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荧幕女友,掌掴!
第六百三十九章 荧幕女友,掌掴! (第2/2页)“喂?”他接通电话,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晨起的慵懒。
“煊赫?”电话那头传来赵美延轻柔的声音。
“我听说你杀青了。”
电话那头的赵美延声音轻快:“我solo活动结束了,你今晚有空吗?“
权煊赫的指尖在金智秀光裸的脊背上顿住。
她正背对着他蜷缩在凌乱的被单里,肩头还留着几处新鲜的吻痕。
听到电话内容,金智秀的脊背明显绷紧了。
“今晚可能.”权煊赫刚开口,金智秀突然翻过身,柔顺的黑发扫过他的胸膛。
她仰头盯着他,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金智秀的手指无声地爬上权煊赫的腰侧,指甲危险地陷入皮肤。
他倒吸一口气,电话那头立刻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权煊赫抓住金智秀作乱的手。
“刚撞到桌角。”金智秀趁机凑近听筒,呼吸声清晰可闻。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你现在在干嘛呢?”
赵美延的声音低了下去。
金智秀突然咬住权煊赫的耳垂,用气音说:“告诉她你在忙。”
她在无形之间扼制住了权煊赫命运的喉咙,让他不得不听信于她。
权煊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双带着晨起水汽的眼睛里盛满了危险的警告。
“今晚.可能有点事情。”
他声音有些发紧,金智秀的膝盖正抵在他腿侧,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赵美延似乎在思考:“那明晚呢?“
金智秀突然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指甲在他胸口留下半月形的白痕。
权煊赫吃痛地皱眉,却看见她无声地用口型比了“拍摄“二字。
“明天要拍戏。”他顺势抓住金智秀作乱的手腕。
赵美延的呼吸声在听筒里变得明显,语气很明显变得失望。
“这样吗看来没时间了了。”
金智秀突然掀开被子跨坐在权煊赫腰上。
晨光勾勒出她曼妙的线条,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虽然杀青了,但实际上还是挺忙的。”
权煊赫急中生智,同时用口型对金智秀说“别闹“。
她却变本加厉地弯下身来,脸庞贴着话筒,仔细听着对话。
“那等你有时间了再说?”赵美延的声音像被抽走了力气,一下变得无力。
他强压着涌到喉咙口的闷哼,感觉腰间那只属于金智秀的手掌,正沿着他的轮廓缓缓滑动。
那指尖带着晨起的微凉和昨晚残留的火热,所过之处犹如点燃了一串细小电流。
不是,这剧情怎么反过来了。
“嗯,我知道你刚忙完”电话里,赵美延的声音依旧带着困惑和失落,隐约还有一丝不安。
“那等你真的有空了再联系我吧”
这句话成了金智秀启动下一步的信号。
权煊赫试图吸气平稳声线,但金智秀的动作更加大胆了。
这完全是蓄意报复!
柔唇毫无预兆地印在了他的喉结上,并且带着轻微的吮咬。
那一瞬间的刺麻感直接冲击了权煊赫的大脑皮层。
“那我这边先挂了,忙完再联系你。”
电话断线的“嘟嘟”声还在卧室内回荡,仿佛最后一秒赵美延那带着困惑和失落的尾音还未完全消散。
权煊赫将手机往柔软的床褥间一扔,发出闷闷的声响。
下一秒,那双大手快如闪电,一把攥住了金智秀刚刚作恶完毕、还带着一丝得意微扬的手腕。
“玩够了?”
金智秀试图抽手,手腕却被铁钳般箍住。
她抬头,撞进权煊赫眼底。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得意,直抵她心底那点隐秘的小报复心理。
这眼神让她心头一悸,但她强压下那瞬间的慌乱。
“怎么了?不是你要我当‘荧幕女友’的吗?”她模仿着他之前的语气,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媚,尾音上挑。
你说和谁打电话不行,偏偏是和赵美延,这让她凭什么做到视而不见。
她金智秀再予取予求,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刚才打断通话,看他措手不及地应付,那份窘迫和不得已的推拒,完美地满足了她心中那点扭曲的、酸涩的报复欲。
她甚至放弃了挣扎,身体放松下来。
她微微歪着头,轻笑道:“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
她刻意强调了后面两个字。
“毕竟,你也不希望美延知道她的‘煊赫oppa’大清早光着身子躺在另一个女人床上吧?”
