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刀锋映旧影,心湖起波澜
第八章:刀锋映旧影,心湖起波澜 (第2/2页)(六)惊雷劈迷障,立场打晃悠
一道惊雷在厂房顶上炸开,亮得人睁不开眼。柳苏苏这才看清刘忙耳朵后面的朱砂痣,那位置、那形状,跟刘家祖传画像上标着“天选之子”的记号一模一样。她手里的刃“哐当”掉在水里,蹲下身捂住脸,雨水混着眼泪从指缝里往外淌。
“原来...”她抽抽噎噎的,说不出一句整话。那些被忘在脑后的碎片突然拼起来了:着火的时候,有个少年抱着她冲过浓烟,肩膀上的月牙疤在火光里红通通的;孤儿院窗外,有人偷偷塞给她玉佩,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和刘忙一样的银戒。
刘忙捡起小刃,蹲在她面前,声音放轻了:“现在,还想伤我吗?”
柳苏苏猛地抬头,泪眼朦胧里,看见他胸口的月牙疤在闪电光里忽明忽暗。她突然想起刘信人书房的暗格,那个写着“流星计划”的文件袋里,好像有张被撕掉一角的合影。
“跟我来。”她突然抓住刘忙的手腕,劲儿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两人在雨里疯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啥都坚定:“我知道真相在哪儿。”
当老天爷的雷劈开瞎琢磨的雾,再拧巴的恨也会让位于骨子里的亲。
姐妹们,你们说柳苏苏拉着刘忙跑的时候,她的手心是不是比刀刃还烫?
(七)密室藏实底,对质见真心
柳苏苏用小刃撬开刘信人书房的暗格,积了灰的文件袋里掉出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年轻的刘信人站在飞船残骸前,怀里的小男孩举着半块玉佩,笑起来的样子跟刘忙一个样。
“他骗了我...”柳苏苏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钢铁般的决绝。那些被故意忘光的事儿突然清楚了:火灾现场,抱着她冲出去的少年,肩膀上的月牙疤在火里发亮;孤儿院窗外,偷偷塞给她玉佩的手,戴着和刘忙同款的银戒。
刘忙捡起玉佩,指腹摸着上面的星纹:“看来你知道些内情。”他突然掀起衬衫,露出左胸的疤,“你是不是在找这个?”那道月牙形的印子,跟柳苏苏家族秘密图谱上的标记分毫不差。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柳苏苏把文件袋塞进刘忙怀里:“快走!刘信人要来了。”她捡起小刃挡在门口,嘴角翘起来,带着点解脱的笑:“这次,换我护着你。”
当要守护的人从任务变成自家人,再尖的刀刃也会变成挡箭牌。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猜刘信人这时候推门进来,会看见啥让他傻眼的场面?
(八)追兵搅局来,生死共进退
走廊里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柳苏苏拉着刘忙钻进通风管道。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搅在一起,她能清楚听见他“咚咚”的心跳。管道外传来刘信人的怒吼,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她心上。
“为啥要帮我?”刘忙的气息吹过她的耳朵,带着雨水的清爽,还有点说不清的抖。
柳苏苏转过头,鼻尖差点碰到他的下巴。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让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刘家花园,他指着星空说要带她去帝星的样子。
“因为...”她的小刃突然指向管道出口,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字字清楚,“我们欠彼此的,都该还了。”
追兵的手电筒光扫过通风管,柳苏苏突然凑过去,吻上刘忙的唇。这带着雨水咸味的吻,短得像一阵风,却热得能烧起来,像两颗快灭的火星撞出了亮。
当生死关头的吻代替冷冰冰的刀刃,再难的路也能走出点盼头。
姐妹们,你们说通风管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柳苏苏会先递出小刃,还是握紧刘忙的手?
(九)真相摆上台,立场彻底变
消防车的警笛声从远到近,柳苏苏拉着刘忙冲出火场。身后的书房在火里塌了,那些记着阴谋的文件已经被她存进加密芯片,藏在内衣口袋里,贴着心口,暖暖的。雨水洗着她的脸,嘴角的血痂有点疼——是刚才咬破嘴唇逼着自己清醒时弄的。
“刘信人为啥非要置你于死地?”她靠在断墙上喘气,小刃插在砖缝里,刀柄还在轻轻晃。
刘忙掏出铜镜,镜面在火光里映出两人又狼狈又轻松的脸:“因为我才是刘家真正该继承家业的人。”他突然想起铜镜里闪过的画面,刘信人在家族会议上宣布他“意外没了”时,嘴角那抹怪笑。
柳苏苏的手机突然震了震,刘信人的短信跳出来:“任务没成,就别回来了。”她看着这行字,突然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像终于挣脱了啥捆着的东西。她按了删除键,把手机扔进烧着的废墟:“从今天起,我不是谁的棋子了。”
当真相的火烧掉假惺惺的忠诚,再利的刀刃也会选着守护,不是伤人。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觉得柳苏苏删掉短信的时候,是不是比任何时候都痛快?
(十)前路雾茫茫,携手踏荆棘
天边露出点鱼肚白,柳苏苏把半块玉佩塞进刘忙手里。两人站在山坡上,看着烧得黑乎乎的庄园,灰烬在晨风中打着旋儿飞,像一群黑蝴蝶。
“接下来去哪?”柳苏苏问,手里的小刃转了个圈,突然扔向远处的树干——算是跟过去告别了。
刘忙握紧两块拼在一起的玉佩,冰凉的玉石贴着掌心,却烫得像团火。他想起南桂生在铜镜里的笑脸,想起蓝星矿区孩子们盼着的眼神:“去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柳苏苏拔出扎在树上的小刃,没再指向谁,而是挥刀砍断了挡路的荆棘。朝阳的光洒在她脸上,一半是杀手的冷,一半是姑娘的真。
当过去的刀刃劈开前面的雾,两个孤单的灵魂,终于能在难走的路上互相靠着走了。
姐妹们,你们说刘忙和柳苏苏并肩往远处走的时候,他们的影子是不是终于不孤单了?
写柳苏苏举刀又停手的那一刻,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了整整半小时——突然想起小时候攥着碎玻璃玩,被妈妈发现时,既想把“宝贝”藏起来,又忍不住想炫耀那点亮晶晶的光。
你们发现了吗?她刀刃上的寒光总在刘忙后颈的胎记上方停住,就像暴雨总绕着蓝星矿区那株老槐树下的小花;刘忙扯断吊坠时,玉佩撞击的声响,和档案室里柳苏苏掉在地上的钢笔声,其实是同一个调子。
有读者问,为什么让他们总在雨里打架?或许是因为雨水最公平——既能洗去刀刃上的杀气,又能让该看见的疤痕更清晰。柳苏苏掐着刘忙手腕的力度,藏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张;刘忙后退时故意撞翻的铁架,其实是想让她看清自己胸前的月牙疤。
写这段时,我总在想:那些藏在基因里的牵绊,是不是就像铜镜里的星图?就算被风沙埋了几十年,只要有人对着光转一转,该亮的星星总会冒出来。
下一章,他们要在阳光下捡碎片了。你们说,柳苏苏会不会偷偷把半块玉佩塞进刘忙口袋时,像小时候偷藏糖果那样,手心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