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地宫启门:六百年医脉终得传
第二十八章 地宫启门:六百年医脉终得传 (第1/2页)西安的秋意漫进碑林博物馆后的老巷,拆迁队早已停工,考古队在入口处拉起了警戒线,晨光里的青砖灰瓦透着肃穆。老李拿着修复许可证走在前面,钥匙串在掌心叮当作响:“跟博物馆报备过了,地宫外围的砖缝我补了三层糯米灰浆,踩上去稳当得很。”他指着入口处的艾草,叶片上的露水还没干,“你看这草长得多旺,煞气散干净后,地气都活了。”...
煊墨抱着“松风”琴,琴身裹着深蓝色的琴囊,囊角绣着的艾草图案在晨光里若隐若现:“按苏婉的布局,地宫门的机关得用琴音和玉佩一起启动。”他从背包里取出完整的“秦”字玉佩,与玺铭的玉镯并在一起,族徽纹路在阳光下连成完整的圆形,“族徽是钥匙,琴音是密码,缺一不可。”
炳坤背着装满草药的藤箱,里面的九节菖蒲和琴叶紫菀用湿布裹着,散发着清润的草木香:“周阿姨特意熬了安神汤,加了终南山的黄精,说进地宫前喝能定心神。”她给每个人递上青瓷碗,汤面上飘着片薄荷叶,“医案最后一页写着‘地宫药庐有千年灵芝,需以琴音催醒’,咱们说不定能采到活药。”
玺铭的玉镯随着靠近地宫入口微微发热,她翻开丈夫的笔记,最后一页的地宫剖面图上,主墓室的位置用朱砂标着个琴形标记:“笔记说‘地宫三层,一层制药,二层藏谱,三层安魂’,松风琴要放在二层的琴台才能开启主墓室,那里的壁画记录着苏婉的生平,能证她清白。”
入口处的石门刻着繁复的云纹,中央嵌着块凹槽,形状与“松风”琴的琴尾完全吻合。老李将琴身嵌入凹槽,琴尾的“松风”二字与石门上的篆字对齐,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煊墨握住玉佩,将族徽对准石门上的圆形凹陷,同时示意老李:“弹‘安神调’的第三段,医案说这段对应‘开门引气’。”
琴音流淌而出,清越的音符撞在石门上,激起层层回音。石门上的云纹竟随着琴音亮起,像活过来的水流般游走,族徽玉佩与石门凹陷严丝合缝,凹陷处突然射出一道光柱,照向地宫深处,地面的青砖开始以琴形轨迹转动,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阶,阶壁上的油灯被气流点燃,窜起幽黄的火苗。
“成了!”炳坤惊喜地轻呼,藤箱里的草药突然发出细微的响动,琴叶紫菀的叶片朝着地宫方向舒展,“药草都有反应了,这里的地气真养东西。”她扶着石壁往下走,发现石阶的缝隙里长着细小的艾草,与书院门诊室墙根的艾草一模一样,“是苏婉种的护地草,能净化地下浊气。”
一层药庐比想象中宽敞,石架上的陶罐排列整齐,罐口的封泥上印着“苏氏制药”的小印,有些陶罐里还残留着暗绿色的药膏,散发着苍术和薄荷的混合香气。炳坤拿起个未开封的陶罐,封泥上的日期清晰可辨:“永乐十二年六月初六,正好是苏婉被污蔑前一个月,这里的药都是她最后的心血。”
二层藏谱室的墙壁上满是壁画,画中苏婉正在秦藩王的药圃里采药,秦藩王站在一旁含笑看着,旁边题着“藩王赠地建庐,苏氏医道传薪”。壁画尽头的石台上摆着个空木盒,形状与终南山找到的陶盒完全相同,煊墨将松风琴放在石台中央,琴身与石台的凹槽完美嵌合,石台突然缓缓下降,露出通往三层的暗门。
“你看壁画的最后一幅!”玺铭指着角落的画面,画中左眉角有痣的官差正在砸毁药罐,旁边用朱砂写着“奸臣构陷,医道蒙尘”,字迹带着明显的颤抖,“这是苏婉的亲笔控诉!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特意留下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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