权煊赫的眼神闪过一丝茫然,内心感觉有些懵了。
不是,这都是我的词啊。
这不是你的风格啊金智秀。
权煊赫没有立刻反驳,他紧紧盯着她那张带着无辜笑意却说出如此锋利话语的脸。
这是真行了。
必须以雷霆手段显菩萨心肠。
权煊赫一下子将金智秀给掀翻过来,双手挽着她的胯骨,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权煊赫臂力惊人,金智秀只觉得眼前景象倏地颠倒,惊呼尚未出口,整个人已被他利落地掀翻过来,像个犯错被罚的孩子般,脸朝下按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晨光勾勒着她骤然僵直的脊背线条。
这个姿势带来的强烈羞耻感让金智秀瞬间炸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硬度和腿部传来的温热,而她悬空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极具掌控力的姿势下。
“你——!”金智秀又惊又怒,拼命扭动挣扎,长发凌乱地铺散开,试图抬起上半身或用脚蹬开他。
“权煊赫!放开!你凭什么……呜!”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毫无预警地打破了清晨的安静,打断了她的话。
金智秀身体猛地一僵,所有挣扎都停住了。
那一巴掌落下的位置,并不是打得多重,但那种位置、那种姿势带来的冲击,远比实际的力道让她感到震惊和难以言喻的羞恼。
权煊赫的大手并未立刻离开,就那么稳稳地、带着惩罚意味地盖在那片挺翘柔软的弧度上。
掌心下的肌肤紧绷,显然主人正处在极大的冲击和羞愤之中。
“凭什么?”权煊赫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一种被惹怒后刻意压抑的平稳,却比高声质问更具压迫感。
“就凭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智秀啊。”他顿了顿,感受着掌下身体的僵硬,指关节微微收紧。
“话可不能乱说。”
他的手微微用力压了压,提醒着她方才如何故意捣乱、咬他耳垂、甚至用膝盖挑衅他的罪行。
“……”金智秀把脸死死埋在他腿上散落的发丝和他家居裤布料之间,露出来的耳尖红得能滴血。
她可比权煊赫大了三岁,被年下三岁的人这样对待,她属实是脸面全无,颜面扫地。
臀上传来的灼热感和那声清晰的拍击声在脑子里反复回响,让她又羞又气,一时间竟不知该骂回去还是该尖叫。
她只觉得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和被拍打的地方,火辣辣的。
“下次你要是敢再这样”
他故意停顿,另一只圈着她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让她无法挣脱。
同时,覆在她臀上的那只手,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轻轻地、极具威胁性地——捏了一下。
“就不止是拍一下这么简单了。”
权煊赫松了手。
道撤去的瞬间,金智秀几乎是弹了起来,羞恼与愤懑在她眼中点燃火星。
她不管不顾地扑向他喉咙里压着气音的低吼:“权煊赫你——”
动作却是虚张声势。
没沾地多久,权煊赫单臂一架,便轻易将她纤细的手腕反剪按回床头。
力量悬殊得令人气馁,她挣扎几下便停了,只剩急促的喘息,眼底那点火苗迅速被屈辱和强压下的水光取代,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再折腾,你今天就别去练习室了。”权煊赫瞅着被自己制服的金智秀,微微摇头。
他放开她,翻身下床,径直走向浴室。
水声很快响起。
金智秀僵在原地,指尖揪着身下微凉的被单。
刚才那股愤慨像被戳破的气球,瘪下去,只剩下一种无所适从的、闷闷的钝痛,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她坐起身,胡乱拢了拢散乱的长发,看着浴室磨砂玻璃后模糊晃动的人影,沉默地开始整理自己皱得不成样子的睡衣。
纽扣扣错了位,她也没立刻纠正。
这男人.
权煊赫出来时已穿戴整齐,头发半湿,整个人恢复了几分神清气爽,宿醉的痕迹已不明显。
他走到门边拿起外套搭在臂弯。
“走了。”权煊赫回头看了看瘫坐在床上的金智秀。
金智秀瞅了一眼他,然后无语的把头别开,不去看他。
见状,权煊赫微微摇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门被轻声关上,阻隔了外面渐起的喧嚣。
金智秀在原地又站了几秒,才缓缓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下望。
不久,黑色保姆车驶出小区,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留下的、若有似无的气息,和满室阳光,以及餐桌上那两副未收的碗筷,汤早已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