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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血脉终相连,身世揭惊雷

第九章:血脉终相连,身世揭惊雷 (第1/2页)

(一)铜镜藏玄机,碎片现端倪
  
  帝星这后半夜,冷得跟冰窖似的。刘忙的手指头无意识地蹭着铜镜边儿上那圈花纹,冰凉的触感刺得指尖发麻。突然,镜面跟活过来似的,泛起一层血红色的水波纹!那些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信息流,跟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冲进他脑子里——刘家老宅的立体图、襁褓上模糊的印记、一长串看不懂的基因代码,最后硬生生停在“流星计划”四个猩红大字上,扎得他眼睛生疼,心口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猛地攥紧拳头,铜镜那硬邦邦的边角硌得掌心生疼。桌上还摊着三天前那个没署名的包裹,里面躺着半块玉佩,上面刻的星纹跟他脖子上从小戴到大的吊坠,严丝合缝地对上了!严丝合缝得让人心里发毛。
  
  南桂生推门进来,一股冷风灌进来,差点吹灭了桌上的应急灯。他正瞧见刘忙把那半块玉佩死死按在铜镜面上。嗡的一声轻响,两道幽幽的蓝光像小蛇似的缠在一起,“唰”地投出个虚影: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襁褓,站在星际港刺骨的寒风里哭得肩膀直颤,声音断断续续:“。。。一定。。。一定要护好小少爷。。。不能。。。不能让他落到大少爷手里。。。”
  
  “哎!这。。。这不是。。。”南桂生手里夹着的烟卷“啪嗒”掉在地上,一点火星子烫穿了薄薄的地毯,冒起一缕细细的青烟。他指着那虚影的背景,声音都有点变调,“这不是你养父母家那张老照片的背景板吗?墙角那裂纹都一样!”
  
  刘忙突然觉得呼吸不上来,肺管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养母最后闭眼前,那只枯瘦的手抓着他的手腕,气若游丝地念叨:“你呀。。。你不是咱家土里长的娃。。。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那时候他年纪小,只当是老人家的糊涂话。现在想起来,那话里每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子的针,一根根扎进心窝子里。当命运的碎片冷不丁开始往一块儿拼,再牢固的认知也跟玻璃似的,咔嚓一声裂开缝了。
  
  你们说这玉佩上不起眼的星纹,会不会就是那把撬开命运大门的钥匙?
  
  (二)暗信传密语,疑窦生连环
  
  柳苏苏把那个小小的、冰凉的加密芯片推进通风管道深处时,指甲因为用力都泛了白,指尖能清晰感觉到金属管壁那股子陈年的铁锈味和灰尘味儿。刚从档案室偷摸顺出来的那份医疗记录,此刻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烫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刘忙的基因序列,跟刘家那个传说中“早夭”的小儿子,匹配度高达99。9%。更让她手脚冰凉的是,当年负责那个什么“流星计划”的主治医生,是刘信人一手提拔的铁杆心腹!
  
  “队长,刘副总指挥那边。。。又催了。”手下压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犹豫。
  
  她猛一转身,后背“哐当”一声撞上了旁边的金属器械架!架子上那些冰冷沉重的工具稀里哗啦滚落一地,刺耳的噪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这混乱的声响猛地撞开了她记忆的门——十岁那年,刘信人也是这样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手“慈爱”地放在她头顶,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苏苏啊,你们苏家欠刘家的恩情,得用一辈子慢慢还。。。”现在她才突然明白,那哪是什么恩情债?分明是套在她脖子上、勒得她喘不过气的沉重枷锁!
  
  通风管道深处,那个小小的芯片发出极其微弱的、几乎被灰尘吞噬的嗡鸣声,像极了她自己这十年来被死死压在心底、不敢泄露半分的心跳声。柳苏苏的目光死死钉在监控屏幕上刘忙那张皱着眉、陷入沉思的脸。那眉宇间的神韵,那思考时无意识抿紧的嘴角弧度,简直跟刘家祠堂里挂着的、那位威严老祖宗的画像。。。一模一样。当心里那点挣扎的良知,硬邦邦地撞上血缘的铁证,再锋利、再训练有素的刀刃,也会生出犹豫的锈斑。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猜柳苏苏这会儿转身离开的脚步,是不是比来时沉了千钧重?
  
