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章苦命鸳鸯陷绝地风雨极寒等时机
二百七十三章苦命鸳鸯陷绝地风雨极寒等时机 (第1/2页)第二百七十三章苦命鸳鸯陷绝地风雨极寒等时机
人为天定好,风雨藏时机。
凡事必大爱,福报也轮回。
面前的杜良很令潘建惊诧,他感觉杜良现在最清醒,居然猜想地震对皇城的破坏,预判火龙果会发动总攻,也知道轻重缓急。只可惜,城内缺少粮乏草,为之晚矣。
不到一个时辰,四门和戍凑报,地震并未对皇城任何损伤。潘建转告信探信息道:“陛下,只是动摇刹那,现在滇海都波澜不惊,异象未生,陛下勿忧。”
杜良漱口,躺下来,拍拍龙床,让燕鸽儿陪睡。燕鸽儿侧目看看潘建,心如死灰,她知道杜良有男女之欢意,并无云雨之能实,此时只是兽欲萌发而已。
燕鸽儿不敢忤逆,潘建一时没有好主意。
燕鸽儿和自己都在深宫,相伴度良。潘建知道燕鸽儿把第一次给了自己,自己也对燕鸽儿承诺保其身,护其体,但现在,自己却无能为力。
燕鸽儿看潘建边往外走,心如死灰,边垂泪,边解衣宽带。
门外侍卫辛埠仝慌慌张张往里跑,和潘建撞满怀。潘建不拦也不问,拉着辛埠仝反进宫闱。
潘建的目的就是搅了杜良对燕鸽儿的侵害,这畜生就是个祸害,不但祸国殃民,还残害侍从。自己也近三十,本不打算娶妻生子,但自从得到了燕鸽儿,心里有了牵挂。现在杜良侵害燕鸽儿,自己心里像是被人锥刺一般,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既然燕鸽儿对自己心有所属,自己尽力而为。“以后,万一出了龙城,自由了,成家立业,是自己的理想。”
潘建想到这,冲进宫闱,对杜良道:“陛下,有急事禀报。”
潘建看着辛埠仝,急问:“快说,什么事,这样慌张......”
辛侍卫看杜良正把侍女压在身下,早已习以为常,反而被潘建的举动给弄懵了,这种怪异掩盖了自己内心的空间。他看潘建的眼神,提醒自己进来的目的,他定了定神,恢复了因目睹所带来的震惊,结结巴巴道:“陛,陛下,城东高山上升起来三盏明灯,稍纵即逝,是敌人的信号吧.....”
辛埠仝话未说完,门外侍卫报:“中枢令、内卫都统褚健良,褚大人觐见。”
这褚健良原为兴义郡郡守,火龙果属将石头横扫滇海,滇海八郡除抚仙郡之外七郡尽归圣主。驻守官渡的抚仙郡郡守蔡越投诚被杀。安宁郡郡守王慈年、石林郡郡守彭休若本就遥领郡治。师宗郡郡守王念学投降。兴义郡郡守褚健良数骑逃回这皇城。曲靖郡郡守何窥发和嵩明郡福鹤战中阵亡,凤凰郡郡守宋景儿被其随军司马光朝韩斩杀献首。
杜良本就无能于男欢女爱,只是内心变态,以期消除内心恐慌而已。现在,你来我往的打扰,杜良翻身,一脚把燕鸽儿跺下床。潘建立即对燕鸽儿吼道:“还不赶紧滚,打扰了陛下兴致。”
燕鸽儿会意,爬起来就往外跑。
潘建给亲卫栗书拓拓使眼色,用眼神告诉他去保护安顿好燕鸽儿。亲卫栗书拓拓转身,悄无声息的跟在燕鸽儿身后。
杜良给潘建摆手,示意褚健良进来。褚健良跪报:“火龙果要发起总攻了,陛下可要做好万全之策啊。”
杜良问道:“外面有什么异象吗?”
褚健良道:“适才地动山摇,风雨骤起。现在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并无异样。只是.....”
杜良骂道:“有屁快放,这三更半夜的让不让睡觉?”
褚健良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属下不敢妄言,恐怒天威。”
“不敢说就滚!”杜良也心生好奇,先是天生异祥,再是地如雷霆,恐怕真的要生变化,到底会发生什么,他苦思难解,就说:“恕你无罪,说吧,说完睡觉。”
褚健良道:“臣以为火龙果会攻城,就在今夜,陛下调兵遣将,婴城固守,确保无忧。”
杜良道:“何策之有?”
褚健良确实没有良策,他结结巴巴,所不能言。
杜良狠狠的盯了一眼褚健良,看着潘建道:“你们都下去吧,健良,你就在外庭侯着,四门急报,都记下来,我睡醒了再说。”
潘建出门,看见栗书拓拓,若无其事的跟着,东绕望天殿,过溪沟,进入东卫营的矮房子。这里原本驻扎着宫廷宿卫,自龙殿封锁,原本驻扎在养心殿和龙殿之间的西卫也驻在这里,东卫归褚健良管,主要负责皇城巡逻兼及宫廷保障。西卫由潘建掌控,负责内廷侍卫,潘建平时住在内廷,不住在这里,但这里有他的房舍。
栗书拓拓就把燕鸽儿藏在了潘建的房舍里,两人约会也在这里。这是掩盖于丛林覆石般的小房子,晴天里倒也清爽。特别是这雨天,阴暗潮湿,低矮压抑,今年军资缺少,粮秣匮乏,怨言横生。
将军多不住于此,兵士如蝼蚁,颓废哀怨,死气沉沉,只为活命而已。
像是穿越丛林,转弯抹角,盼望着一场大雨能荡污涤浊,不出意外的又是泥泞满地,臭气熏天,仿佛进入了死亡之地,简直令人窒息。潘建在一个门口挂有数字三的门前停驻,栗书拓拓退在其身后,做放哨警务。
弯腰推门,门随即而开。原来这燕鸽儿听见脚步声,躲在门后,辨清潘建声息,为自己的意中人开门。
潘建低头进来,燕鸽儿扑进潘建怀里,低声哭泣,说道:“你带我走吧,离开这皇城,即使到深山当野人也比这里好。”
潘建没说话,抚摸着燕鸽儿的头,缕其青丝,他何不曾想离开这里,但是,做不到啊,固若金汤,现在只期盼着圣主火龙果能破城,留自己一息尚存,带给燕鸽儿自由。
房间没有灯光,适应了光线,看见这张孤零零的木床,靠东墙在这里狭小的房间里。一桌一凳,后窗紧闭,光线阴暗,这是比较好的设置了,兵士住所,没有床,柴草铺地,通铺一间睡数十人,长久以往,柴草也稀薄,但发霉变质,加上汗臭,简直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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