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1、濒死的王朝因他而中兴
741、濒死的王朝因他而中兴 (第1/2页)当巨舰上悬挂上了战旗,这就代表着它已经要出海作战了,平日里水军作训出战的那些战舰在它的面前不过就是个小娃娃,甚至小娃娃都算不上,就像是一条大黑鱼带着一群鱼崽子一般。
二十丈的大船,从海港出去时升起风帆那给人的视觉效果便是一座山,当它缓缓掠过城市边缘时,无数百姓甚至天不亮就从几十里外赶来围观。
景泰帝站在船头,他手持望远镜假模假样的瞭望远方,虽然一点卵用都没有,但帅啊!
能跟手撕鬼子的李世民硬拉三十回合不落下风的马上诗人文艺爱好者皇帝,他自不可能是什么孱弱之人,往那一站火红的披风迎风招展在阳光下猎猎生风。
“那是夏帅吧?果真英武逼人。”
“那是陛下!以后不认识可莫要开口了。据说陛下一生东征西讨,前有逼迫草原纳贡割地,如今又来为我等扫清倭患,真是个好皇帝啊。听说那一艘船就要好几十万两银子呢,而且据说是陛下卖了自己的大田才换来的。”
而这边是陛下卖掉了自家的田换的船,而过了一段路就成了陛下为了这艘船把玉玺给当了,反正各种奇怪的版本都出现了,毕竟谣言传播的速度远远要比真相更快。
这会儿李世民也在船上,他一个人坐在船舱里伏案给长安写信。
“阿姐,我奉命巡视陇右、河西诸道再一路向东,凡历两季,行经二十一州,今以刍荛之见。上闻于天。
臣初过荆州时,犹见旧碑倾于蒿莱,然田间已有新禾压陇。昔年战乱焚毁之驿道,今商旅络绎如织。州府县皆有马市茶,各族商贾汇聚其中,物流恒通,胡汉小儿少年共习文字于夜校。
及至浮梁,见歌舞升平,百姓安居,其工农商各司其职,无商贾乱政无世家遮天,后闻坊间夜诵之声,无论达官显贵亦或平头百姓,其子女皆有学之,其工其农其文其武皆为所用。后至江南道得知已废寺铜钟铸犁铧、修工坊、助农桑,其地分与流民垦荒。
臣窃观天时人事,有五验可证魏之中兴:其一,边将不复私蓄部曲,皆言“愿以首级换告身”;其二,寒门学子皆有其望,世家无一手遮天之能;其三,市井之中货物充盈,物价恒稳,百姓民生所向衙门之中严防死守,其粮、其水、其土地无商贾掌握,皆为官府所控,其中口粮为甚;其四,水利恒通,浮梁工队近十万之众,分九部十四局,架桥、盖屋、铺路、清淤、开山各有其职,月薪不菲,多劳多得,百姓趋之若鹜;其五,胡商多献宝求以入籍,然大魏入籍极为苛刻,不过若是江北之民入籍却十分便利,这江南之地竟满地都言西北之语,其内之人所谓同心同德为同志,长安可效之,否则不出十年江北、西北恐无人可用。
陛下当知,今魏之麦穗两岸,非关风雨,实乃农人敢储余粮于官仓故也;商旅不携弓刀,非因律令,实见沿途烽燧皆有守卒耳。昔年流民图中所绘骨立之人,今多为运河纤夫、工坊挥汗、田间劳作,肌肉棱棱可辨。可谓生机勃勃,万象更新。
回望我大唐,曾臣弟以为我唐与魏相差着不过一两名臣,然今惊觉唐与魏之差,恐已如长江、黄河一般。虽朝堂之上嘲魏皇君不君、臣不臣,徒增笑耳,然臣弟亲观所查,魏皇于百姓之口中乃为上上之君,有人比之余秦皇汉武,有人比之余尧舜禹汤。
臣弟以为大魏短短十余年便有如此之境,虽为某人之功却非其一人之功,其君其民其公其臣皆同力之为,大唐不可夺也。
此番前来也与门下省侍中张仲春所相识,其人文武双全,其文恐不在夏道生之下,其统领之力隐约在臣弟之上。
臣不明白,为何如此天骄,他田魏竟能在短短之日里出了两个,实在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臣弟还未曾好好与那三省之首席马周接洽,不过想来他能稳坐三省之首,从这张仲春夏道生之上也可管中窥豹。
如今臣弟在东海之滨,见其田魏之海舟,如岛如山,我李唐如今并无出海口,但山东之境已是探囊取物,这海船便极为重要。只是……臣弟有个不情之请,请陛下帮帮弟弟,否则这国之重器恐无能取回。”
李世民写到这里叹了口气,抬起头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插科打诨的街溜子李世民了,而是眼中全是担忧和警惕的世宗皇太弟,他将信收好放入怀中,来到悬窗外看着波澜壮阔的大海,心中免不得有许多感慨。
而这两日他在船上的所见所闻,其实倒也给了他迎头痛击,因为他之前觉得只要能造出船来就已经万事大吉了。
可他在这几日之后却是惊愕的发现,即便是造出船来却也还只是千里之行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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