  (三)帝星寻踪迹,旧人吐真言
  
  帝星档案馆里那股子陈年老纸混合着防蛀药丸的怪味儿,呛得人鼻子发痒。刘忙站在一排排顶天立地的档案架中间,像个迷路的人。手指拂过那些泛黄发脆的纸张边缘,灰尘簌簌落下,在穿过高窗的昏黄光柱里跳舞。第374页,一个被书虫啃噬得边缘模糊的角落里,“刘忙”两个字像两个倔强的小兵,顽强地立在那里。母亲那一栏,孤零零写着“星际移民”,父亲签名处,只有一个龙飞凤舞、几乎辨认不清的星纹印章。
  
  “小伙子,你是在打听。。。老刘家的事儿?”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式金属框眼镜的管理员老太太,慢悠悠地踱过来,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锐利。她手里端着的搪瓷茶缸,在托盘上轻轻一放,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唉,三十年前那场大火啊,”她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烧掉的,何止是一栋房子哟。。。”
  
  刘忙几乎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两块拼合完整的玉佩。玉佩温润的光泽在昏暗中一闪。老太太的目光猛地定住了!她下意识捂住嘴,手里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砸在托盘上,茶水溅湿了桌布。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细起来:“这。。。这是!这是老夫人的贴身物件!当年。。。当年火那么大,浓烟滚滚,她老人家抱着小少爷,疯了一样要往火场里冲,嘴里还不停地喊:‘不行!不能让信人得逞!孩子。。。孩子不能给他!’。。。”
  
  火?大火?!刘忙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眼前发黑,踉跄着往后连退了两步!后背“咚”地撞在沉重的档案架上!整个架子猛地一晃,“哗啦啦啦——”成堆的档案夹、发黄的纸张像雪山崩塌般倾泻而下,瞬间把他半个人都埋了!就在这混乱的纸雪中,角落里一台老旧的监控录像机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屏幕“滋啦”一声亮起,自动播放起来:画面里是浓烟弥漫、火光跳跃的走廊,年轻的刘信人,怀里抱着一个裹得严实的小婴儿,正稳稳当当地站在安全出口的绿光里。出口外是安全地带,而他嘴角那抹来不及收起的弧度,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当历史的尘埃被一阵意外的风吹散,最锋利的真相,往往就藏在最柔软、最不忍触碰的回忆深处。
  
  看到这儿,你们说那监控画面里的小婴儿,手腕上会不会系着一根褪了色的红绳?
  
  (四)兄弟共探案,蛛丝马迹连
  
  蓝星地下据点那张被临时征用的大桌子上,铺满了南桂生费劲巴拉搜罗来的旧报纸。头版那张巨大的黑白照片像根刺,扎得人眼睛生疼——醒目的黑体标题写着:“流星坠落惨剧,37名矿工无一生还”!照片里飞船扭曲的残骸,跟刘忙铜镜里投射出的、那艘华丽却冰冷的星际舰船轮廓,竟然分毫不差!
  
  “看这儿,忙子!”南桂生拿起一支红笔,笔尖因为用力微微颤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画了个圈,“张大山,李阿福,王秀娥。。。这三个名字,在遇难者名单里。可我托帝星的朋友查了,他们在那边失踪人口库里也挂着号呢,还都是登记在册的——刘家佣人!”
  
  刘忙没说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突然抓起桌上的铜镜,狠狠地、几乎是带着某种发泄意味地,往那摊开的报纸正中央一砸!“哐”的一声闷响!镜面应声裂开几道细密的纹路。诡异的是,那裂开的纹路,竟然像有生命似的,自动延展、勾勒,最后严丝合缝地框住了照片残骸边缘一个模糊到几乎看不清的人影!手指在镜面上快速滑动、放大、增强。。。当那个侧脸轮廓逐渐清晰,刘忙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凝固了——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只有帝星核心守卫才能配备的高级制服,而那侧脸的弧度,那眉骨鼻梁的线条,分明就是年轻版的刘信人!
  
