头,我便叫他长跪不起。”
  
  朱标怔住,半晌低声笑了。
  
  “皇叔,我这辈子,最幸,是有你。”
  
  朱瀚不语,只望着远方烈日下翻飞的马蹄尘沙,微微眯起了眼。
  
  入夜,王府后院,梅树幽香浮动。
  
  顾清萍独自立于廊下,披着一件素白纱衫,纤影如兰,静默如画。
  
  朱瀚缓步而来,在她身后停住。
  
  “殿下今日未回东宫,仍在内阁议事?”顾清萍问,声音轻柔,却不乏从容。
  
  “嗯。”朱瀚站在她侧旁,“他心中有忧。”
  
  顾清萍转头看他,眼神清澈:“可是因张苑之事?”
  
  朱瀚眉头一跳:“你知?”
  
  顾清萍淡然一笑:“太子虽未言,但他情绪难掩。再者,那张苑画我画影一事,并不隐秘,我从宫女口中听闻了些风声。”
  
  朱瀚眯眼:“你不气?”
  
  顾清萍神情平静:“我气的不是他画我,而是他竟敢背后传画。若他直来相求画像,我尚可敬其技艺,现下只觉肮脏。”
  
  朱瀚看她许久,才道:“你倒真是……比你夫君还冷静。”
  
  顾清萍嘴角轻弯,却没接话。
  
  朱瀚忽问:“你心中,恨我么?”
  
  顾清萍目光一顿,旋即轻轻摇头。
  
  “我曾恨。”她轻声,“恨你当年那一句‘此女不可入后宫,宜配太子’。”
  
  “可现在不恨了?”朱瀚声音低沉。
  
  “是。”她轻道,“因为太子,是这个天下最需要我陪伴之人。而你,是这个天下最孤独的护灯人。”
  
  朱瀚怔住。
  
  片刻后,他轻轻一笑,仿若千帆过尽:“你终究,看得比我清楚。”
  
  乾清宫外,侍卫轮值换岗的铁靴声隐隐传来,却未能打破朱瀚案前的沉思。
  
  他未回王府,而是在太子东宫书房歇下。
  
  朱标已然沉沉睡去,顾清萍不在,只有灯火陪他熬夜。
  
  案上摊着的是京城坊间新制的一幅地图——并非军图,而是民坊居户图,标得极细,连哪户开了作坊,哪处新添了茶肆,皆有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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