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登天十杰、一场组队!
487、登天十杰、一场组队! (第1/2页)三人回到神霄宗外门小院时。
已是下午!
院墙外,雷泽白虎正慵懒地趴伏着,时不时舔舐自己毛茸茸的脚掌。
俞客经过时不由多看了两眼,总觉得这威风凛凛的灵兽,是不是混入的“哈基喵”的既视感。
车辇仍停在院门前,鲛人族公主端坐其上,抱着琴弦。
见俞客望来,她微微颔首,海蓝色的眼眸在暮色中泛着微光。
俞客也点头致意,随即踏入院中。
方才陈惊秋透露的消息让他心头沉重。
周亮和谢婉婉竟贸然闯入了藏仙地,而且是陷阱,凶多吉少!
刚刚完成天道筑基的喜悦还未散尽,但此刻这份欣喜已被忧虑冲淡了一些。
“陈师兄,告辞了。”
俞客拱手作别,正要转身走向自己的厢房。
“俞师弟留步!”
陈惊秋的声音从梨树下传来。
斑驳的树影间。
“藏仙地虽号称十死无生.”
陈惊秋淡淡道,“当但并非没有办法。”
王云汐静立在一袭青衣的表哥背后,眼中之全是“小星星”。
表哥,还是太全面了!
俞客眉头微皱,问道:“陈师兄,此话怎讲?”
陈惊秋负手而立,缓声道:“‘藏仙’二字。‘藏’即隐而不显,所谓的藏仙地,实则是古时修士的修行洞府。”
他语气微沉,继续道:“后来天地剧变,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无数修士陨落在自己的洞府之中,化作如今的藏仙地。”
“其中最负盛名的几处,如瑶池,据传是太古时代一位女尊的道场。”
“混沌,开天,洪荒,太古,中古,上古,到如今!”
“而天帝道场,却不仅仅是藏仙地,而是自天地之初,便已经出现。”
“早就被视作混沌时天帝的葬地。人族的第一份筑基之法,便是从中流传而出,开创了‘周天圆满筑基’之道。”
“此后,此法不断演化,衍生出数万种,乃至无穷无尽的筑基之法。”
俞客见陈惊秋似乎真有办法,便转身走向院中石桌,准备坐下细听。
对于这些天地秘辛,他是乐于多知道的。
“云汐,去将我那壶珍藏的千年青取来,再备上青玉酒器。”
陈惊秋转向俞客,语气温和道:“今日正好为俞师弟庆贺筑基之喜。”
王云汐瞄了一眼俞客,也就回屋内拿酒。
俞客虽不懂这千年青是什么酒,可是能被陈惊秋珍藏,便说明了起价值差不了。
这位是真富哥。
“俞师弟,我们边饮边谈。”
陈惊秋在石桌对面落座,袖袍轻拂间自有一派从容气度。
“陈师兄方才说,现今修行界的筑基之法源自天帝道场?”
“正是。”
陈惊秋面带回忆道,“据说最初那部筑基法门晦涩玄奥至极,被称作《天帝内经》,也叫《天帝鸿宝》、《太初书》。”
“那位天帝本是先天圣灵之体,其修炼之法本不适合人族。幸得先贤呕心沥血,将其简化重编为适合人族修行的《皇极宝世书》,以此功在天璇大陆站稳了脚跟!”
“只留下四篇,却道尽筑基之法直到第四天梯,人族的兴起至此开始。”
“创出《皇极宝世书》的那位,也是人族第一人,被那时的先民尊为人皇。”
陈惊秋的声音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悠远:“人族作为最弱小的后天生灵,从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时代一路走来,曾几何时不过是妖魔外族圈养的牲畜罢了,连奴仆都没有资格。”
俞客闻言,心中不由泛起一阵苍凉。石桌上的青玉酒器映着四轮晚霞,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可叹的是,这位人皇同样出身不凡,虽不是先天神圣,而是先天大道体,跟脚太高,其道极深、极高,一生修行其所著的《皇极宝世书》仍不适合普通人族修炼。”
陈惊秋继续道:“于是人族集全族之力,再次简化此法。自那时起,一个风云激荡的时代拉开了序幕——百家争鸣,万道齐放。”
王云汐捧着酒壶静静侍立一旁,眼中闪烁着向往的神采。
千年青的醇香在院中缓缓弥漫开来,一只神鸟从屋檐上飞过。
“符箓、剑道、丹道、阵法、占卜、变化术、御兽法、魂道.入无穷之门,游无极之野。”
陈惊秋如数家珍,“万千道统应运而生。各门各派皆以为自己的道途才是登顶大道的通天路,宗门之争由此而起。”
晚风拂过院中的梨树,带落几片花瓣。
俞客望着飘零的花瓣,仿佛看见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
“正是在这个百家争鸣的时代,人族才真正崛起。”
陈惊秋的声音陡然高昂,“从真灵、妖魔、鬼族、百虫族、灵巫等,亿万种族中最弱小的后天生灵的微末存在,一步步问鼎霸主之位,到如今人族镇守此界为尊。”
他举起酒盏,目光灼灼:“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最耀眼的当属登天十杰。这十位绝世天骄,代表着各大道统的巅峰,每个人都走到了大道的尽头,触摸到了修行的极限,站在亿亿万生命之上最强。”
“在万族之中闯下了震天的威名。”
俞客听得入神,手中的酒早已忘却啜饮。
登天十杰!
这个名号,他仿佛看见十道身影凌驾于亿万万生灵之上,睥睨苍穹。
求道之真,求道之极!
这时,方才饮下的千年青在丹田处化作暖流。
更奇妙的是,酒力直透识海,那颗沉寂多时的天道种子微微颤动,长生天道小树抽枝展叶,又添了几片翠绿新芽。
此酒果然珍贵非常。
俞客还感觉在陈惊秋谈论“登天十杰”时,识海内大鼎微微颤动。
王云汐瞥见俞客仰头痛饮的模样,黛眉微蹙,一脸可惜。
表哥平时都舍不得拿出的仙酒。
王云汐素手轻执酒盏,以袖掩面浅尝辄止,举手投足间尽是修仙世家的风范。
“表哥,”她轻转杯盏,不解问道,“这登天十杰的名号,怎的从未听家中长辈提起?”
陈惊秋闻言长叹,“此事牵扯甚广,其中埋藏着一个上古时代之罪.”
俞客疑惑问道:“可这与眼下开启的藏仙地有何干系?”
“因为这处藏仙地,正是中古时期遗留的藏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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