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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杏榜有名陈生贵

第四百一十一章 杏榜有名陈生贵 (第1/2页)

暂且不提宝姐姐如何作想,却说陈斯远这日与柳五儿赏花、观鱼好不惬意,一径到得申时左近,才有尤三姐先行回转。
  
  甫一见得陈斯远,那尤三姐便喜形于色,娇滴滴唤了声儿‘哥哥’,凑过来便将陈斯远的臂膀挽起。
  
  陈斯远笑着讶然道:“瞧妹妹这般欢喜,莫不是有喜事?”
  
  尤三姐喜滋滋道:“这打南边儿高价请来的师傅就是有手艺,上月底造了几款新样式的琉璃簪钗,今儿个竟有海客登门求购,絮叨半晌定下一千五百两银子的营生。”
  
  说话间尤三姐伸出小巧巴掌比了比,低声道:“刨去人吃马嚼,一下子就能剩下五百两呢。”
  
  陈斯远也高兴道:“妹妹这玻璃工坊上了正轨,我也就放下心了。”
  
  尤三姐知其心事,盖因尤三姐举誓不进陈家门、甘作外宅妇,陈斯远心中只觉亏欠,一直想摆弄个营生交给尤三姐打理。不想尤三姐于商海浑浑噩噩浮沉一场,竟通了生意经。去岁选定了玻璃工坊,如今打理起来愈发兴盛。
  
  尤三姐忽而想起尤二姐来,当即停步蹙眉道:“二姐儿若是央求进门,哥哥断不可应允。我那姐姐就是个挑事儿的,若果然进了家门,定搅得家宅不宁。”
  
  陈斯远浑不在意地笑笑,道:“二姐姐、宝妹妹都是绵里藏针的性儿,二姐儿进了门可讨不了好儿。”
  
  尤三姐瘪瘪嘴,欲言又止。陈斯远顿知尤三姐所念——既怕尤二姐搅风搅雨,又怕被当家主母给收拾了。
  
  尤老娘一去,尤三姐只尤二姐一个亲姐姐,即便心下再是不待见,也不忍见其没个着落。
  
  陈斯远略略思量,便道:“我知道了,二姐儿断不会舍了喜铺营生,我到时就与她说,进了家门便不好外出打理营生,想必二姐儿定然不肯。”
  
  尤三姐转忧为喜,掩口咯咯笑道:“她那性子,最是视财如命,这话一出一准儿就不肯进家门了。”
  
  二人说话间沿抄手游廊而行,眼看到得正房门前,忽有仪门处的婆子追上来,道:“老爷、三姨娘,荣国府大太太身边儿的苗儿姑娘送信儿来了,说是有事儿找老爷说。”
  
  陈斯远停步纳罕不已,尤三姐撒开箍紧其臂膀的双手,自行往房里行去,道:“眼看入夏,晒得出了一身汗,我去擦洗擦洗,哥哥自去答对吧。”
  
  陈斯远应下,停步略略等候,那婆子便将苗儿引到了身前。
  
  苗儿敛衽一福,抬眼瞥了陈斯远一眼,粉脸儿上腾起红晕。不待其言语,陈斯远便笑着道:“姨妈何时打发你们往二姑娘处去?”
  
  苗儿羞怯着欢喜道:“太太已然发了话儿,过几日我与条儿便挪到二姑娘处伺候。”
  
  陈斯远点点头,又问:“姨妈让你带了什么口信儿?”
  
  苗儿道:“太太不放心大爷新置办的宅院,打发我来问问大爷明日可得空,若是得空,太太想去新宅瞧瞧。”
  
  陈斯远暗自思量一番,心道邢夫人哪里是看新宅?分明是怕贾赦那厮贪占了聘礼,这才急吼吼寻了自个儿计较。
  
  念及成婚之后二人再不好相聚,陈斯远心下一软,便道:“你去回姨妈,就说我明日辰时去迎,到时一并往发祥坊去。”
  
  苗儿乖顺应下,又低声嗫嚅道:“既如此,那我就先回了。”
  
  虽是这般说着,苗儿却迟迟不肯扭身。陈斯远哪里不知这妮子的心思?当即变戏法也似,伸手一展,掌心便多了一朵芙蓉宫花。
  
  苗儿眨眨眼,喜道:“大爷……这是给我的?”
  
