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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聋子听见了,药在哭

第267章 聋子听见了,药在哭 (第1/2页)

药阁三日,闭门谢客。
  
  檐下铜铃不响,阶前药炉不开。
  
  云知夏静坐于蒲团之上,双目微阖,指尖轻搭在腕间脉枕,如入定老僧。
  
  可她体内经络却似惊涛裂岸,金流如潮,一寸寸洗刷着刚刚觉醒的“共情药感”。
  
  这不是单纯的触诊,而是灵魂的共振。
  
  她不再只是“看见”病灶,而是“听见”了痛——那是一种无声的呐喊,藏在血肉深处,埋于筋骨之间,是岁月碾过的痕迹,是沉默堆积的哀鸣。
  
  第三日清晨,小尘叩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瘦小身影。
  
  “主上,这孩子……他说他听不见人声,却能听见药在哭。”
  
  云知夏睁眼,目光落在那聋儿身上。
  
  孩子约莫七八岁,眉目清秀,眼神干净得像山涧初雪。
  
  他站在门槛外,不敢踏进一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可当他的视线掠过堂中那一排排药柜时,忽然颤了一下,嘴唇微动,仿佛在回应某种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
  
  “药……在哭。”他喃喃,声音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好多好多,都在疼。”
  
  云知夏起身,缓步走近。她抬手,指尖轻轻点上小愈的额头。
  
  刹那间,意识如坠深潭。
  
  眼前浮现出药心潭的画面——琥珀色的水面剧烈荡漾,涟漪层层扩散,每一道波纹都化作一声呜咽。
  
  那是万千药材被煎熬、被滥用、被遗忘时的悲鸣;是草木有灵却无人倾听的绝望;是医道崩坏千年后,天地间最沉痛的低泣。
  
  她猛地收回手,呼吸微滞。
  
  这孩子不是疯言,而是天生通药。
  
  “你叫什么?”她问。
  
  “小愈。”孩子仰头看她,眼睛亮得惊人,“因为娘说,只要我活着,病就会好一点。”
  
  云知夏凝视着他,良久,轻轻颔首:“留下吧。从今日起,你不必听人说话,只听药语即可。”
  
  夜半,风起于廊。
  
  一道玄色身影悄然穿过回廊,脚步极稳,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
  
  萧临渊回来了。
  
  他肩背挺直如枪,面容冷峻如铁,可云知夏只一眼,便看出不对劲——他右足落地时,重心微微偏移,呼吸比平日浅了三分,额角沁出细密冷汗,在月光下泛着青灰。
  
  旧疾反噬。
  
  她迎上前,伸手欲探其脉。
  
  “不必费心。”他侧身避开,声音低哑,像砂石磨过铁刃。
  
  云知夏垂下手,没再追问。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
  
  她悄然潜入寝殿,见他已卧于榻上,双目紧闭,呼吸匀长,仿佛安然入睡。
  
  可她走近,却发现他后颈肌肉绷如弓弦,脊柱僵硬如铁铸,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她在床畔跪坐下来,掌心缓缓覆上他背脊。
  
  ——共情药感,爆发!
  
  刹那间,七十三处旧伤齐齐哀鸣!
  
  她“听”到了断骨未愈的**,寒毒蚀髓的嘶吼,刀创结痂下的腐血暗涌……最深处,一道漆黑如墨的毒脉盘踞心口,形如毒蛇,缠绕命门,每一次搏动都牵动全身经络抽搐痉挛。
  
  那是十年前边关之战,敌军淬毒箭矢直取帝君咽喉,他纵马跃出,以身为盾——那一箭,穿肩贯心,救下一国之主,也埋下十年不治之根。
  
  可他从未提过一字。
  
  云知夏指尖发颤,喉头酸涩几乎窒息。
  
  “你疼了十年……一声不吭?”
  
  她咬牙起身,取来九针匣,银针寒光凛冽。
  
  此毒深入奇经八脉,唯有“引痛反制”,以剧痛唤醒沉睡气血,方能逼毒出体。
  
  过程堪比刮骨剔髓,寻常人早已痛晕数次。
  
  她转身唤来小愈,低声吩咐:“守在门外。若他……有任何动静,你就敲鼓。”
  
  小愈点头,眼神坚定。
  
  第一针落下,直刺督脉要穴。
  
  萧临渊浑身一震,牙关骤然咬紧,额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中衣。
  
  血从唇角渗出,顺着下颌滴落,染红枕畔。
  
  第二针、第三针……接连而下。
  
  他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四肢蜷缩如受酷刑,可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
  
  “咚!!!”
  
  门外鼓声炸响,撕破寂静!
  
  云知夏猛然抬头,只见小愈双手紧握鼓槌,满脸惊恐,眼中竟含热泪。
  
  “怎么了?他喊了吗?”她急问。
  
  小愈摇头,声音发抖:“我没听见……可我心里,全是他在叫……好痛啊……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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