  “所以。。。”南桂生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干涩发颤,“你养父母、还有你妹妹。。。他们当年,根本不是意外?!是。。。是被。。。”后面那几个字,沉重得他几乎说不出口。
  
  窗外的雷声像是憋了许久,终于“轰隆”一声炸裂开来,震得窗棂嗡嗡作响。这巨大的声响,却像一把钥匙,猛地撞开了刘忙记忆深处一扇尘封的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画面碎片蹦了出来:七岁那年,养妹举着那半块玉佩,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朝他跑过来,阳光洒在她的小辫子上。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领口别着闪亮星纹徽章的男人,身影无声无息地隐在巷子的阴影里。。。那个徽章,跟刘信人袖口上的,一模一样!当兄弟俩的手,带着同样的愤怒和决心,重重叠放在这冰冷的真相之上,再深沉的黑暗,也终将被联手点燃的光撕裂。
  
  你们猜南桂生连夜冲回矿区调取的监控录像,会不会捕捉到那个风衣男人的正脸?
  
  (五)柳苏苏的挣扎,良知与抉择
  
  柳苏苏把自己关在特别小组那个狭小、隔音效果却极好的密室里,像个被困住的兽,来来回回地走。脚下那双硬底工作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咔嗒、咔嗒”规律却又无比焦躁的声音,像在敲打着她内心的鼓点。刘信人那不容置疑的指令,还在耳麦里残留着冰冷的余音:“所有跟‘流星计划’沾边的人,必须清理干净。包括。。。刘忙。”
  
  可手里那份薄薄的基因检测报告,此刻却重得像个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掌心灼痛。她忍不住又想起在档案室最深处,那份被刻意掩盖的刘老爷子原始遗嘱——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所有产业由“失踪的幼子”继承。而刘信人后来公布的那份“最终版”遗嘱上,继承人的名字被硬生生刮掉了,刮痕底下,用特殊光谱仪才能勉强辨认出的墨痕,分明就是个“忙”字!
  
  “队长,行动方案已确认完毕,请指示。”手下的声音透过加密通讯器传来,屏幕上的红色指示灯刺眼地亮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柳苏苏猛地抬手,一把扯掉了耳朵里的通讯耳麦!细细的金属连接线在她手心勒出一道深红的印子,她却感觉不到疼。“行动取消!”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像块石头砸进死水,在密室里激起小小的波澜,手下们的目光瞬间充满了错愕和不解。她看也没看他们,迅速将那份滚烫的报告塞进一个不起眼的加密文件袋里,动作快得像在逃避什么,“从现在起,我只听。。。我自己的。”当心底那股沉甸甸的良知终于压垮了冰冷指令的天平,再被严格训练过的机器,也会主动放下指向错误目标的武器。
  
  亲爱的读者们,你们说柳苏苏藏进文件袋最深处的,除了这份报告,是不是还有一份说不出口的愧疚?
  
  (六)真相如利刃,割裂过往
  
  刘忙把所有的线索——玉佩、铜镜碎片、烧焦的报纸、模糊的监控截图——一股脑儿摊在地板上,像在下一盘决定命运的棋。碎片状的线索竟然一点点拼凑起来,最终指向了帝星首富家族那片守卫森严的私人墓地。就在图形即将闭合的瞬间,桌上的铜镜猛地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光芒中,清晰地投射出刘信人此刻在帝星某个豪华会议厅的画面,他正对着满座股东,嘴角挂着虚伪的悲悯:“我弟弟?唉。。。十九年前,就已经化作宇宙尘埃了。。。”
  
  “尘埃。。。”刘忙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被这两个字烫着了。他突然扑到角落那个落满灰尘的旧木箱前,那是养妹留下的唯一遗物。他颤抖着双手,近乎粗暴地撬开了那个早已不唱歌的音乐盒底盖。一个小小的、沾着陈年灰尘的录音芯片掉了出来。他把它捡起,轻轻放进旁边的读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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