  陈斯远抬手便将宫花为其插在了鬓上,随口道:“前两日游逛时看见有买宫花的,只觉这一朵与你极合适,正想着得空给你送过去呢,不想你就来了。”
  
  苗儿心下雀跃不已,羞答答瞥了陈斯远两眼,这才噙了笑意告辞而去。
  
  待苗儿离去,陈斯远这才扭身进了正房。这会子尤三姐正隔着屏风更衣,听得陈斯远入内,尤三姐就道:“是了,今儿个薛蝌打发了小厮来说,过几日要登门与哥哥结账呢。”
  
  尤三姐所言,自是薛蝌承接的京师北扩一事。薛蝌得了内府之命,专职采买砖、石、梁木,年前便给陈斯远结了一回两万两,如今再结,总不会少于两万之数,如此一来,陈斯远立时就能还上挪用薛家的银钱,从此无债一身轻。
  
  陈斯远答应两句,少一时尤三姐换过一身儿衣裳,凑过来陪着陈斯远扯闲篇。又半晌,尤二姐与晴雯叽叽呱呱吵嚷着回转,宅子里立时鲜活起来。
  
  陈斯远优哉游哉极为闲适,因明日与邢夫人有约,这一夜便只搂着晴雯、香菱两个素净睡了一夜。
  
  待转天用过早饭,陈斯远驱车直奔荣国府而来。到得地方,车停于外,陈斯远自角门入内,接上早已准备好的邢夫人,二人分乘两辆车便往发祥坊新宅而来。
  
  辰时过半到得新宅,邢夫人眼见三路四进修葺一新的宅院,口中啧啧不停,心下一个劲儿的泛酸。
  
  贾家东西二府上下人等,唯邢夫人才知小贼底细。当日陈斯远行迹败露,也是用了强这才封住邢夫人之口。回想初次情形,再据其事后所言,邢夫人敢断定是自个儿吃了头汤!
  
  非但如此,过后还给其生了个男孩儿呢。错非差着年岁,彼此之间差的太过悬殊,这等三路四进的宅院,合该她邢夫人掌管才是!
  
  如今时过境迁,陈斯远再非当日的小贼,邢夫人只能与其偷偷摸摸、不清不楚的往来,却是白白便宜了二姑娘。
  
  邢夫人一路走马观花,越想越吃味。当即暗咬银牙发了狠:往后定要寻了由头多来。那迷药既对大老爷有效用,二姑娘又岂能避过?到时将其迷倒在旁,还不是由着自个儿与远哥儿快活?
  
  这般想着,邢夫人心下气闷渐消,三路四进的宅院业已游逛过,走后罩楼旁的角门,便进了后花园。
  
  此间花用因临着后海,形状并不规整,大抵是个不规则的斜三角。从前辅国将军府兴建时,有能工巧匠设计了一番,其后历经变迁,等陈斯远修葺过,内中不过两处亭台,一处萱堂,又有一处三层小楼。
  
  邢夫人情炽愈烈,待进了后花园便吩咐苗儿、条儿两个道:“你们两个只管耍顽去,我有远哥儿陪着就好。”
  
  苗儿、条儿乖顺应下,自去一旁竹林里消闲。
  
  陈斯远与邢夫人沿鹅卵石小径而行,邢夫人就道:“那日我连连使眼色,你分明瞧见了,怎地装作不知?他那会子一心算计着二丫头的聘礼呢!”
  
  陈斯远洒然一笑,轻摇折扇道:“总计不过五千两的财货,大老爷便是算计,又能贪占几分?有个二三千银子哪儿不是了?为着二三千银子,惹了大老爷不快,回头儿再不停寻我不是,实在不值当。”
  
  邢夫人恼了,道:“你说的轻巧,二三千不是银子?你那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陈斯远嘿然道:“大差不差,你也知我本事,如今我可不差银钱了。”
  
  邢夫人闻言顿时眼珠乱转,陈斯远赶忙道:“德全若是相看好了姑娘,我私底下给你凑两千两。”
  
  邢夫人这才转嗔为喜,回头扫量一眼,眼见并无丫鬟随行,这才身子略略一横,用肩膀撞了陈斯远一下。“算你有良心。”
  
  陈斯远素净了一宿,他这个年纪正是百战不殆之时,被邢夫人轻轻一撞,隐隐嗅得香风扑鼻,顿时心猿意马。
  
  正巧二人行至楼下,邢夫人扫量一眼,见额匾上题着‘听月楼’三个鎏金大字,便问道:“怎么叫这个名儿?”
  
  陈斯远收拢折扇遥遥一指,说道:“有诗为证:听月楼高接太清,楼高听月更分明;天街阵阵香风送,一片嫦娥笑语声。”
  
  邢夫人不识诗文好坏,只听得‘香风’‘嫦娥’,便觉此诗不妥,因是啐道:“就知你想着那些花花草草。”
  
  陈斯远笑着一引,道:“此间风景绝佳,可遥看海子,咱们不若上去瞧瞧?”
  
  邢夫人见其目光炽热,哪里不知内中之意?当即身子酥了半边儿,哼哼两声应下,随着陈斯远入得内中,旋即二人便拥在一处。
  
  内中缱绻旖旎,有诗为证:花前月下订佳期……。
  
  待事后,二人拥坐一处,观湖赏景,百般温存,自不多提。
  
  邢夫人午后方归,身心通透之下,自是笑容满面。回得荣国府也不急着往东跨院回转,而是先去后头缀锦楼寻了二姑娘迎春,将个宅院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绝无。
  
  迎春不知邢夫人此番来乃是存心示威,耐心听罢,不禁心生希冀。邢夫人见此心下哂笑连连,只道二丫头心下的良配独独被自个儿吃了头汤。
  
  待别过迎春,邢夫人出得大观园,好悬被一婆子撞了。
  
  邢夫人恼道:“不长眼的,往哪里乱闯呢?”
  
  那婆子道恼连连,道:“大太太宽宥则个,实在是太太急着催我往荣庆堂报信儿,我不敢耽搁,这才险些冲撞了大太太。”
  
  邢夫人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婆子老老实实回道:“是薛家太太送了信儿来,说是昨儿个晌午到的京师,今儿个送了信儿来,后日便要登门呢。”
  
  邢夫人暗自嘀咕,薛姨妈这会子回来,自然是为着宝钗的婚事。心下暗自冷笑一声儿,漫说是宝钗,便是正室迎春又如何?还不是得喝自个儿的洗脚水?
  
  当下呵斥几句,领着苗儿、条儿回转东跨院。
  
  那婆子急匆匆往荣庆堂报了信儿,贾母不咸不淡应下,只吩咐后日准备酒席,为薛姨妈接风。
  
  不一刻园中姊妹得了信儿,俱都欢喜不已。薛姨妈登门,宝钗自是要随行。探春、惜春等还差些,黛玉可是欢喜不已。长这么大就宝钗一个手帕交,二人一别数月,黛玉自是想着后日寻了宝姐姐好生说会子话儿。
  
  这一日再没旁的话儿,转眼到得翌日。
  
  陈斯远早起用过早饭,因心下一直惦记着薛姨妈,便寻了个由头,推说外出访友,不到辰时便骑马独自往大格子巷而来。
  
  不一刻到得地方,因此间年余光景不住人,只每月雇请了婆子过来洒扫,是以内中积灰颇多。陈斯远耐着性子打水洒扫了一番,开了箱笼,见内中包裹的被褥还算干净,这才赶忙铺放齐整。
  
  待辰时一刻,外间传来响动,陈斯远跳起身隔窗观量,果然便见一丰腴身形挪动莲步而来。
  
  二人隔窗四目相望,眸中俱都波光闪动。于是一个匆匆往内走,一个急急往外迎,二人便在厅中相遇。
  
  陈斯远一把扯了薛姨妈的双手,上下端详一眼,这才释然舒了口气,道:“京师、江南远隔千里,总计也不曾收到你几封信,你这些时日过得可还好?”
  
  薛姨妈双眸潋滟,红了眼圈儿不住地颔首。
  
  陈斯远牵着其入内,一并落座床榻上,连连问起过往情形。
  
  薛姨妈一一道来,只说回得金陵,趁着月份不大,先行与薛家各房、亲朋故旧见了一遭,随即推说要为薛蟠祈福,便搬去了乡间。
  
  其后不过月余光景,薛姨妈将身边儿的丫鬟、婆子调换了大半,连同喜、同贵两个都嫁了出去,只留了两个有眼色的婆子傍身。
  
  其后在乡间安胎,十月初分娩得一女。起先一直二姐儿二姐儿的叫着,待过了百天,薛姨妈才为其起名宝砚。
  
  陈斯远怜惜的话儿不迭的说出,薛姨妈委屈得眼睛一酸,便掉了泪珠子。陈斯远揽住身形,十八般手段用将出来,这才将薛姨妈撩拨得心火升腾。
  
  当下一个是久疏旧欲,觉芳兴之甚浓;一个是幸接新目,识春怀之正炽。
  
  是以玉容无主,任教踏碎花香;待风消雨歇,薛姨妈气力全消,刻下只能闭目小憩。陈斯远起身拾掇齐整,待回身观量,便见薛姨妈云鬟半敛,梦态迟迟,何啻睡未足之海棠、雾初回之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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